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进之间,突然一阵耀眼的光芒闪出,龙若一声大叫:“飞碟!”话音刚落,飞碟已经停在面前。
“是我,这是最后的能量了,我以为地心能量可以让我继续存在,但是我想错了,龙若,我带你离开这里,去更加遥远的年代,这样会让你的任务更轻松的完成!”
龙若没有来得及说话,飞碟已经将他带入光圈里,一迅间消失在广袤的夜色里。
“宗主!”士兵们喊道,眼睁睁的看着龙若消失……
一阵疯狂的爆炸声中,龙若醒来,看到自己已经在一个奇怪的山洞里,飞碟已经不见了。
只见面前的墙上刻着: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跨越900多年的风烟,岳飞一阙《满江红》激励了多少志士仁人。千载之
下读来,英锐之气,兀自虎虎有威。在抗战期间,这首词重新读来,对日本鬼子的国仇家恨更是入骨三分,痛彻心肺,报国保家的义勇军人更当卧薪尝胆,厉兵秣马,丝毫不能怠懈。
天地运转,世事变迁,龙若已经到了中国抗日战争年代!!!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就发生了。
话说江西吉安。该地虽然曾经百姓被迫揭竿而起,*和井冈山一时成名,却是民风质朴,古代悲歌慷慨的豪侠气概,后世迄未泯灭。
吉安市十二里处,有个小市镇,叫做三都。这小镇便因侯嬴而得名。当年从明朝起,从吉安市开始,就分别给各地市镇以“都”命名,一都、二都、三都直到十三都,到民国时期各地的地名已经大部分更改,唯有这个“三都”没有变更。
三都一直以来生活平静,百姓安居乐业,日军占领东三省,南下进军的消息在这里居然没有被引起注意,直到有一天……
这一日已是傍晚时分,四处前来赶集的乡民正自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纷纷归去,突然间东北角上隐隐响起了马蹄声。蹄声渐近,竟然是大队人马,少说也有二百来骑,蹄声奔腾,乘者纵马疾驰。
众人相顾说道:“多半是国军到了。”有的说道:“快让开些,官兵马匹冲来,踢翻担子,那也罢了,便踩死了你,也是活该。”
猛听得蹄声之中夹杂着阵阵枪响和奇怪的吆喝声。过不多时,枪声东呼西应、南作北和,竟然四面八方都是枪声,似乎将三都镇团团围住了。众人骇然失色,有些见识较多之人,不免心中嘀咕:“难道是强盗?”
镇头杂货铺中一名伙计伸了伸舌头,道:“啊哟,我的妈啊,只怕是山上的那些老哥们来啦!”
王掌柜脸色已然惨白,举起了一只不住发抖的肥手,作势要往那伙计头顶拍落,喝道:“你奶奶的,说话也不图个利市,什么老哥小哥的。当真山上的大爷们来了,那还有你……你的小命?再说,也没听见光天化日有人干这调调儿的!啊哟,这……这可有点儿邪……”
他说到一半,口虽张着,却没了声音,只见市集东头四五匹健马直抢了过来。马上乘者一色黄色军服,头戴黄色钢盔,打着白色底的太阳旗,手中各执明晃晃的钢刀,不是国军也不是当年的红军,竟然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军队。
一个汉奸一路飙骑,大声叫道:“老乡,大伙儿各站原地,动一下子的,可别怪皇军刀子不生眼睛。”嘴里叱喝,拍马往西驰去。马蹄铁拍打在青石板上,铮铮直响,令人心惊肉跳。
蹄声未歇,西边厢又有七八匹马冲来,马上清一色日本鬼子,钢盔压得低
低的,头后面碎布条飘飘。这些人一般叱喝,却是日语,根本听不懂。
杂货铺那伙计嘿的一声笑,说道:“这他妈说的什么鸟语……”这人贫嘴贫舌的,想要说句笑话,岂知一句话没完,马上一名大汉马鞭挥出,甩进柜台,勾着那伙计的脖子,顺手一带,砰的一声,将他重重摔在街上。那大汉的坐骑一股劲儿向前驰去,将那伙计拖着而行。后边一匹马赶将上来,前蹄踩落,那伙计哀号一声,眼见不活了。
旁人见到这伙人如此凶横,那里还敢动弹?有的本想去上了门板,这时双脚便如钉牢在地上一般,只是全身发抖,要他当真丝毫不动,却也干不了。
“所有人等,全部出来,到这边来集合!”汉奸再次大叫。日本兵挥舞着马刀将众人赶到街中心的杂货店旁,稍有不从,立即一刀将人头砍下,一路顿时血雨腥风,众人哭声一片。
离杂货铺五六间门面处有家烧饼油条店,油锅中热油滋滋价响,铁丝架上搁着七八根油条。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弯着腰,将面粉捏成一个个小球,又将小球压成圆圆的一片,对眼前惊心动魄的惨事竟如视而不见。他在面饼上洒些葱花,对角一摺,捏上了边,在一支黄砂碗中抓些芝麻,洒在饼上,然后用铁钳挟起,放入烘炉之中。
突然一声枪响,这时四下里哭声突然停下,马匹也不再行走,一个七八百人的市集上鸦雀无声,就是啼哭的小儿,也给父母按住了嘴巴,不令发出半点声音。各人凝气屏息之中,只听得一个人喀、喀、喀的皮靴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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