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们,我们的老族长真的很欣赏你。”
“欣赏?俺跟他又不熟,能欣赏俺什么?”
“当然是男儿本色。昨天夜里,老族长邀请你不得,竟默默对着后面那座大山站了一整晚,反复念叨的只有一句话。”
“那座山?干,不就是断背山么!他重复念叨什么,不会是一晚上的寂寞难耐吧?”
“耶,真给你猜着了。老族长说的正是‘好男儿求之不得,今夜寂寞难耐啊’。”
“……”
“好哥们,你怎么脸色这么白,双腿还在打颤?等一等,这是要去哪?”
“尿急,去厕所。”
“让我们陪你去!”
我话音刚落,转弯处走来喜羊子,还跟着五六十个羊族战士,团团将我围在中心。我只听说过陪着打架、陪着骂人、陪着喝酒乃至陪着逛窑子,但还从未听说有谁享受过五六十人陪着撒尿的壮举。试想一下,这么一大票邪恶的羊人如此兴致高昂地陪着某个人去厕所能干什么?分明是借着这个别具意义的场所要将其就地正法吧。
我立马道:“啊哈,俺突然不急了,还是去见老族长要紧。”
喜羊子道:“阿德将军,老族长和你真的很有缘哩。”
“俺和他能有什么缘分,露水姻缘?”
“阿德将军想到哪里去了。老族长夸你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
“这是夸俺么?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提到那个干字。”
“阿德将军太紧张了哩。老族长其实是一个很好沟通的人。”
“能不能别提那个沟字,也别提那个通字。”
“阿德将军真会开玩笑。”
我在开玩笑么?当然不是。
自打认识这群变态的羊人之后,接二连三被暗示或勾引或强迫加入他们所谓的圈子,换成任何人也会感到心惊胆寒。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只有发生某类邪恶的事件才算正常,若一日无事反而极不正常。我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完全凭借自己超级清醒的头脑还有超级敏锐的警惕。举个例子,自打我进入羊人山谷后便被尊称为“大英雄”,从恶狼岭回来后又升级为超级大英雄。不论他们如何崇拜敬仰,我总能保持一颗平常的心。
这时跑来一个羊人,捧着一束鲜花道:“阿德将军,超级大英雄!请收下我今晨采摘的百合花,还有我的美好祝福。”
“好香好美的花,还有你好带劲的称呼,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超级大英雄阿德将军。”
“耶,就是这句,哈哈哈……”
“阿德将军,虽然我不愿意打断你高兴到爆的笑声,但你毕竟笑了一路,烦请集中注意力,因为接下来上山的路坑洼不平。”
“上山?上什么山?”
“断背山啊,远古的天神留给羊族的神迹,第一天应向你有过介绍。”
“什么事不能在山下说,为何要这么辛苦地上这座怪模怪样的山?”
“天苍苍兮,地茫茫兮。断背山上,相交融兮。被老族长选中的英雄,都要在断背山上结义建交。”
“结义,还有……奸交?”我后背一寒,踉跄连退数步。
“阿德将军别误会,是建设的‘建’,绝不是奸人的‘奸’。”
周围的羊人战士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做出解释,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走向另外一个极端,毫不客气地亮出刀枪剑戟,将我围得如水桶一般,拿出监视控制……简称奸控的手段。
这种状况,我就算插翅也难以逃走,只能距山顶那座陈旧的礼堂越来越近。
“那是我们羊族的纪念堂,又有纪录之堂的别称。”
“纪录之堂?结义……奸交也有可值得纪录的东西?”
“当然,结义建交的纯度需要用时间来衡量。每一位应邀而来的英雄在纪录之堂接受老族长的结义仪式,以达成建交的时间作为纪录。最短的十二秒,最长的达到十二个时辰。”
“谁奸得最长?”
“一位前来流亡绝域探险的人族枪兵,耍得一手好枪法,一秒之内可刺出三十六枪。”
“谁奸得最短?”
“我们曾经最好的好哥们,阿南德总教头!”
¥::#8226:#!~~~~~~~~~嘎嘎,我那个前身原来是个十二秒郎!为什么我的嘴巴裂得那么大,感觉太阳那么刺眼呢。
纪录之堂,是一座由茅草搭建的六角形小屋。喜羊子表示,只能我单独一个人进去,并且让羊人战士在外把守,在这次会见结束之前,不许任何人擅自进入。潜台词就是,更不许任何人擅自离开。
终于脱离了羊族战士的……奸控,但我却一点都没有得救的喜悦,仿佛从刀山跳到了火海。看着小屋那两扇单薄的草门缓缓关闭,我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深沉可怖的地狱。
这座纪录之堂,确实是很不寻常。门外之时,明明就是一间茅草小屋,但进入内部,却是大相径庭。红色的琥珀悬挂屋顶,宛如长明之灯。墙壁之上,贴挂着无法判断价值的草原壁画。地面都是用白色的石英岩铺成,散发出水一样的光泽,中央是一只金色绵羊的图案。
我最关心的还是墙壁的厚度,伸手摸了一把。干,原来外面象征性地铺了一层薄薄的干草,墙内则是实打实的坚硬岩石。当堂屋处于密闭状态的时候,无论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外头都绝不可能有人探知得出,换言之,如果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里肯定是最佳的所在。
完了,中圈套了,羊族的那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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