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很快的来临,我跟零,一帆风他们几个去了几次邓塘散心.邓塘其实不是塘,是个很大的水库,那里四面青山绿草茵茵.坐在草地上,看着夕阳西下,在水中漾起了点点金黄的波光,偶尔几只水鸟在水面掠过,一群鸭子在水面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图案.心便在一瞬间彻底放松下来,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想.
我们几个死党将这变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们在这里包过几次饺子,说是饺子,其实,象包子混炖更多一点.在红薯大了的时候,还会在人家的地里偷上几个放在火里烤.一帆风这时是最积极的,在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的时候就来上一招火中取栗,拿着木棍拼命的从灰中扒着熟了的红薯.
yek有点看不过眼了:‘小帆呀,你都还没结婚,这么急着‘扒灰‘干嘛?!‘
‘又不是扒你的,你着个什么鸟急呀.‘一帆风倒是扒的心安理得.(扒灰:家乡话里的偷儿媳妇)
在他们的打闹中,我的心情慢慢的好了起来.
转眼冬天又匆匆的离去,一切就象朱自清的所写的一样,来去匆匆,什么也抓不到什么也留不住.那个冬天没有雪,但我很泠.
寒假里,我将我的事跟他们说了.他们中几个劝我奋力争取,几个劝我干脆放弃,我被他们搞的头都痛了.碧碧也从长沙回来了,一次在街上看到她跟零走在一块,她的高挑白皙和零的矮瘦黑亮相映成趣.我忍不住的对着她们微笑,嘴角却洋溢着丝丝酸酸的滋味。
春天又花支招展的迎了上来.开学了.等候了整个冬天,我有点急切又有点害怕见到小曼.可是,花总是要开的,该来得总要来的,不是吗?
一个寒假下来,小曼清减了也漂亮了.我们碰到的时候几乎同时的眼前一亮.又同时逃离了彼此的目光.小曼跟国国间有了些改变,先是小曼自己调了位置,离开了国国.而且跟国国一起谈学习的时间也明显减少了,即使谈题目,耗时也大大的减少了.这样的结果让国国有点不知所措.国国那几天的表情就象如厕到一半的时候才忘了带手纸一样.看到国国这个样子我心里不禁暗爽.
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没有马上接受她,毕竟当初的受伤让我有着不轻的后怕.
这个春天的微风不但给我送来了爱情的希望,也把几个师院的实习老师给送来了.他们跟我们在一起相处的很开心.听他们说着大学的事事物物,让并不怎么爱学习的我对大学有了一种期盼。更巧的时他们中小恒老师跟我是同宗,如果按辈分来排的话,他该叫我一声爷爷了.想来这也是当初56岁才生我的老爸给我带来的尴尬之一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他们又要回校了.就在他们回去的前一晚,我们决定留点快乐的记忆.可小曼也不知那根筋不对,身为文娱委员的她在这个时候竟然想在唱歌时间教歌.我们忍着气听着她的歌唱.看着在讲台上越发尴尬的实习老师,听着边上兄弟们的不断抱怨和怂恿,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不客气的打段了她的未竟伟业,让欢送会回到预定的轨道上来.小曼那时很是尴尬,不知所措的她悻悻的回到座位,眼睛哀怨的望向了我.在一向骄傲的她眼中竟有着点点的泪花.我当时就后悔了,怪自己不该这么拆她的台.别人这么做的话她也许会好受些.可是我.......
这件事让我想了我们间的很多种结果,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是小曼直接将座位搬到了我的前面.而她对这间事却只字不提.随着我们间话语的增多,原本濒临破裂的双边关系也渐渐的恢复了起来.
那些天小曼有点感冒,总是咳嗽.这时我总将准备好的手巾送到她的手上.她回过头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你也会关心人呀!?‘
‘你以为我不关心?‘我淡淡的答道.
好象是想确认什么似的,小曼认真的看着我的双眼,良久才装着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再次回过头来认真的对说:‘其实,我跟国国真的没有什么.‘我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淡淡应了个‘哦.....‘
‘那你相不相信永恒?‘不甘心的小曼追问道.
‘我不太相信,但我真的希望有些东西能永恒.‘我认真的将这句话一字句的送到她的耳中.接下来的是良久的无言,彼此对视的我们都想在对方的眼中找寻确认着什么。语言这时变的无力而无关紧要了,至此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良久,小曼才红着
脸再次回过头去.
我们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那种快乐又单纯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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