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鼓声打破了黎明的宁静,经过了两天的休整帝国对我们发动了再一次的进攻。我想应该是粮草的问题使得西蒙司特失去了等待重步兵的耐心,他凭借着绝对的优势兵力要一举攻破我们的防线。摆在我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守!如果这道防线再被突破帝国的重骑兵将横扫整个休斯帝国。
一队队枪兵跑到木栅栏蹲下将手中的长枪探入栅栏之见的缝隙中,凤将从坎比克城赶来的七千重步兵布防在防线的中心部分,同时将仅有的千余名轻骑兵派到防线的两翼随时准备冲出突击帝国的弓弩手。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号角声帝国的重骑兵开始向着我们冲了过来,弓弩手则是紧紧的跟在重骑兵的两翼前进。当重骑兵冲起来的时候弓弩手也已经进入了攻击射程,无数弩箭划破天空。枪兵们将身体躲在木栅栏后面同时拿起周围一切可以抵挡的东西罩在头上,重步兵则无畏的站在箭雨中紧紧的盯着冲过来的重骑兵,弩箭射在铠甲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便弹到地上,重步兵的厚甲可不是说笑的。
重骑兵离我们越来越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从我的心头生起,为什么重骑兵的速度比以往慢很多?当重骑兵距我们大约五十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每个重骑兵的马背上都有两个沙袋,是沉重的沙袋影响了他们的速度。就在我还没有想出对策的时候重骑兵已经冲到了壕沟前,他们将沙袋丢入壕沟中后勒马绕开后面的骑兵冲上来继续向壕沟里丢沙袋。转念间壕沟已经被添了半满,再这样下去当壕沟添满时就是我们兵败的时刻,我当机立断扔下手中的长枪翻过栅栏跳进壕沟中,看着我不断将壕沟中沙袋扔出来很多枪兵都效仿。帝国的重骑兵看此便停止了投掷沙袋挥动手中的长枪向不停翻过栅栏跳向壕沟的士兵们挑去。不时的有士兵被骑士枪刺穿身体挑向空中,但是每死一个士兵总有数个士兵成功的跳入壕沟,慢慢的壕沟里挤满了士兵。
那些重骑士见骑在马上无法攻击到壕沟里的士兵便跳下马来站在沟边向里面乱刺,刚开始士兵们没有办法只有躲闪,可是后来不知道谁握住了辞过来的长枪将重骑兵拽进壕沟中,可怜的重骑士跌入壕沟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长长的骑士枪在壕沟中无法施展,而他们引以为毫的重甲此时却成了累赘,笨重的重骑士被士兵们用沙袋活活的闷死了。有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一排排的重骑士从沟边被拽入沟里。到了后来重骑士干脆扔下长枪拣起我们扔出来的沙袋从新扔进壕沟,这组滑稽的画面给这个血腥的战场上带来了一丝笑意。
在这场扔沙袋战争中我们慢慢的落了下风,毕竟往上扔是很消费体力的,而且还不时的有士兵被扔下来的沙袋砸伤。但是却阻挡住了重骑兵冲击的势头,在不停的向外扔沙袋的同时我听到了凤的呼喊声,“注意,弓弩手!”坏了!我怎么忘后面的弓弩手!如果弓弩手上来的话我们这些在壕沟中的士兵......想到这里冷汗止不住的从我的脸上流了下来。
凤此时已经命令那些重步兵放下手中的刀盾拿起长枪冲出来掩护我们撤退,重步兵隔着壕沟和帝国的重骑兵展开了一场“远距离作战”,我们也趁此机会爬上壕沟返回营地。当重步兵都撤回来的时候帝国的弓弩手也已经到达了壕沟的边缘,这么近的距离使得弓弩发挥了它最大的杀伤力。从我们营地中发出的零星箭矢对帝国的部队简直没有什么威胁,看着重骑兵将壕沟添满后上马准备冲击凤忍不住对我说道“我们撤退吧,等他们冲进来就完了。”“撤?怎么撤?往那里撤?”我大声的对着凤喊着。确实,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凤仿佛被我喝醒,她跑到栅栏前拿起一杆长枪从缝隙中刺向已经冲过来的重骑兵的战马。战马被长枪刺破腹部长嘶一声倒在地上,马上的重骑兵被狠狠的摔了下来。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声学着凤的样子向马腹刺去,一时间数百重骑兵掀翻下马被后面的战马踏死。
随着时间的延续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一些士兵被骑士枪透过栅栏刺穿身体,有的士兵被弓弩射成刺猬般的倒在地上。尽管帝国的重骑兵也死伤很多可是却是前扑后续无穷无尽,情况越来越危急了。此时我的亡灵魔法却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召唤的骷髅兵对那些重骑兵几乎是零伤害,衰老这个亡灵魔法尽管很好用可是却无法对大范围施展,无奈之下我拿起长枪冲了上去。
当凤再次刺倒一个重骑兵的时候从她的右边刺过来了一杆长枪,鲜血从凤的胸口涌了出来。看到那个重骑兵的枪再次刺向倒在地上的凤的时候我用尽全力将长枪掷了过去,噗的一声长枪透过了厚厚的铠甲深深的刺进了那个重骑兵的身体,看着胸前冒出的枪尖那个重骑兵睁大双眼慢慢的向前倒去,在此之前他也许永远都不相信木柄的长枪能够刺穿他厚厚的铠甲。
在命令边上的两个士兵将凤护送下去之后我对天长哮,方天化戟在一阵光芒之后再次出现在我的手中,我挥舞着方天化戟冲进一个已经被突破的缺口,方天化戟此时犹如一个嗜血的恶魔不停的吞肆着生命。一个,两个,三个......当我经过一段疯狂之后我的周围已经倒下了近百个重骑兵。慢慢的我的头脑渐渐的冷却下来,此时我才发现我已经陷入重围,我们的防线已经整体后退了,只有我依然坚守原地。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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