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骑士双目血光大盛,如幽灵般抢到美羊子近前,滴血的镰刀高悬头顶。
“你的兽魂刀的从何得来,原来的主人去哪了?”
美羊子脸色惨白,却倔强地咬住嘴唇,方才与天煞狼硬拼了一记,手掌震裂沁出鲜血,滴落兽魂刀刃,刀上的红芒更盛,一声不吭地又是一刀刺出。与此同时,十几名羊人骑兵举着长枪,趁势攻上。
“红袍妖姬,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灰煞狼的也会捉你干活。”
狼骑士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一丝近乎竭斯底里的疯狂,那柄诡异的镰刀挥出死亡的气旋,先将逼近的十几名骑兵悉数斩杀,然后又是犀利一劈,将美羊子连人带刀击飞出去。
我虽然无法揣测狼骑士那雷霆一击的威力如何,但看到美羊子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路咳着血飞了过来,做出了我做梦都未梦到的事情,对他除了敬佩,更是大为不满。狼骑士斩掉小男人的脑袋也好,从中间截成两半也罢,哪怕用镰刀在他身上戳出百十个窟窿,我都会为大声为他叫好,但这家伙实在不应该鼓足力气给出一记直劈,将小男人劈出几百米远不说,更要命的是劈向我逃命的地方。
我本已成功溜下河沿,趁着人多马乱之际,好不容易寻到来时乘坐的厢棚马车,手忙脚乱地解着绳索,突然看见美羊子旋飞过来,下意识张开臂膀向外推出,怎奈对方娇小的身体仿佛加持了几千斤的力量,我整个人像球一般往后滚去,一直滚出好几十步,硬生生击穿马车厢棚,最后头下脚上撞破好几个灰皮大萝卜后才停住。
至于小男人,虽然也摔得四仰八叉,但毕竟身下有垫背的,很快摇晃起身,迟疑片刻,突然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四处疯找起来。
“俺受伤了。”我呻吟道。
“别添乱,人家掉了最重要的东西。”小男人根本不理。
“俺真的受伤了。”我又痛叫一声。
“又没少胳膊没少腿,你个大男人痛叫个屁呀,快帮人家找东西。”小男人还踢了我一脚。
“俺真的受了很重的伤。”我咆哮大叫。
“听你骂人中气那么十足,你个卑鄙徒能有什么事。”小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到我头上。
“呸,换你中间那条腿受伤,你叫得肯定比俺还响!”我愤懑地吐回一口唾沫,却连他的脚尖都没沾上。
“中间那条腿?你不就两条腿么?”小男人眼睛突然睁大,死盯着我双腿中间的部位,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怪叫道:“你裆中坠下的项链怎那么眼熟?咦,那不是人家兽魂刀刀柄上的玲珑项链么?怪不得这么久都找不到,原来是你个卑鄙徒偷偷给昧起来,那可是老师赠给人家的兽魂刀!”
“干,你别血口喷人,谁稀罕偷你那把女人用的修指甲刀。”
“快还给我,还说不是你偷的,怎么双腿夹得那么紧。”
“以前你拿小刀插俺的屁股,现在更变本加厉插俺那个部位……别扯,疼啊!”
我爆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腾空而起,四肢不受控制地乱跑乱打,不知道的以为我发了羊癫疯,知道的……干,希望别有人知道,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卑鄙徒,还我兽魄刀。”小男人拖着身躯,仍不放弃地跟在后面。
我根本不搭理他,确切地说,也没办法找他出气,胯下剧痛就像刀割一般……干,本来就是一把刀直挺挺插在里面,换成谁也控制不住一直向前跑向前冲还有那种将挡在前面的人给碾碎的发疯冲动。
所以,当我拍趴下一大片企图控制我的羊人农夫,当我撞翻一长线企图阻拦我的羊人骑兵,换来了羊人看我的目光中那种崇拜的色彩。
“阿德将军,你果然是大英雄!”
这是什么意思?我脑筋还没转过来,身子已连蹦带跳地冲上一个斜坡,然后便看到了一双狰狞的血目,目光微微错愕,显然也想不到现在仍有人会飞蛾扑火般冲上来。
狼人骑士!
干,我们又见面了。杀红眼的狼骑士像野兽一般竖起身躯,墨色的盔甲因为侵染太多鲜血的缘故,变得乌红刺眼。在他骇人的体魄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光屁股婴儿一样可怜。
其实这完全是一个误会,我裆部要害被插,根本无法控制双腿,虽然脸上写满一万个误会,但在狼骑士看来,只会看到我激动地挥舞双臂,兼且疼得咬牙切齿,像极了一名挺身而出勇敢无畏的勇士。
“俺不想和你打。”
当我勉强说出这句解释,已经冲到狼骑士身前,几乎能感触到他浓重的呼吸,还有那柄镰刀的呼啸之声,那种感觉就像死神的呼唤。
我本能扬起双臂,只听到“咔嚓”之声,然后便身不由己地往后飞去。这一下子摔得七昏八素,除了手臂断裂之外,胸口还骨痛欲裂……但是,这些疼痛与裆中剧痛比起来,根本就不够班啊。
于是我再一次挺起身子,张牙舞爪地冲向狼骑士,就连那双狰狞目光中也多了一丝惊讶。
“俺只求你让路。”
狼骑士当然不会听我解释,毫不犹豫地再一次举起了那要命的镰刀。就连周围的羊人也相信,我挥舞着双臂,就像一个百折向前的英雄,再一次向强大的敌人发起了自杀式的挑战。当然,结局还是再一次给击飞后退,不但肋骨断裂,就连嘴巴也摔得脱臼……但是,这些疼痛与裆中剧痛相比,仍是不够班啊。
所以,当我第三次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再次义无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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