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月璃讲述完,已过去了两个时辰,只见每个人身前瓜果皮堆成一大堆,几个小孩堆了一小堆,月璃喝口茶润润喉咙,其他人不管大人还小孩都揉揉吃东西吃得很累的两腮。
她看着那些垃圾,又看了看糕点吃完的盘子堆成一座小山,无语的望天,一股怒火涌上了心头,声音严肃了几分:“可听明白了?”
上官菡悦和上官萱萱两人表情各异,不服气的表情已渐渐变成愧疚和深思,月璃看着这两个年龄最大的孩子,菡悦已十一岁了,而萱萱才九岁,只比菡悦矮半个头,看着两张玉雪可爱的小脸,她的心就软了几分,两人沉默着,所有人也都沉默着,跟着她一起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
“就是这样,你们虽然是不同的父亲生的,但血缘的牵绊不会断,你们的父亲都是完美无暇的好好男,在我心中没有区别,都是一样的重要。虽然有些爹爹看起来有些不靠谱,没有长辈的样子,但他们之间都是互相尊重的。本来我想你们长大些再告诉你们,毕竟现在说了你们也许不太懂。但我想说的是,不管在别的家族怎么样,在我们家里,没有嫡庶之分,你们都是平等的,都是一样的重要。我和爹爹们会一直在你们身边,看着你们成长,成才……我们的家走到今天不容易,所以,要欺负就欺负别人,自相残杀,骨肉相残是绝对不允许的!”说完,月璃的表情非常严肃,一丝笑容也没有,让她们知道,她是认真的。
菡悦眉头紧皱,唇瓣紧抿,一张小脸纠结的要命。
而萱萱低下头,细长的凤眸带着一抹羞愧。
菡悦似乎下定了决定般,长出一口气,眸光定定地望着月璃:“母亲,我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自我懂事来,我最仰慕的人就是母亲了,几乎把您当成了我的信仰……我想所有的妹妹弟弟都是这么想的。我想问……您如何让六位爹爹对您爱如生命,此生不愉的?”
话音一落,月璃的老脸刷的红透了,她能说要有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无赖一般的行为,光纳天下的胸襟,还有几位美男的脑壳都坏掉,可是感觉四周都是齐刷刷的目光扫向她,让她从头到脚,从外衫到内衫到肌肤都仿佛被看个彻彻底底,要不得要不得,她的老脸臊的不行:“啊……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菡悦更凑近了她几分,睁着大大的黑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乖顺道:“只是想学些经验罢了……母亲,您是不是不想传授……”
月璃觉得冷汗都流了下来,在众多目光的逼视下,眸光扫向闲闲看戏的凌皓月,北堂悠然等人,给他们一个快来援助的眼神。
“时候不早了,王爷该去处理堆积的公务了。”凌皓月优雅起身,笑颜如花道。“菡悦也早些洗漱休息吧,明天还有课不是吗?”
菡悦又恢复那小大人的模样,面无表情又严肃万分,幽幽叹了口气:“妻纲不振,罢了!”
月璃的身躯一震,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也只得咬牙忍着吐血的冲动走了,她忍,孩子不能乱教,以免又多生几分事非来,本来自家的孩子就早熟,她可不想年纪这么轻就当奶奶。
步飞烟身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脑袋转了一圈,兴高采烈的凑到菡悦的面前,脸蛋一模一样却是不同的味道,玉雪可爱的小脸上满是钦配之色:“大姐果然厉害,语言之犀利,把母亲大人都给吓跑了!”
菡悦看着这俩龙凤胎,是步爹爹的孩子,长得像粉团一样讨喜,性子却顽皮的令人头疼,在别人面前能维持淡定从容之色,可对上这两人却一点招都没有,因为他们根本不按理出牌,做事没有套路,而且……根本鸡与鸭讲。
“你们俩……还不去休息!”她做出大姐的样子,扬声道。
“无所谓啦,明天不会上课的啦!”龙凤胎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异口同声道。
“为何?”听到两人如此回答,在场的人都皱了皱眉头,有种不好的感觉。
步飞烟的脸色变了变,忽而想起什么,上前两步一手一个揪起两人的耳朵,阴森道:“你们又做了什么?”两个小家伙忙惨叫出声,凄厉非常,女孩先告饶:“爹爹,快放开,被揪耳朵很丢人的……”
男孩也带着哭声:“爹爹,耳朵要掉了,是姐姐啦,她新研制的毒非要找人试……”
女孩不依道:“弟弟不厚道,你也研制了好几种,而且是你亲自下的手,怎么能全推我头上?”
步飞烟脸色更黑了,不阴不阳地哼了声:“长本事了?爹教你们的本事就是随便乱用的,出人命怎么办?你们从今天开始就跪祠堂,不满三个月不准出来!”
两声惨叫声彼此起伏,男孩抖了抖,可怜兮兮地看向他爹:“爹爹,我知道错了,是大姐二姐默许我们这么做的……”
步飞烟愣了愣,看向菡悦和萱萱,轻柔问道:“你们也有份?”
两人皆是一脸迷茫,齐齐摇了摇头。
“又编瞎话,多跪一个月!”步飞烟恨铁不成钢的又使劲揪两人的耳朵。
“真的真的,大姐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骂我,我且忍她让她随她,再过不久,你且看她!”女孩眨眨眼睛,回道。
“恩恩,二姐也说了,嘴贱之人必下场凄惨,小则生疮重则变成哑巴,我们是实现姐姐的金口玉言呀……”男孩哽咽道。相
众人都笑了起来,弄得步飞烟更羞愧了,“两小儿顽劣,让你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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