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是怕我最后念了情?”张云溪抬眼看着他,侧头一笑:“不过是个男人罢了!看得顺眼,倒不妨处处。我只是担心我那父母,都是年长的人了。也不知能否支撑到……”她叹了口气,神色间很是疲惫。耸耸肩,她站起身:“行了,原本怎么安排的只要没有大的差距,就按照原本的走。我先去歇息一阵。”
“正好,我也等了一上午了,这人一上了岁数就是不怎么灵便。”林沇笑笑表示不在意。两个人各自回了屋。
半个月后,等在岔路口的觉罗汗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等到了伊楼家的使者。他将车队的礼品,除掉了一些迎亲用的,整理了一番减少了一些数量复又增加了一些贵重的东西洋洋常常的前往北宁府。而此时的伊楼家宗母,闻人氏也启程回家准备这次定亲。
因为只是定亲,所以只是告诉了知交故友和亲戚。虽然有些家族对此联姻很不待见,但是不管怎么说将一个女儿嫁出去远远不同于娶一个进来。何况对方只是黑水靺鞨这种小卒。不足挂念,谁也没有当回事。只是有熟悉的,感念那女孩儿的命运,清清白白的嫡女却去给人做继室。至于一直等着看城下热闹的那拉家如何想,就不是他们所需要考虑的。至少,那拉架还没有资本同伊楼家叫板。
随着伊楼家的喜事,林家同闻人家的定亲也确定了。张云溪敲定了来年初春的三月三,派人迎亲。因着黛玉是女户,因此婚礼方面就走了男三女望的传统。就是新婚的时候女方去男方家迎亲,然后在男方家度过新婚的三日。之后女方独自回家。而男方则在一个月后,独自上路。同时还要带上一定数额的嫁妆。
对此张云溪不做表态,她的意思是只要日后小两口能够凑活过日子就够了。至于男方的嫁妆……看看闻人家主那张扭曲的脸,她就不做期待了。
呼延家主在闻人二少爷的婚事确定后,就带着人返回了西域。因为距离远,他不得不早做行动。若是回去的晚了,赶不在中秋回去,那么回去的路上必然会大雪茫茫了。
敲定了婚事,没有旁的事情张云溪也带着林晗和黛玉返回北宁。毕竟,她还要在那里等待跟觉罗家的交易。等到她安排好这些事情,已经过了中秋了。
看着天上的圆月,她叹了口气感叹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木承泽已经回到了京城,听闻贤德妃的身体在他回去后得到了好转。张云溪听闻的时候,讥笑不语。那还是靠着她给的mí_yào撑着的,若是断了药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去了。不过,她也没给多少。顶多支撑到冬季的,毕竟目前平安州的事情还需要贵勋的支撑,他们毕竟经营军队内部很久,贸然的降罪不如让他们男丁灭绝。再悄然的以平安州的事情,去除一部分。等到事态差不多了,过了些年在平反一些也就差不多了。这是木承泽的计划,张云溪听闻后没有多做说辞。她感觉,这已经雷同了原著红楼的想法。
也许是因为外部环境过于刺激,也许是出来一趟后太受刺激,也许是自认亲近的人实际上过于失望等等,木承泽在张云溪回来后就出现了一次。两个人滚了一夜春后,到了年终祭祀的时候,张云溪才远远地见了他一次。当然,对此张云溪也表示有自己的事情在里面。她的姐姐,身体不知怎的因为一次小小的春寒反而越发的不好起来。大有一副,过不了年景的样子。为了担心姐姐去了,而改变女孩的立场。娘死舅大,但是同姨母家结亲后,她可以早早先去姨母家。因此在九月末张云溪正式用礼迎进了林晗的小未婚妻,带在身边。
到了十二月,天寒地冻的。人越发的懒了,而让张云溪感激的是,她姐姐的身体反而因为冬季卧榻热炕的,反而好了很多。从气色上看,到有了些红润。虽然担心会不会是药物反应,但对于跟在她身边学习,忙碌没有时间的女孩儿而言,到底是好事情。看着年节前没什么事情,张云溪也就允了她的恳求,让她回家陪着母亲过个新年。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刚至,宫内就敲起丧钟。过了一个半时辰,就有人上门报告说:
皇贵妃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云溪还在挨着打开小缝的窗户看书。看着前来报信的内侍,她目光沉了沉:
“皇上怎么说的?”
“说是按礼入葬。”内侍回答的很小心,他是常在皇帝身边的老人,对于这位“外室”他可是门儿清的很。这女子不似普通人,皇上那里也看重很多。
“知道了,晴雯领公公喝呗热乎茶。让单双过来服侍我入宫。”
贾元春死了,张云溪似乎清楚地听到了战火狼烟的号角。她的死,就如同一道发令枪。在新年刚过,春雪乍寒的时候位于西北的平安州发出了叛乱的消息。平安州守备叛变,率军攻打周围四县三城。高坐在皇座上木承泽,下达命令让史家两候并冯家率军评判。
开春四月,传来西宁王联合叛军的消息。张云溪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到达天津口坐船前往高丽。当初设计留下的口子,终于在年终的时候得到了效果。
那拉家虽然不好询问是不是铁佛家做的。但是新罗却认准了这一点,铁佛作为大贵族不愿意自己旗下的家族同他们接触。而那拉家之后没有任何表现的行为,表示了联盟的断开。而那拉家丢失了和觉罗家最好的联姻时间,也让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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