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她回我短信‘没,就是不想听电话。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就问候一下。哦,对了《氧气》是范晓萱那一首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好像是吧,又不重要。’这是那几天她回我的最后一条短信。其实看着这几个字,我觉得这事大了。当时那么迫切想听的一首歌,怎么会突然不重要了呢?我觉得‘又不重要’,这几个字是说给我听的,是说我对她不重要,或者说我们的关系不重要。我当时就觉得是一盆冷水。后来我还是忍不住回了她一条信息‘今天这是怎么了?’只是,她没有再回。”吉汕讲述着这一段揪心的心路历程,这一段心痒难耐与躁动不安,这一段病情反复。
“那后来呢?又是怎么联系上的?”也许弢觉得终于听到了要紧的。
“这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每天晚上跟她打电话,一般八点打一个,九点再打一个。不过这几天电话都是不接的,短信也是不回的。”吉汕继续描述着后来的状况。
“正常,因为她能大概感觉到你的意思了。但是至少你们现在毕竟不是那样的关系,这样的过多的联系容易让人感觉不适应。接着说,后来怎么联系上的?”弢自信的觉得把脉成功,终于找到了病根。
“我找到了另外一个要好的女性朋友,她叫颜暖,从中学开始就一直和她是同学关系。更重要的是,在中学时代,颜暖和她是闺蜜。”吉汕讲述着自己的良苦用心。
“呵呵,这是一个好想法。这一招够猥琐,像你的为人。”弢半开玩笑。
“先别说这些,还是说正事吧。颜暖建议我那几天都不要与她联系,因为她觉得这一段时间很烦了,再这样联系就是自寻死路。”吉汕说着颜暖的诊脉报告。
“然后,她给你什么建议了?”弢问着,也好奇着。
“因为她每周都周天休一天班,周一到周六都上班,而且上班就上网。我记得她回我最后一条短信是周四。颜暖的建议是,她第一次上网我不能打扰,第二次才可以开始试着说说话。于是就开始了那一段度日如年的生活。那一周,周五周六她在上班,但是却没上网。直到周一才开始上网,我的心里各种难受。是那样的想去打招呼,但是又怕。晚上我联系上了颜暖,我问她可不可以联系了。‘憋着吧,才四天不是吗?’颜暖说着。‘可是实在难受啊。’我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苦痛。‘我是女的,她也是,而且我是她的闺蜜。所以,相信我。’颜暖还是不赞同我的想法。‘要不然,我试试,我就打一个电话。’我心意已决。得到的回复的确如颜暖所说的,无人应答。我告诉了颜暖结果。‘我说了,让你不听我的,你不信,我是女的,你个废物,哎。’颜暖开始奚落了。‘要不然,天天一个电话一条短信,软泡?’我现在毫无头绪,但是我觉得这样做着,至少比什么都不做的好。‘这个成功率极低。’颜暖回着。‘那该怎么办呢?跪求颜暖。’听着颜暖的话,让我的心凉了个彻底。‘你就先软泡吧。定点、不间断,尽量投其所好,也没啥太好的办法了,先软泡一会儿也行。’颜暖也显得很无奈,也许她一时也没有了办法吧。‘我觉得联系几天断几天,这样才能不烦。’我说着我的想法。‘你得等她嫌弃你了再断。’颜暖接着说道。‘这样是不是就彻底断了?’我有些不解,这是赌吗?我不能输。‘当然不是。’颜暖接着说到。‘怕啊。’我显得无助。‘你联系几天断几天叫做自毁形象。女生最怕的就是男生不靠谱,你不要打造没恒心没毅力的男人形象。’颜暖解释道。‘不怕死皮赖脸的?’我还是有诸多顾虑。‘得看处境,如果她现在处在一个温暖的环境中,会讨厌脸皮厚的;如果她处境不好(有困难或独自在外没有体己朋友),那就需要死皮赖脸的,你需要赖过她的心理矛盾期。不过,是后者的话你千万别添麻烦,是前者你可以制造麻烦。’颜暖细细的说着。‘我有选择吗?’我有些哭笑不得。‘你好像得选后者,你其实没有选择。’颜暖反应过来了。”吉汕继续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描述着自己与颜暖的通话。
“高手啊,分析得头头是道。你接着说。”弢赞叹着这一位“同行”。
“第三天,也就是周三,她上网了。我听了颜暖的意见,没有急着联系。没想到的是她第一次主动在网上和我联系:‘你昨天晚上打电话什么事?’我很清楚的记得这是在下午五点左右。‘打算这周过去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我问着。结果她以朋友休年假为由推辞了。我当时就不知道怎么接招了,只能做君子了。只是后来我一想,这周是这个理由,下周可能又是另外一个理由。于是我接着问:‘下周不会休年假了吧。’‘我也不知道每个周末会有什么事啊,一般都是周三周四才打电话。’她回着。‘恩,那我下周二打电话。’我要尽量争取吧。‘你是来耍还是有事?如果只是来耍的话,就我们两个也不好耍啊。’她问着。当时这句话让我无从作答,之前都说了要过去,也没说什么原因,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呢?‘都算吧,到处走走。下月开始准备工作的事了。这样一来可能空闲时间就太少了。’这条信息出去,十分钟不见回应。我有些担心了,我在想不管怎样一切过去再说吧。于是,我选择了退让:‘那下周或者再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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