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但见他双唇动了几下,却听不到声音,便附耳过去,才听清了皇帝吐口的四个字,饶是她如今经了人事,在皇帝纵容下越发任性的没脸没皮,依旧红了脸,轻咬樱唇,佯做不依般轻轻打在皇。info
皇帝朗声大笑,控住她一双小手,紧紧将人卡在怀中。
直到后来,容悦再审视那些被皇帝喜欢过,盛宠过的女人,拿这八字真言去卡,基本都可满足,后面那不足为外人道的四字更是涵盖了所有人,至少看得见的是每一个女人都极漂亮。
他二人又笑谈起许多旧时趣事,方知皇帝也曾爬上慈宁宫后那棵菩提树摘菩提子,也不独容悦想偷偷把太皇太后宫里那株金桔盆景的果子摘了吃。
暖阁中生着地龙,温融如春,帝妃二人依偎低语,胜却室外静谧的月色。
容悦靠在皇帝怀里,脸庞轻薄的皮肤蹭着皇帝胸口,静静地瞧着那朱漆窗扇上精刻纹饰,殿中鎏金大鼎喷吐着薄雾,让人只如同置身在梦中仙境一般。
如是一日-日皆顺遂,皇帝驾临南苑也有半月之久,总要回銮。
太皇太后派遣苏茉儿来请安也隐隐提到这个意思,苏茉儿又特特来瞧了容悦,容悦虽不舍,却也明白大体,只温声与苏茉儿寒暄,又问候了太皇太后凤体,将自己为太皇太后缝制的鞋袜交给苏茉儿,又亲自将人送到垂花门处。
是夜皇帝忙完政事回来,容悦伺候他洗漱罢,示意众人悉数退下。拿了新制的寝衣来为他换上。
皇帝见那布料柔软,簇新的绣龙花样,便知是她新做,略活动活动手臂,连腰身十分符合,他自然心中欢喜。
因她上回骑射抻着筋骨,这几日二人都未曾行周公之礼,这会子见她整理屏风上的衣裳,只穿一件流光溢彩的浅紫茧绸中衣,黑发披撒在肩头,如一匹墨缎,皇帝不由情动,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容悦思及离别,心中泛酸,反身紧紧回抱住他,踮起脚来学着他的模样将樱唇贴上去,笨拙地亲吻着。
皇帝极少见到主动献吻的,先是一怔,却被她用力向后推地撤了两步,背抵在雕花床罩上。
又见她动手解起自己的金龙盘扣,小丫头许是头一回的缘故,双手轻颤,一着急,又咬又撕的,像只小兽,叫他又怜又爱,又带着两分啼笑皆非。
好容易褪下他那件明黄中衣,他饶有兴趣地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她微垂着头,羽睫轻颤,扯开自己的衣襟,褪至臂弯。
圆光罩处的杏黄绫的垂帐将内寝殿密密地遮着,床头儿臂粗的盘金龙红烛的红光谙谙,映的面前女子胴体泛着珠光般的色泽,连那肌肤纹理都分外清晰,皇帝眸色越发幽黑深邃,像无底的漩涡,双唇不由紧抿。
他虽见过不少女人,可如今她又主动又羞怯的模样直让他发狂,他舒臂将人裹在怀中肆虐亲吻。
容悦似要闭过气去,任由他施为,迷乱中如风摆烛焰,隐约传来的啃噬的微痛平增快感,那激烈地强硬的索要却带来无比的安定,不由抓住身下的织花地毯。
皇帝虽对男女之事颇有兴味,然通保养之道,平时亦十分克制,今日却如同发了兽性一般,偏容悦存了心的勾引,巫山几度,方才止歇。
那地龙透过厚毯渐渐烘上来,容悦紧紧偎在皇帝胸膛上,皇帝皮肤细白,此刻也遍是斑斑紫痕,她突然有种报复回去的快感,弯起唇角,咭一声笑出来。
皇帝一手枕臂,说话也带着几分慵懒:“你这可真是学坏了。”
“我只对皇上坏。”容悦说着手指轻轻摸索着皇帝被咬破的嘴唇,也不知他回去可怎么见人?想起明日便要回銮,再相见又不知何时,她又不由生了几分沮丧。
皇帝未名笑了一声,支起身子抽了罗汉床上的靠枕垫在颈下,闭上双目。
容悦也觉倦意袭来,见他这幅架势,问道:“咱们在地上睡么?”
皇帝不愿睁眼,只嗯了一声,容悦好容易挣扎起来,去床上取了枕头被褥,一一安顿好,又吹熄烛火,才又窝回皇帝身边。
因她总喜欢抱着人睡,皇帝起先尚有些不适应,不过一两次后竟十分习惯,因此只翻了个身将人罩在怀中。
半晌却仍旧睡不着,室内无烛,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瞧见人的轮廓,她轻轻问:“皇上睡了么?”
皇帝极不情愿说话,却还是答道:“睡不着么?”
容悦道:“我想带一件皇上的寝衣回去好么?”
皇帝问:“为何?”历来御用之物都要分外仔细,不可随意许人。
容悦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显得娇软:“日后独枕,也能穿着皇上的寝衣,就当皇上在我身边了。”
这话说到最后隐隐有些哭腔,皇帝未名生出些心疼,抬手轻抚她脸颊,指尖微湿,才知她哭了,他睡意渐无,将人抱在怀里哄着:“好,都由你。”
容悦含泪点点头,如同一只小兽般蜷在他宽阔且温暖的怀抱中。
皇帝似是叹了一声,道:“你这次随朕一道回宫罢。”
容悦道:“不要,我知道皇上心里有我就够了,眼下……我不能叫皇上为难,也不能叫太皇太后受人指摘……我方才亦不是抱怨,只是有点舍不得皇上。”
皇帝怜惜她懂事,只道:“再等一等,明年三月里朕想法子。”
孝昭皇后到明年二月底就满了三年国丧,两个人都不愿提起这个,容悦只点点头,轻软的语声如细雨一丝丝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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