他刚才在排水的时候,已经按了洗衣机的启动键。
老旧的机器正在运转,噪音有些大。程牧云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滑下来,停在她心脏的位置:“我会让你这里,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快乐。”
如果有个你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的让人沉沦的男人,在这里,在世界最高峰的脚下,在释迦摩尼诞生的国度,邀请你和他如情人一样耳鬓厮磨。
期限十日,你愿接受吗?
得到几百个小时和永远无法得到,你会如何选择?
程牧云显然没给她留出多少选择的时间。
凌晨五点二十分。
他从内锁上了洗衣房的门。
他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直接将手从她的领口深入,刚才系好的衬衫被他手臂的力量撑开,有塑料纽扣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她想抗议,已被他抱起,放到烘干机上。
接下来的所有,都不再受控制。
如同他自己所说,他想了她整晚,或者从那天将她拉入房间开始,他就在渴望着更深入了解她的身体:“温寒,温热而寒冷,真是适合你的名字。两个极端,像是尼泊尔一样,临着八千多海拔的世界高峰,国土的另外一段却几乎接近海平线。”
他撩开她的长裙,时而轻,时而重地抚摸揉捏她裙下的皮肤,目光也在顺着手的移动而品鉴着,温寒微微颤抖,想要并拢双腿:“不要在这里。”
这里,太容易被人现。
虽然现在只是凌晨五点多。
他自喉咙口溢出轻微的一声笑,在她想要抗拒时,低了头,去亲吻她想要遮掩住的地方。
碰到的一瞬,她的心脏跳得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程牧云用的是她最想不到的方式,在让她体验快乐。而他作为男人,却不可能得到任何纾解……温寒的喉咙开始干涸沙哑,难耐的躁热蔓延在身体四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甚至不敢睁眼再看他。
连弯曲起来的腿下都是汗。
……
直到最后,程牧云终于抬起头,俯身欣赏她的面部表情:“舒服吗?第一次?”
她被他所震撼,说不出话。
初次的,陌生的,难以形容的,一瞬间丧失自我的无意识状态。
……
她看着他,有些茫然顺从,心甚至在这一刻变得柔软,想要无限亲近这个男人。
*释放后,这就像是本能。
在这一刻你身边的这个人,就是你最想依偎的人。
洗衣机忽然出一阵阵提醒声。
衣服洗完了。
程牧云笑,用舌尖去缠绕住她的,在她身体从亢奋到疲累的过程里,都在和她一下一下地接吻。他们像是雪地里的某种动物,在安抚着自己累极的伴侣,只是依偎着,舔舐彼此的皮毛。
这个早晨,当客栈的小门童抱着老板娘的衣服上顶楼时,恰好就看到三楼的女客人抱着已经烘干的衣服,脸颊浮着层异样的粉红色,从顶楼的洗衣房走出来。门童想要避身让开时,洗衣房已经又走出了那位常年住在这里的男熟客。
门童低头,抱着衣服走上楼。
余光分明就是看到隐秘的一幕,那位男熟客,拉住女客人的手臂,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嘴唇。女客人似乎有些紧张,想要躲开,却被他擒住手腕,不得已在男熟客的眼神要挟下,回吻他。
吻很浅,只有短暂纠缠,女客人落荒而逃。男熟客却是手撑着墙壁,看那个女人的身影跑下楼,等到脚步声彻底远去,他才若有似无地看向洗衣房门口站着偷窥的门童。
门童果断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走进洗衣房。
温寒穿着刚才烘干的衣服,回到房间,怀里胡乱抱着的一堆干净的衣服里,包裹着一件脏衣服,这是被他扯断所有纽扣的衬衫。她在离开前还试图找寻过纽扣,找到三颗,还有两颗不知所踪。
她将衣服放到箱子最底层,想到刚才的一切,整个人都顺着床的边沿,坐下来,她整个人都蜷缩地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板上,背抵床。身体仍旧因为刚才陌生的激情,而有着难以抑制的倦懒感。
她脸贴在床单上,闭上眼睛,都是顶层阁楼的洗衣房。
“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会让你彻底忘记自己是个伪装的淑女,你身体里的灵魂很不安分,也很诱人。”这是那个男人说得话,像是j□j裸揭穿了她的伪装,她叛逆而渴望危险激情的心,长期被包裹在养父母所灌输的中式教养中,最多只会看一些惊险恐怖小说和电影来释放……
他……
她忽然现,她连他全名都不清楚,只听老板娘在昨夜叫他yun。
听起来是中文音。
午饭的时候,她和阿加西一起下楼。
虽然晚了十几分钟,王文浩仍旧有着耐心笑容,和朗姆等在一楼,他看到温寒就站起来,说:“我们出去走走,去看看这里的寺庙,据说他们今天在过节。”
老板娘慢悠悠地,收拾着昨夜水烟的用具:“尼泊尔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都在过节,留在这里,你们时常会过节。”老板娘说话的时候,嘴边有个小梨涡,别有风情。
朗姆有些手心热:“可惜我们这次只留十天,等明年,不是雨季了,我再来尼泊尔,到时候老板娘你可愿意做向导?”朗姆的英文本就说得不顺畅,这么一有了些*的心思,就更磕巴了。
温寒听得忍不住笑。
“哦?只留十天?”老板娘撩起头,“怎么这么急?来这里的路途辛苦,怎么不多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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