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为了可以和谐地度过这次征程!请不要随意放纵思维的逻辑幻想。——会有麻烦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空右仍然很想知道溜塔心诺是出于何意停留在这个世界。
“一种游戏规则!——神为了让这个世界能够不厌其烦地运转下去的荣誉感!不过,我想你没有必要同我们一样使用这种规则;毕竟你是有区别的!——为了我们所无法明白的荣誉而屈从吧!”溜塔心诺平淡的目光里闪烁着莫名的憎恨。
海盗们开始放肆地灌酒、大口吃鱼、跳舞,水果盆散落的卡嚓声,颠簸的海面和着狼藉一片的纵欲狂欢。没有见到乐手、播放器,音乐不知从何而来。强烈的刚性音乐,热情开怀地舞吧!女人们风骚地将她们的裙摆扔到了空右的脸上。滞重的疑问始终游荡在他的心中。他宁愿自己的推断只是一座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只需一缕难过的惆怅便可造成轰然倒塌的壮观场面。他忽然大声呼喊:“抛锚了!——”可是他没有搜索到锚!
结果大胡子海盗左臂上的锚型图案飞离了它的主人。一组庞大的落水声紧贴着大海的怀抱,昏昏欲睡开来。——锚把它的主人拖进了海的深处!
“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大副?”溜塔心诺愤怒地质问了空右。音乐和舞蹈嘎然而止。惊呆了的空右忧虑得仿佛耳朵里浸满了海水。难道用幻觉就可控制这里?那个处在沉睡状态下的女孩是这个世界的神?——是否她的梦幻即是世界的源泉?他想。
“错误!”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无可辩驳的强悍者的声音打破了空右无以应对的随想。那位始终都无法唤醒自己双眼的翼灵彻雅伴随着夜空里滴落的星光璀璨,连同她那把夸张得如此奇妙的椅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溜塔心诺!你应该尽量满足我们客人的好奇心。一个大副算得了什么,——再说,你们这里的大多数人实际上并不存在;既然是不存在的,也就无所谓有什么死亡!”
“是的,彻雅小姐!——”她的怒火已经烧到了眉毛,“可这简直就是种族歧视!请留给我们一点可以支配的自尊吧!”
两个女人的纷争,使得这艘木质的海盗船在冰冷的星空下凸显了陈旧和破烂不堪的成就感。翼灵彻雅严肃而冷峻般的闭目养神让空右领略到了什么才叫女性方式的凶光毕露。“自尊?——据我所知,自尊最早是由那些自卑的家伙杜撰出来的。在这个世界无需等待死亡,但是必须得忍受幻想的颠沛流离;那个大副会在这个世界的起点获得重生,不是吗?考虑到充分人道的一面,所有的角色都可在起点重新来过!”
溜塔心诺不再说话。但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她是顶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规则的。空右感受到其他海盗都十分惧怕翼灵彻雅!——或许还害怕她那把暗色的椅子。他们惊恐而昏沉的目光里挂满了乌云密布!在那样的季节,干枯而烦躁的撒哈拉沙漠也会下起*、独自黯然伤神。星光的阴暗潮湿淋透了他们的狼狈不堪。他们是何等的强壮!为何要受惧于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呢?
在一大堆的沉默后,溜塔心诺做出了妥协的姿态,“彻雅小姐!对于你的到来,我们一向都是情不自禁俯首贴耳,以示敬仰的;恳请别太介意!”
“溜塔心诺,我的守护者!我知道你是情非得已的。不过!请留意你的冒昧举措!”翼灵彻雅消失了,她走了!
“空右!”溜塔心诺缓和了心情说,“你已经都看到了。我们除了被神的规则导引得疲于奔命之外,根本无暇思索多余的时间。——自私的翼灵彻雅只在意愉悦她自己的心灵。
临近的思絮已经张开了天罗地网,随时都可等待空右的停留!似乎有人在他耳朵旁低语:尽管去痛苦吧,我们已无退路了!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空右感到愤怒过后的溜塔心诺不再对他竖起铜墙铁壁。她的目光深处甚至还源源不断地流露着和润的关怀;一份稚嫩的和颜悦色是否震慑住了原本沉默中的冰清玉洁?空右皱了皱眉头,“我不想无故疲于奔命!”
“把你带来这里,没有特别的理由。是随机的。你我刚好相遇在同一条古旧的木船里,是缘分。”她的眼睛正从消失殆尽的激情里悄悄恢复过来,也许她是在不经意间又捕获了前进的自信!
空右忽然间,仿佛看到了一行秋水堕落在草原深处;猎鹰的影子压过他的身旁;篝火和骏马穿越了惊怵的黄昏。“我想你的玫瑰太过热烈,已经烫伤了她的心情!”溜塔心诺不怀好意地坏坏一笑。
“什么?”空右感到自己的思维全部被勾勒在一座巨型的中世纪阴冷城堡里。城堡的周围被大量的理由堆积而起;尘埃拖沓的消亡里,许多的年轻人正在出售理由。他们喊着,‘新鲜的理由,便宜喽!现烤现卖喽!——!’脚下的残垣断壁无法惊醒他们的眼睛!
而空右却意外地发觉自己双手正捧着一大束太过热烈的玫瑰。他的心情很快便为大束的玫瑰烫伤了、流连往返。“白色的浪花盛开在波浪激情的末端,密密麻麻的白色,簇拥而来的感动!力量的冲撞里,它的残花败柳行云流水般挂满了岩石的伫立回望!”朦胧的眼睛里呈现出一个白色的影子,——一个手拿书卷的小女孩从城堡的边缘飘来!
“啊!好美的玫瑰呀!——你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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