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被触碰的身体立刻敏感地颤抖了下,安然红着脸挣扎着,“你给我好好洗澡去。”
“你替我洗吧,我没有办法。”任泽语委屈又讨好地说道。
“你!”安然怒瞪了他一眼,但是看到他的神情心里又软弱起来。“那你不准做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是什么?咳咳。”他勾着嘴角坏笑道。
“好了,要洗快点洗,水都要冷了,身体也要着凉了。”安然挫败地同意了。
浴缸里继续放着热水,水蒸气弥漫在了整个房间,不止是温度的上升,她的心跳也加速了点。安然面对着任泽语,手颤巍巍地放在他的牛仔裤上,拉下拉链。
“恩……”
“你叫什么啊!”安然抬起头怒瞪着他。明明只是为了照顾手受伤的病人,可他现在呻|吟着,感觉好像变成了一件色|情的事情。
“你这么碰我,我是个男人又喜欢你,怎么可能没感觉啊。”任泽语撇撇嘴,不甘地回道。看到安然又气又急的样子,心里倒是有点愉悦。
安然认命似地拉下拉链,外面的牛仔裤宽宽松松的,解开拉链就掉到了地上。然后是内裤,光是看着,她就开始有点发晕。
柔软的手指顺着人鱼线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感觉到了一个程度。“啊……恩……”任泽语发出叹息一般的喘息声。
“你……”就不能别叫得那么色|情吗!安然听到他的喘息声,手又一抖,她刚想开口抱怨,他就凑上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舌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迅速钻了进来,缠着她的舌头,有时候又往上扫,细细地舔着。原本有些不情愿,也在这么温柔又强势的攻势下软了下来,发出令人害羞地接吻声音。他越吻越激动,含着她的舌头,好像要吞下去。
手里的动作也没停,右手拉着她的手碰到那个早就立起的地方,在她的唇边呢喃着,“你摸摸我,我想要你想的不得了。”
“……”她根本没来得及说什么,手就被握着那里了,安然不禁面红耳赤。室内的水蒸汽,他逐渐变得火热的身体,还有让人心痒难耐的喘息声,她头都有点发晕了。
她一直喜欢着他,这个认知让她激动了起来,好像抛弃了之前的矜持和害羞。安然抱着他,像是在确定他的存在一样,往下轻咬着他的喉咙,他喘息声更加重了。她又往下吻了些,吻过他精瘦的胸膛和腹肌,然后抬头看他,“你想要吗?”
任泽语被她吻得太有感觉了,看见安然在他小腹下方那样看他,顿时激动起来,身体都抖动了下。他紧皱着眉,强忍着激动,“该死的!”喜欢的人,爱着的人,就那么近在咫尺,她湿润着的眼眸,泛红的脸颊,还有从脖子延伸到衣服内的曲线全部都在诱惑着他。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样子更诱人的了。
安然头有些发晕,张开嘴含住了那里。生涩的动作却让任泽语身体大大地颤动了起来,无数次想着他得到释放,也比不上她真正地含住那里的快|感。
事实上这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安然笑着看他一脸挫败,让我死吧的样子,倒是觉得好笑起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能不激动吗!”任泽语红着脸将头转到一边,实在是太丢脸了,竟然被她那样做就释放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理解了!”安然安抚着他,推着他的后背让他进入浴缸。浴缸里躺了那么一个大男人,越发显得狭窄。
任泽语依旧念念不忘,这根本就是他的耻辱啊。“我只是太累了,时差还没倒过来,等我恢复了精力,一定会把你干的求饶!让你躺在我的下面哭着求我慢一点!”
安然朝他脸上泼了点水,红着脸暴躁道:“你正经点!”
“我现在相信你没怎么变了。”她自言自语着,这种不正经的地方还是老样子。
“好了,泡好了再叫我。”安然放下挽起的毛衣袖子,准备去外面冷静下。为什么连她都变得不正常起来了。
“不行,沐浴露怎么涂?”任泽语懒洋洋地躺着,手臂一伸就拽住她的毛衣下摆。安然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他,“我记得你还有一只手。”
任泽语看了下被包扎着的左手,可怜兮兮地朝她说道:“我的左手好痛。”
“你真是的!”安然无可奈何地转身,虽然知道他是装模作样在博取同情,但是真的无法放下他。她还是挽起毛衣的袖子,跪坐在浴缸旁边,拿起沐浴露和浴球,沾了水的浴球上的泡沫越来越多。
任泽语扬着嘴角,高兴地等着安然替他洗澡。
“手抬起来,不要碰到水。”安然看到他笑成那样,心有不甘地替他涂上泡沫。算了,就当成给宠物洗澡好了,浴球擦过他的胸肌,延伸到腹肌。
好,好吧,完全不能比。安然脸红心跳地继续替他打上泡沫。任泽语挑眉看她的表情,拉着她的手不肯放,“用手替我搓一下啊,不然怎么洗的干净。”
“你闭嘴。”安然恼羞成怒。
草草替他冲洗干净,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扶起来,结果任泽语还意犹未尽一样,半推半就不肯自己擦干净。安然拿起毛巾,恨恨地盖到他脸上,“自己擦!又不是没有手。”
“喂,安然。”任泽语见她有点生气了,讨好似地拉了下她的手,“那我穿衣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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