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狗翁回头看看那病人秦达,叫他点点头,便道:“五弟这病每日发作三次,好似有千百万条虫子咬噬五脏六腑,确实生不如死。哪怕是一成机会,也得试一试。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张大夫望你多下点心思。”
张无病道:“只是我要用的毒,剧烈无比,我这里不曾有得。恐怕得麻烦各位到省城去走一趟,再行配置。”
萧七虎哈哈笑道:“这个没问题,我家三哥和七弟是用毒的大行家,保管你要什么有什么!”
张无病准备一番,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忽然,那屠狗翁的猎犬“神鼻”冲着张无病“汪汪”狂吠,张牙舞爪,十分暴躁。张无病吓了一跳,银针险些落地。
屠狗翁骂道:“畜生,滚开!”起脚欲踢神鼻。神鼻稍稍退却,复又上前,咧嘴张牙,吠得更甚。张无病手足无措,猪大富和王保见况,同时去驱赶那猎犬。那猎犬这回不退,反而一纵扑向张无病。张无病连忙躲开,那猎犬扑了个空,却把张无病的药箱撞翻在地,各种物事撒了一地。
屠狗翁火撞顶梁,怒骂:“畜生,我必宰你、烹你!”虚劈数掌,意欲赶走它。然而心下奇怪,这畜生平素颇通灵性,断断不敢冒犯客人,今日何故失常?
“慢着”,柳心如忽然叫道:“二哥,你瞧它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众人随她手指看去,见神鼻已经乖乖俯首在地,嘴里咬着一块巴掌般大小地漆黑的铁牌。
屠狗翁取过铁牌,众人围过来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铁牌上刻着两行小字:“
万古云霄一羽毛
天山神鹰铸于戊壬年正月初八极乐峰凌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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