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犹如洗过一样。我们一行人正赶往码头。准备乘船回杭州。这是朝鲜第一大港口平壤,也朝鲜现存的少数几个海外港口中最忙碌的港口。港口里,见到最多的还是明朝的货船,而且都是官船。朝鲜虽地处海边。但由于过于偏北,只与大明,日本保持通商。前些年,日本入侵朝鲜使得其元气大伤,国内近年来又是朋党纷争不休,国力一落千丈。明朝海运甚严。所以往来朝鲜的都只是些明朝的官船。
“李女侠,可否借一步说话。”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年龄在三四十岁间的中年人。此人脸色黄中带黑。面皮很是粗糙,犹如风干的橘皮。中年人身着便服。但双目精光外露整个人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此人身后站着八个劲装大汉,下盘沉稳,一看就知道是好手。这不得不使我心生警惧。
我上前一步,右手搭上“照日”刀柄,左手扶着刀鞘,沉声问道“来者何人?”同时身体微蹲,重心下移,气劲锁住对面那人。
那人朗声一笑,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位仁兄的居合之刀看来已入幻境,想必这位就是行久白木吧!”我心中暗凛,此人一眼看穿我的来历,当真是个难缠的对手。可我却丝毫不为所动,气劲不减反增。那人身后八人明显已经感到压力。正准备齐步跃出。那人将手一摆。八人马上停下动作,动作整齐如一,“在下李渝。”
“李渝?”提督有些惊奇的问道:“不敢问贵朝李大将军是阁下什么人?”
“正是家父。”那人神色不变的答到,好象提督的反应是在情理之中。
“行久,住手。这为是前朝鲜水师将军李大将军的公子李渝。”
水师李大将军,莫非是那个曾打败过丰臣秀吉大将军的朝鲜将领李舜臣。可传言李大将军的公子李渝是朝鲜公认的美男子,怎么会是眼前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李渝似乎卡尺我的疑惑。说道:“是不是闻名不如见面?。。。。。。”
李渝屏退左右,问道:“李女侠是否要?。。。。。。”
提督答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再说,这些人与我情同手足,我的事也就是他们的事。他们有权知道。”
李渝道:“李女侠对下属真是推心置腹啊!我此番约李女侠前来是谈有关合作之事。”李渝顿了顿,看了看提督脸色,见提督神色不动,便继续说道:“贵国因为倭寇横行,主上更为奸诈小人所蒙蔽,对李女侠一腔报国之志,不仅不支持,还百般刁难。近来,更是污蔑李女侠为海盗。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李女侠何不率领舰队下驻平壤与我军合作,一则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再则,李女侠也以与我携手公抗来岛,为李女侠先父报仇。”
提督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提督按捺不住,说道:“我原以为李将军为名将之后,多少会知道些礼仪忠信,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还比不上一个贩夫走卒。我朝有句俗语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但求无愧于心,管别人怎么看我,狐死犹向东。我听闻贵国朋党之争越闹越凶,李将军在贵国也郁郁不得志。我朝礼贤下士,李将军何不率领部曲归顺我朝。”
李渝拍案而起。“李女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真不肯合作?”
提督也站起身来,丝毫不让的与之对视:“絮难从命!”
“好!来人!”李渝高声叫到。
“嚓!”日照出鞘,闪电般向李渝斩去。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这里是李渝的地盘,如果不能先出手制住他,让他的亲信涌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李渝显然不知道我会突然出手。匆忙之中,只得后退。我得势不饶人,刀势不变。紧跟着李渝身形斩下。白木流刀法以兵法入刀法,讲究不动入山,侵略如火的兵法境界。李渝再退,但步伐已经散乱。我一刀斩空,将手腕一翻,日照从下而上,斜斜地向李渝左肩斩去。这刀迅猛无比,角度刁钻,我自信此时李渝守势被破绝对无法抵挡。李渝身形一矮,妄图摆脱我的刀劲封锁。我丝毫不为所动。手腕轻翻,将余劲尽数使出。眼看李渝就要被我斩中,忽然一柄利剑凭空出现在李渝身前,挡下了我必中的一刀。一缓之下,李渝重整阵线,拔刀出鞘。我知先机已失,只得退后一步。重整旗鼓。
我四周一看,才发现我方已陷入困境李渝亲信已尽数涌到大厅外,所部皆能征善战,个人间配合天衣无缝,非是一般江湖野战。提督他们虽然尽力抵挡,无奈敌人势大。
“住手!”李渝长刀在手,气势又增几分,郎声问道:“李女侠,如何?”
提督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没有丝毫的退让。不由得豪气顿生。答道:“今日之事,胜败尚未可知。”
“好胆!”李渝高深末测的笑道:“火枪队何在。”
火枪队?!我一下楞住了。只听见“嚓!嚓!”数声,门外赫然出现了一队火枪队。黑黑的枪洞直指着我们。
我们真的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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