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她又回到公司上班。余小艾已经分担了她不少工作,谢同也显得勤奋多了,她的办公室显得十分冷清。
她也不在乎了,只想安静地休息会儿,她要用全部精力养育肚子里的孩子,他是她新的希望。
她把身心都放松下来,开始憧憬,用手轻轻抚mo着还没有明显变化的腹部,想象着。一阵手机铃声把她的思绪打断了,她拿起手机,“谢太,这几天还好吧?”又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你还没有离开香港?”她又气又怕,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无踪。
“我说过,不达到目的,我是不会罢休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知道的。”他怪怪地笑,“他把你说的这么好,不试一次,我怎么会甘心?”
“你休想!”她放下电话,嘴唇都有些哆嗦了,所有对未来美好的幻想全化为乌有,她必须要先解决这件事,不然,一切都会因他而毁灭。但是,一想起大头那冒着凶光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被他抓过的手腕,似乎到了现在,还在痛。
她惘然地坐着,两只眼直直瞪着窗外的天空,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手机又在响。
她几乎是恐惧这铃声了,又不得不理会,屏幕上显示的是陈正南的号码,她无奈地接听。
“喂,什么事?”
“我想见你。”
“今天?又不是星期三。”
“我知道,今天,我休假。”
“但是我真的没空,住了几天院,公司里堆了很多事。”
“住院?你生病了?”
“没事,有点贫血。”
“哦,那小心照顾自己。”他顿了一下,“我早叫你不要这么操心了,你总是不听。你生病,我应该过来看看你。”
“不要。”她更紧张了,“我真的没事了,你过来做什么?”
他不说话了,好像又在生气,很久,才说了一句,“那么星期三,你不要迟到,我真的很想你。”
放下电话,她觉得头痛如裂,身心俱累,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惶惶惑惑地捱到星期三,在陈正南的电话催促下,她坐电梯直下地下停车场去取车。
从电梯口出来,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车,就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小艾,你听我跟你说,这次,你一定要听完。”
听见提到余小艾,她不由顿住脚步,这声音,仿佛有点熟悉。
“正南他不是真的跟你分手,他有苦衷。”那个声音继续说。
她轻轻地向前走,从一辆车后看过去,韩春正倚在一辆车门上,打电话:“我怎么跟你解释嘛,这事情很复杂,总之,正南其实真的很爱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要抓住伤害你的人……”
孟心颐只觉得眼前一阵昏黑,有些站不住了,扶住墙,站稳,脑子里嗡嗡的一片,韩春余下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办公室,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来,她才仿佛清醒过来。
又是陈正南,她看着那个手机号码,韩春的话又在耳边:“正南其实真的很爱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要抓住伤害你的人……”她身体颤抖起来,原来这只是一场骗局,陈正南居然利用她的感情,他对她所谓的爱,原来只为了要致她于死地,而且,是为了余小艾。。
她几乎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相信,一瞬间全明白了,她的心肺都像被掏出来一样的痛,痛不欲生。
铃声断了,一会又开始响,她终于接起来,“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听见他的声音焦急地问。
“我突然很不舒服,刚才又差点晕倒了。”她慢慢地说。
“这样啊,要不要去看医生?”
“应该吧,我是想先去医院。”
“要我陪你吗?”他犹豫了一下,说。
“不了,谢同会陪我去。对了,换个时间,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离婚的事。”
“离婚?”他似乎觉得有点突然,一时不知说什么。
“今天晚上,地点我再通知你。”她突然不再茫然无措,从一直懵懂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她坐在那里,一遍一遍翻来覆去地想,直到全都想得周密了,拉开抽屉,在抽屉最深处摸出一把钥匙。这是谢天位于深水湾的别墅的门匙,她在收拾这间办公室时发现的,留了下来,现在,用这个地方来解决这件事,应该是最合适的。
她给谢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约了客户吃饭,又开亮办公室的灯,才出来吩咐秘书,“我有事要出去,如果有人打电话来,你帮我记下来。”
“好的,总经理。”
“还有,你下班后不要关办公室的灯,你自己走就好了。”
“灯?”秘书有些疑惑,却没敢问,只点了点头,“好的。”
她下了楼,没有去停车场开车,她知道韩春在下面守着她的车,搭了辆出租车去深水湾。车驶到离那幢别墅差不多还有几百米时,她下了车,慢慢步行过去。
她戴上手套,用钥匙开门,发现自己的手颤抖得很厉害。
屋子里的家具上罩着白布,空气阴冷而潮湿。从谢天死后,余小艾也搬了出去,它就一直这样空着。
她把白布全揭了下来,塞进衣柜里,稍稍打理了一下,酒柜里,她看见还放着许多酒,她一瓶瓶拿出来,放在沙发下和床底,然后,把两瓶烈酒倒进了一个冰桶里,放了块白布进去,再盖上盖子,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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