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风把夏芬送回宿舍,并吩咐她一切小心,以后晚上不要外出。
他虽然累的不行,精神依然很亢奋。他想象那些犯罪分子现在在忙什么,是在检讨行动的过失呢还是已经撤离,按说自己逃出来了他们应该害怕自己带警察去抓他们。
徐羽风在校园里走了一会,给小王打去电话,关机了。这时候他看到大学生俱乐部那栋楼还亮着灯。罗皓的校卫队也设在那里。他信步往那边走去。
罗皓果然在里面。徐羽风敲开了门。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徐羽风问。
“今天我值班啊。正准备出去呢。你呢,怎么这么晚也还不睡?”
“我有很重要的情况要告诉你。”
“那好,我们慢慢说。”罗皓转身拎起暖瓶给徐羽风倒了一杯水。徐羽风注意到他提暖瓶的左手手臂在提的时候有些颤抖。
徐羽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很简明的说了一遍。
“就在后山?要不我们赶紧再去看一下,兴许他们还没有完全撤离。”罗皓高兴的说。
“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徐羽风喝了一口开水说。
两人随即离开办公室,徐羽风拿到罗皓的手电筒走在前面,在上山的路上一边寻找自己留下的记号一边前进。不一会走到那个洞口。
“就在这里了。”徐羽风说。
“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里面。”罗皓似乎也紧张起来。
“我估计他们应该不在了。按常理,他们让我跑了,就应该知道我会通知警方,没有还呆在这里坐以待毙的道理。”徐羽风说。
“那我们下去看看吧。”罗皓说。他伏在地面上,听到里面毫无声响,就跳了下去。
徐羽风跟着也跳下去。
“糟糕,刚才跳下来时手电摔坏了。”他听到罗皓说。
“没关系,我这里有火柴。”徐羽风摸出火柴,一连几根火柴都没有擦出火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里,徐羽风感觉有股死亡的气息在弥漫。
通道里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在回响。
“罗皓。我突然感觉头好晕,是不是因为这里面缺氧啊?”徐羽风有气没力的问。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头晕胸闷。”罗皓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徐羽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喝了我的mí_hún_yào,还说是缺氧,徐羽风你真笨的可以。”罗皓冷冷的笑着,拧亮了慌称摔坏了的手电筒。
他走到徐羽风身边,用力踢了他一脚。
“妈的,这药效力不错。睡的跟猪一样。”他拖着徐羽风的腿,把他拖进了那个小房间。
罗皓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
“活该你倒霉,要不是刚才你来找我,我怎么有再一次杀你的机会?开始好好的布好局还让你跑了。”罗皓坐回那个座位,点燃了一支烟。
抽完这支烟,罗皓走到墙角,推开一道暗门,拉出来一个四肢被绑,嘴上贴了胶布的女孩。
“叫你去夜总会上班你不听话,那么对不起,只好把你做掉算了。”罗皓从门后面拣起一把尺余长的锋利的砍刀,把刀在女孩脑袋上方晃了晃。女孩眼睛里透出极恐惧的神情。
“不过你也别害怕,有这个人陪你一起死,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的。”罗皓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徐羽风。
罗皓准备杀掉女孩的时候,眼睛盯了女孩半天,流露出淫亵的欲火。
“就这么做掉是不是太可惜了,还是先上了再说吧。”他扔下刀,伸手去剥女孩身上的衣服。
一直昏迷在地的徐羽风突然一跃而起,挥掌猛砍罗皓的后颈。罗皓还没反应过来,就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
“你,你没被药昏过去?”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怒的问,好象自己遭到了戏弄一样。
“当然没有,你的小小伎俩能瞒过我的眼睛吗?”徐羽风微笑着。他给那个女孩送了绑。并且用绑在女孩身上的绳子绑着了罗皓。
“你就是开始在这里装神弄鬼的那个阎罗,别以为我不知道。”徐羽风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罗皓黯然问道。
“从一进校卫队的办公室我就感觉到了。首先,墙上的值班表上写明了今天不是由你来值班。而且你神色有些紧张,鞋上和裤子上有一些新鲜的泥印。这就让我猜测到你可能也是从山洞出来不久。更让我证实这个猜测的是你倒水的时候露出了最大的破绽,你的左臂颤抖了一下,这说明你臂上有伤。而我恰好开始在这里用一个刀片伤了阎罗的左臂。当时我就把没那水喝下去,偷偷的吐掉了。再说,你比我先进洞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却怎么会对洞内的地形岔道如此熟悉?这些错误你本来是不该犯的。”徐羽风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分析。
罗皓突然面如死灰。
“只可惜开始时没有杀得了你。”他恨恨的说。
“你本来想设圈套杀我,最后却被我抓着了,心里很不服气是吗?”徐羽风说。
“当然,如果可能,一定再和你较量一番。”
“你犯下那么多足够枪毙十次的罪行,只是为了和我较量吗?”徐羽风厉声问。
“当然不是,但是你搅和进来对我们组织很不利,把你除掉也是我的一个心愿。”罗皓说。
“你掩饰的不错,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开始怀疑你。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邪不压正。你们做尽坏事,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落到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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