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地挂了电话,直奔事发地点而去。从电话里我听得出来王世恒很着急,而且那边吵吵嚷嚷的,偶尔还夹着几句喝骂。王世恒话还没说完就挂断了,好像是吃亏了。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满头雾水地想怎么还有人会找他的麻烦?按理说他开着一百来万的豪车,应该会让对方明白他不是小门小户的司机啊,难道是碰上什么硬茬子了?这事儿闹得,出来一趟还遇上个纠纷,可是……为什么我反而觉得隐隐有些兴奋呢?真是好奇怪的。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赶到了王世恒说的地方,一看眼前的场景我就是一愣:只见二十多个穿着黑t裇戴着大墨镜的平头壮男把我的车围在当中,王世恒愤怒的声音不断地从人群中传出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知道我老大是谁不!我告诉你们再不放我走,等我老大来了有你们好看的!”
平头男们一阵哄笑,随后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嘲笑道:“哎呦,可吓死我了。我说你们夜色缪斯的人是越来越不长进了,这车不就是华杨的吗,当我不认识啊?你老大,你老大多点什么你告诉我?你今天是把我的车碰了,还敢这么神气?赶紧打电话告诉他,送二十万过来,要不然你就别想走了——哦,不对,你可以走,你这车得留下。”
王世恒怒道:“我老大现在不是华总!是小龙哥,小龙哥你听说过没?信不信他一个指头就能把你们这帮人全摆平?”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阴阳怪气男奇道:“哎?小龙哥?怎么华杨把这车送人了?是抵债了还是怎么的?要我说你们华总可是越来越不争气了,整个酒吧三天两头歇业不说,现在连这压库的豪车都送人了。既然这车不是他的了,那我就更不用客气了。你一个打工的我也不难为你,你走吧,车钥匙留下。回去告诉你那个什么小龙哥,有意见可以过来跟我提,不过提了也白提。”
旁边又有一个男声帮腔道:“我说你小子,今天吃什么出来的说话口气这么大?还一个指头就能把我们都摆平,怎么的他要帮我们按摩啊?你这小龙哥是个盲人咋的?识相的赶紧走,要不一会就让你横着出去。哎,那个谁,过去把他车钥匙拿过来。”
我在外围听了一会,终于弄明白这事儿不是冲我来的。敢情这伙人的头儿认识这辆车,而且看起来和华杨有些旧怨,所以就找岔想恶心恶心华杨。说王世恒撞他的车,那是有些可笑了。这小子的手把还是很过得去的,从最繁华的人民路开过来都不带碰上一个能讹着他的。那条街可是出了名地驾驶员毕业考试必修课,衡量一个司机是否合格,就得从那条街来回一趟。如果被少于三个人讹,那就说明这人的水平已经比较过硬了。因此以王世恒过人民路如履平地的表现来看,这次他八成是被人阴了。毕竟再好的司机也躲不开人家故意往你车上撞。
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我也不着急了,双手插兜打算先看看形势再说。毕竟我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搞清,现在过去也没什么话说。而且我清楚地意识到,为什么刚才我一听有纠纷就这么兴奋了——这种情节不就是传说中踩人的爽点套路吗!这机会我遇上的可不多啊!不好好策划一下出场方式,怎么对得起我这至今还不太明显的主角光环?
于是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冒着无数不满的白眼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了过去,站到了一个视野相对比较开阔的位置,而且由于这里是一个下坡,我站的位置还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一下子就把王世恒的处境尽收眼底——
只见王世恒站在林肯领航员的左侧,车头前横着一辆别克商务车,车后面还紧顶着四五辆中型越野车,把我的车牢牢地钳制住,丝毫动弹不得。王世恒一脸悲愤,正脸红脖子粗地跟对方争辩,而周围的平头壮汉们都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明显是抱着人多欺负人少的想法戏谑地围观着王世恒。而王世恒斜对面站着一位抱着双臂的青年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左右,长得虽然勉强称得上是小白脸,但却一副口眼歪斜,邪里邪气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心术不正,玩世不恭之辈。让我诧异的是这小子到底是哪来的底气,华杨怎么说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论资排辈的话,这小子就算不叫声叔叔,怎么也得称声前辈吧。可刚才听他的意思,竟然连句尊称都欠奉,直接就直呼其名,难道说华杨的江湖地位在他眼中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如果这是这样,那这小子的背jing就很值得推敲了。
我饶有兴味地捏着下巴,心里想着到底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出场比较拉风呢?还有还有,这小子既然惹到我的头上了,那我到底要怎么去踩他才比较过瘾呢?自从我武技大成之后,我早就梦想着能教训一下这种仗势欺人的恶少了,如今好不容易才送上门来一个,这种机会我可不能随便浪费啊,不能落了俗套,嗯,一定要标新立异,踩出激情,踩出爽点,踩别人之所不能……
我正憧憬得兴高采烈,莫守玄忽然打断我的思路道:“喂,我说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再不下去,你那个跟班就有危险了。那些人身上可都带着匕首呢。”
我闻言一愣,赶紧凝神望去,正好看到有一名肩膀上纹了只猛虎头的平头壮男大概是不耐烦了,走上去伸手就想给王世恒一耳光,王世恒这小子居然机灵地躲过去了,而且反手就是一拳,正捣中对方的眼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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