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边,两支银色的立灯散发出柔和的鹅黄灯光,温暖着约莫二十平方米大小的主卧室。
房中,深褐色的胡桃木地板有种沉静又幽雅的味道,上头铺着一张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那纯白的毛料柔软无比,女人躺在上面,乌亮的发丝像扇子似铺开,上面还有刚才洗澡时沾上的水珠,刚才贺显初忘情的问她的时候,林恬觉得羞赧找了借口说要洗澡,没想到贺显初也死皮赖脸跟了进去,一想到浴室里贺显初对自己的上下其手,林恬顿时小脸涨的通红,那张迷乱又泛红的小脸显得特别可爱。
贺显初轻笑着,“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看来我还得好好努力。”说完不顾林恬惊呼打横将她抱回床上。
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拉上床,她全身软趴趴的,任由他托起娇俏粉臀,在床上转了半个圈。
她的小腿还悬在床外,他大掌扣住她的两腿,“别急,慢慢来。”他像在折磨她,灼热的呼吸在耳旁盘旋,麻痒的感觉让她想逃却又舍不得。
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好似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打动她的情绪。
把她双手拉开,轻柔地锁压在她的身侧,他的身躯与她柔软的身躯紧密相贴,灼热的眸子落在她红滟诱人的唇上,尝过了两次,他知道她的唇柔软至极,一碰就能让他上了瘾。她绷得紧紧的,有点挺尸的感觉。
唇带着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拂过,然后轻轻地降落,印在她脸上柔软的肌肤上,再从她的脸上慢慢地移落到她诱人的红唇上,发起了热烈的进攻。
他吻得很霸道,吻得很深,也吻得很饥渴。
脑里忽然闪过了爷爷恼怒的脸。
不知道从哪里扯回了力气,用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林恬坐了起来,伸手就抄起了一只枕头抱在怀里,作为保护作用,然后喘着气没好气地对贺显初说道:“你不怕爷爷生气吗?”
低低的笑夹着不易察觉的深情,又隐着深深的宠溺在房里响起,贺显初也坐正了身子,一边伸手揉顺林恬有一分乱了的秀发,一边说着:“该发生的总要发生,这本来就是天意,爷爷可做不了主,你总不希望为夫面对自己老婆还能坐怀不乱不像个正常男人吧?”
刚刚那一吻,他才知道有多么的渴望拥有她。
林恬的瓜子脸腾地红得像关公。
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做什么,又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显得有点无措,有点局促不安。
他有这个权利,夫妻之间的权利。
因为他们领了结婚证,是合法的夫妻。可她……
身子一倒,整个人重新跌躺回床上,抱着的枕头有点无力地丢开了,她红着脸,小声地说着:“那,你继续坐怀大乱吧。”
贺显初再度笑了起来。
健壮的身躯不客气地再一次覆上了她的身体,两个人的身高似乎相当的吻合,两具躯体覆合在一起,似乎天衣无缝。
拂抚着她红透了的脸,他是很想一口气就把她吃干抹净。但她僵硬的身子又让他于心不忍,低首,爱怜地触吻一下她的唇,然后定着她的脸,逼着她迎视他此刻充满了柔情的深眸。
他啄吻她敏感的耳垂,引起她深沉的喘息,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中指慢慢挤入她湿暖的花/径中,勾弄着嫩壁,试图引导出滑润的春水。
“啊……”她感觉到有一种快感袭来,情不自禁张口沉吟。
贺显初乘机含住她的唇,舌尖探入檀口之中,纠缠羞怯的小舌。
粗大的昂扬挺入未曾有人进入的花/径,窄小的甬道瞬间被撑大,林恬感觉到比刚才手指挤入时还要疼上数倍的痛楚,因而蹙紧了眉。
然而这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
当他的粗挺刺穿那层薄膜时,她疼得大叫,对他又捶又打又咬,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不要碰我!”她大喊,想把他挤出体外,“好疼……”
“乖!”贺显初不受她手脚攻势影响,静止动作地停留在她体内,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等一下就好了。”
“很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她很委屈地咬着下唇。“真的很痛……贺显初……不要了好不好?”
“我知道,对不起。”唇在她耳旁呢喃,大手轻柔爱抚她全身。
压抑住想在她湿热体内尽情驰骋的*,他静止不动,长指缓揉花唇间的欲心,让她自疼痛中脱离,并感觉到舒服的震荡传遍全身。
“啊……”轻吟自她口中溢出,眉心的皱折松开,星眸微瞇,表情陶醉。
贺显初见状,立刻往前推进了些。他慢慢地移动,在不让她感到任何不适的情况下,逐渐突破紧/窒的阻塞,一直到整个埋入花/径之中。
他轻吐口气,因为在她体内的舒适而感动。
“恬恬宝贝……我很庆幸自己不择手段娶到了你。”他突然伸出火舌袭击她敏感的耳廓,让她受不了地全身战栗。
“我……”她别过头去闪躲,他紧追着,灵活的舌画着她精巧的耳朵轮廓。
她喘息着,搁在他肩膀上的手紧掐住结实肌里,随着每次体内震荡出的激昂快/感,留下长长的红色抓痕。
她无法克制一波一波漫天盖地而来的强烈激潮,扣着他腰的长腿紧绷,等待充斥每一个细胞、麻痹每一条神经,最后摧毁她所有的意识,将她丢入一片空白的世界。
嫩壁一缩一缩地挤压,他闷吼一声,加快长腰的抽/送,同时将两人送上完美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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