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语郁闷地回道:“为什么?赛季期间我滴酒没沾,我都忘记喝酒是什么滋味了。”
听到他的抱怨,安然也毫不留情,“绝对不行,就算是能少喝也不准再喝了,你以前喝的也太凶了。现在开始要保持体力啊……”
“啊?”任泽语摆出不满的表情,抽过她手里的电脑,扔到旁边,将安然压到了身下,“嗯?你说什么?你在抱怨我的体力?是谁一个晚上三次都还没做满就直接昏过去的。”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就一直散发着侵略的气息,她不由紧张得身体发颤,“别胡说!”
“我在胡说?”他眯起眼睛,表情看上去有点危险。
安然心一抖,几乎都能猜出他接下去的动作了,连忙求饶道:“我记错了!那只准你喝一点点。”
“呵。”任泽语扬起嘴角笑出声来,这方面的性格安然和以前一样,都没变啊。
他坐起身来,往高脚杯里倒了杯红酒,递给安然。安然心有余悸地坐起来,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小口喝了点。
“再多喝点。”任泽语怂恿道。
安然没什么意识地又喝了一口,然后下巴就被他拉过去,舌头探进她的口内,吮吸着里面的红酒。一些红色液体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滴到了白色的睡裙上。
任泽语喝完之后还觉得不过瘾,自己拿过喝了一口又渡进了安然的嘴中。安然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只能瞪着黑眸表示抗议。
不知道喝了多少,长久没喝酒的身体早就不能接受,只是一点酒精就让她脸色潮红,脑袋变得晕晕乎乎。双手不自觉地环着她的脖颈,看到他帅气的脸庞,不由上去蹭了蹭,“泽语……泽语……”
“恩,我在。”任泽语单手环着她的后背,不让她往下滑,一边答应着。瞥到她通红的脸颊,以及白皙的皮肤都开始泛起粉色,他的喉咙不自觉动了下。没想到安然还是对酒精没什么办法。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安然早就伸手探进他的衣服内,抚摸着他的肌肉,还碎碎念着,“讨厌,比我大。”
任泽语的眼眸不禁发暗,哑着声音回道:“现在你比较大了。”
“真的吗?”安然无辜地问道,双手竟然摸了下自己的双|乳,托起它们。无论是任泽语的功劳还是生完孩子之后,她的胸部早就升了不止一个罩杯,再加上洗完澡之后没有穿胸衣,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
这个景象,就算是对任泽语也真是十分刺激。他情不自禁伸出手隔着衣服揉|弄了几下。
“疼,轻一点。”被酒精烧得晕晕乎乎的安然早就变得粘人起来,脸一直蹭着任泽语的脸颊。
“那我不碰了。”任泽语将手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真的停止了动作。
“不要。”安然按着他的手,让他抚摸她的身体。
任泽语简直要愉悦得不行,虽然平时表现依旧羞涩的安然就很好,但是现在这种粘人又软糯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像是不满足这样子的抚摸,她开始蹭起他的身体,嘴里喃喃地恳求着:“脱掉好不好,再用力点。”
“咳。”像是有电流通过一般的感觉在身体内迸发,连他也变得焦躁难耐起来,这根本就是变相的折磨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任泽语已经不管其他了,扯下她的内裤,托起安然柔软粉色的身体就按到自己身上。那种饥渴的感觉得到满足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再加上安然今晚这么合作,看样子能玩很久呢。
第二天早晨,安然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她还要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求任泽语进入自己的,还有那么神魂颠倒地吞他的东西,自己还随着他的要求做出各种姿势。那个肯定不是她!快忘记快忘记!安然鸵鸟似地想着。
身旁的任泽语睡得一脸安稳,安然恼怒地扫了眼他,拉开他的手臂不想和他睡在一起。随意就瞥到身体上印满了青紫的吻痕,不用想,脖子还有其他j□j的地方肯定也都有。这个样子,她还要怎么起来啊。
“怎么了,不困吗?”任泽语迷糊地睁开眼睛。
“你还敢说!”安然又往外挪动了些。
“什么啊,是谁昨天哭着喊着求我进去的,你忘记了吗,你的腰扭地真是……”
“啊啊啊啊,不准说了。”安然将脸埋在枕头上。但是后面的感觉让她心里一惊,抖着声音说道:“你……该不会……”
男人可不管她的抱怨,早就将晨起勃发的欲|望进入她柔软的身体里,起身压住她,堵上她的喋喋不休。
被任泽语压着肆意侵|犯的安然愤然地想着,这个家以后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关于酒的东西了。
被他们遗忘的任泽然今天早上没得到妈妈的早安吻,只能一个人起床,经过他们的卧室时候还听到了妈妈低泣的声音。中午他问爸爸的时候,最后只得到一个答案。
“你管的太多了,她生病了,你别去打扰她。”随后高大的男人抱怨地给他煮了午餐,“真是,为什么我还要给他做饭啊,安然怎么老想着他。”那味道比起妈妈煮的差远了好吗。但是男人还是细心弄好了三明治和果汁给妈妈端上去。
任泽然坐在餐桌前吃午餐,视线跟在男人的后背上,直到他消失在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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