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什么计划?要知道凭我们三个现在在这个社会站住角都是很困难的,更别说呼风唤雨了。”毛升的计划引起了杨奋的兴趣,他伏着身子伸过脑袋来问道。
“是啊,毛升,可能你们两个现在还不缺钱花,我要是不马上在找个工作的话,就要喝西北风了。”杨奋的话语刚落,一旁的范天也向毛升诉起苦水来。
“杨奋、范天,你们两个别急,我又没有说在现在这个社会改变什么?对了,杨奋,你先去买单,然后我带你们去个地方。”毛升一边笑着,一边从皮夹内拿出几张人头递给杨奋,让他替自己去结帐。
“噢,知道了。不过,毛升,一会儿我回来,你可要告诉我们你详细的计划啊,还有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杨奋临走时还不忘威胁毛升,他扭过头来恨恨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
这时,餐桌时只留下在一旁微笑的毛升和被毛升的话语给弄得发呆的范天来。
……
二月的天气是一年中最冷的时间,这个时候人们往往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亲人们相互具体在一起,享受一年中少有的团员来。但是,也有个别的人们在这个时间不是太老实,继续从事着他们最求的狂热目的。
“老……老大!我以为你带我们去那里?结……结果……你……你打了个的士把我们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归地方。阿嚏!!”废弃的工地中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来。
随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二十一、二,穿着绿色甲克的青年站在原地,一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双手,一边从嘴中吐出他那鲜热的气息。
“是啊!毛升,你不会说带我们来这里就可以改变整个中华吧?”范天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否正常,大过年,生更半夜的,拉他们来这个已经废弃很久的工地来。
“你们两个别急,分别拉住我的手。”毛升笑着看着眼前两位疑惑的青年,他不计划做太多的结实,因为事实往往是最好的结实。
“老……老大,别,你……你不……不会有同性恋吧!我可没有这个兴趣啊?”杨奋向老鼠见猫般地向后一跳,这时,他的话语也不因为天气的寒冷而结巴了。
“毛升,你没事吧!”范天看到此情形,马上走到毛升的跟前,用手就要摸他的脑袋。
“去你们的,我好好的,没有病!有些事情根你们解释不清楚,你们两个快点,一起来拉住我的手。”毛升让眼前的两人气乐了,他无奈的笑笑,再次伸出自己的双手来。
“老大,我决定了。这次就把我的一次献给你。”杨奋想了半天,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大步向前,来到毛升的身边,一把抓住毛升伸出的一只手,然后紧紧地盯着他不动了。
“毛升、杨奋,既然你们都这样,我也舍命赔君子了。”范天开了一句玩笑,他也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与毛升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时,毛升笑了。但他的笑容使杨奋、范天二人觉得有些诡异,甚至想松开毛升与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可是,他们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在听从自己大脑的指挥,眼前的景色竟变得扭曲起来。
“呼”的一下,废弃的工地上出现了一个小型的黑洞,毛升三人也瞬间消失了。
……
“现在国中对于社会问题的解决,显然有两派主张:一派主张改造,一派主张改良。前者如陈独秀诸人,后者如梁启超、张东荪诸人。
改良是补缀办法,应主张大规模改造。至用『改造东亚』,不如用『改造中国与世界』。提出『世界』,所以明吾侪的主张是国际的;提出『中国』,所以明吾侪的下手处;『东亚』无所取义。中国问题本来是世界的问题;然从事中国改造不着急于世界改造,则所改造必为狭义,必防碍世界。”
“好,写得好啊!”青年读到这里不禁大声称赞起来,神色甚是兴奋。可是时间不大,青年兴奋的神色又渐渐变得暗淡起来,他丢下手中那份不知名的小报,想道:“本以为由孙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腐朽的满清统治。原以为袁世凯担任中华民国首任正式大总统,这个国家会强盛起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袁世凯为了自己当皇帝的野心,他即位总统后,马上强行解散孙先生创立的国民党。而且,最近他还废除了『临时约法』,准备以自己拟定的『中华民国约法』代之,来达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对了,前些天那个奇怪的家伙也不知道那里去了?他还来么?”青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从怀中拿出那支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笔,还有那部机器呆呆地看起来。
正当青年发呆时,离他不远的草丛处,出现一个半径一米的黑色洞口,然后在洞口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个服式穿着特异的青年。
“老大,这是哪里?”杨奋显然没有心思打量眼前的环境,他的感觉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气化般的消失,然后意思在身体消失后的瞬间也消失掉了。但这种情况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后他就发展自己同老大等人出现在一个新的环境中。
“1914年3月的湖南长沙师范的校园里。”毛升淡淡地回答杨奋的问题,他的言语中并没有多余奢侈的话语。
“我不信!范天你说是不?”显然毛升的回答有些令杨奋的大脑有些僵直,他忙拉住在一旁发呆的范天急问道。
“喂!你们两个,看看前面那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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