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扩张动作就这样进来,却一点也没有滞涩感,大概是天生体质特殊的关系,不过在这种时候这些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
“还可以吗?”凌子栖强忍住想猛烈冲撞的*,轻轻抽动着问道。
“嗯……哈,可,可以。”单泽域已经有些适应了这种足以颠覆他所有认知的快感,遂点点头道。
凌子栖于是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在又缓慢地抽-插了几次之后开始加快动作,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此刻到底有多兴奋,多激动,多满足……
二十年了,根本就不敢再奢望的事情突然实现,这种快乐一点也不亚于一个乞丐突然变成了土豪。凌子栖可以这样说,得到了单泽域,他就是土豪中的土豪……
“小域,别忍着,叫我的名字……”凌子栖边狠狠地律-动着,边在单泽域耳边道。他们现在是用的侧入式体-位,并不是进入得最深的姿势,却是最贴近彼此的姿势。
“子栖,子栖……”单泽域迫不急待地喊着,想抓住些什么,让他不要感觉灵魂都要飘浮起来。他的手毫无目的地在虚空中挥着,终于抓住了凌子栖的大腿处。那里的肌肉有力地随着凌子栖的动作而动,充满了独属于强大的雄性才有的野性美感。他只是凭着指尖感觉,都是一种深度的刺激。
“还有呢?”
“还……还有什么?”
“小时候,你叫我什么?”凌子栖骤然放慢了攻击地速度,徐徐引诱着……
“妈的,太邪恶了你!”单泽域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这么恶质啊!
“快叫,不然不给你了——”
“嗯哼……木,木西哥哥……”
“对,是我。我在这儿呢,我的小菠菜……”
回应他的,是似痛苦假愉悦的呻-吟声,以及充满爱意的回视。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凌子栖就醒了。不在道为什么,明明昨天做了很久,他却还是没有睡太长时间。大概是大脑还没把夜里的兴奋劲儿消化完全,逼得他不得不起来做点事情帮助消化。于是他在单泽域旁边腻了一会儿,给他盖好被子就出来了。
这里的空气本就好,更不用说现在这个季节的一大早晨。仿佛吸一口气身体就比前一秒舒服不少。当然他现在本身就觉得浑身用不完的力气。总之就是什么都好,就连叶子上的露珠看着都那么可爱!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沿着昨天跟单泽域走过的那条路,约莫十来分钟他就到了大门口。这里两侧种着许多花,这个时间还没有开,只等太阳出现,一展芳华。
“泽域!”正享受山里的空气间,突然听到门外蹦出来个不待招人待见的声音。
凌子栖没开门,就站在里头面无表情道:“苏助理,早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家睿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认识单泽域多少年了,有多少次想留在这里过夜,结果都没成功。而这个人,凭什么一来就住在这里!
“我和泽域就快结婚了,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儿?”凌子栖悠闲地拿出一支烟点上,静静地望着周边的景色道。
“我不信,泽域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还在睡,昨晚我们睡得比较晚。”凌子栖破天慌地对个外人笑道:“听说苏助理是已婚人士,想必该理解?”
“你——!”
“凌哥,你这么早啊,来跑步啊——”贺庆声在不远处挥手大喊。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其实完全不用这么大声的,这明显就是故意为之。
“就来——”凌子栖应了声,转身背对苏家睿道:“泽域是我的,以后少做些无意义的事情,只会让你自己越加难堪罢了。”
“你站住!”苏家睿怒不可皆地瞪着凌子栖,“别以为你成功了,再怎么说我和泽域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十年的感情,你以为说忘了就能忘么?”至少他发现,他做不到……他以为他可以,他以为他的选择是正确的,等有了孩子之后,一切都会步上正轨,可是他错了,他根本就做不到……
“忘不忘得掉谁知道呢,重点是,我站在这里,而你——”凌子栖侧身不屑地扫了眼苏家睿道:“你在外面。”
苏家睿气得脸色铁青,想说些什么,却见在里头的那人已经跑过去和大家晨练去了。最可恨的是贺庆生,居然对他比了个中指!
“哟,凌哥,昨天挺激烈的吧?”贺庆生左右扫两眼没见着单泽域,遂调侃道。
“我昨晚换房间睡的,没睡他们隔壁,就这还听着动静了。”单泽宇翻个白眼,“还好我明智啊,不然焉能睡个好觉!”
“啧,真是对不住了兄弟们,艳福难挡。”凌子栖神清气爽道。
“你们这几个臭小子,嘴巴一会儿都不消停。”刘镇东和跳跳还忙着,夜里就回京了,这会儿贺云峰带队,话也是他说的。
“爸,离离和飞叔呢?”贺庆生问。
“今天有个大型的花卉展销,他们准备去那儿,今早就不跑了。”
“得,我也赶时间,跑完这圈我也得上学去了。”贺庆生说罢加快了速度往前冲。
凌子栖本来就觉得这山里头跑步特有感觉,这下有个较劲的念头,于是也跟着冲了过去,不一会儿就追上了贺庆生。把贺庆生气得哇啦哇啦叫,直念叨来敌人了,以前只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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