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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什么,崔小眠在看那些不正经的戏本子时,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站在床上,面对有着八块肌和人鱼线的光屁屁美男yin笑再yin笑,然后一个饿虎扑食......
似乎只有这样的场景才能配得上她的名字,辣手“崔”花,“眠”花宿柳。
可如今面对眼前被她扒光光的这位,她连摧残蹂躏的兴趣也没有了,她终于明白柳下惠是如何练成的,那坐在怀中的人儿一定是臭气熏天还生着蛆虫的。
活了两世,崔小眠还是第一次看到摸到真真正正的光屁屁男人,妈蛋,她连小宝宝都没见过光屁股的。她只有十四岁,她的美好人生刚刚开始,她还有很多机会可以站在高处一瞰众山小,迎娶高富帅!
其实眼前的男人也就是脏点臭点蛆多了点儿,吐啊吐啊也就习惯了。
贺远没有死,他傻了,似乎还没有了武功。
“你是谁?”
“师父。”
“你爹是谁?”
“爹。”
“你母亲是谁?”
贺远摇头。
“那我是谁?”
贺远嘻嘻一笑:“你是小光头。”
因为一时凑不够钱,崔小眠陪着贺远在茅房后面的土窝子里住了两天。两天后,崔小眠凑够了四十两银子,内什么,崔姑娘是如何凑够这些钱的,你知我知,咱就不明说了,免得带坏小朋友,切,别想歪了。
三十两银子租下一间屋子,再用五两银子买了三桶清水,五两银子买了一身平田衣裳。如果是在大成,这四十两银子足够一家几口吃喝一年!
崔小眠用骆驼把贺远拉进她租的房子,这里的房子造价极其昂贵,盖房用的石头都是从很远的地方驮来,租金当然就会很贵,更何况还是租给汉人。当地的平田人只花一两银子就能买下三桶水,但崔小眠却要用五两。
她把贺远剥光,用清水给他擦拭伤口,很多地方都已经化脓,蛆虫附在上面。崔小眠觉得吧,她的心理平衡了。
她最糗的时刻都让贺远看到过,尿裤子、屙裤子、跳进茅坑,大姨妈......如今总算也让她看到他的狼狈相了,农奴就是这样翻身做主人的。
贺远的武功没有了,可是那双贼手却依然如故。
崔小眠给他洗澡,他的手就在崔小眠身上拍了拍。贼爪子伸出来,崔小眠身上的两枚玉佩和那柄梳子全在他手里。
崔小眠大怒,狠狠拧他一把:“老实点,再偷东西就把你扔茅坑里去!”
贺远一副受伤的表情看着崔小眠,歪着脑袋,忽然张口说道:“小光头不生气,师父给你买糖吃。”
崔小眠眼睛湿润了,重又把他按进水里:“快洗,臭死了!”
没想到贺远却又挣扎着抬起身子,冲着崔小眠憨憨一笑,哗的一声扬起一团水,臭哄哄的洗澡水溅了崔小眠一头一脸。
“这么贵的水,我自己都舍不得洗澡,你还要打水仗,看我不揍你!”
看到崔小眠撸袖子要打人,贺远吓得不敢动,讨好地看着她,忽然“咩~~”
崔小眠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他那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脸颊,轻声道:“师父最乖了,小光头给你唱歌听,你乖乖洗澡好不好?”
不知道贺远是否听懂,他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就像当年一样。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赶太阳。有什么难题去牵绊我都不会去心伤,有什么危险在我面前也不会去慌乱,就算有狼群把我追捕,也当作游戏一场......”
在歌声中,贺远变得很安静,他的脸上挂着微笑,静静地听着,乖乖地让崔小眠比他又搓又擦。
“师父,你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事了?”
崔小眠连问三声,贺远依然没有动静,她扳过他的脸一看,他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笑容就像婴儿一样安详。
崔小眠身上有上好的金创药,这是她自己配的,在五夷时她学会的配毒方子并不多,但金创药却是用心学了,玉竹说她配的金创药,比起花药还差一些,但和自己却不相上下。
崔小眠把贺远的伤口清洗干净,溃烂的地方用刀子割去烂肉,涂上金创药。崔小眠能给贺远治的只有皮外伤,至于别的,崔小眠使束手无策了。
师徒两个就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崔小眠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又买了水买了衣裳,就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了。
贺远清醒时她不敢出门做没本的买卖,不论她是否锁门,她回来时贺远都能跃门而出,那把沉重的铁将军对贺远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什么都不记得,却只记得他是小光头的师父,武功没了,手上的功夫却没有丢。
崔小眠不会开锁,贺远没教过她,所以她不知道如何防着他。
每次她要出门,都要想方设法哄贺远睡觉,刚开始唱唱歌就行了,可后来她如果不躺在他身边抱着他,他就不肯睡。
今天崔小眠哄了好一会儿,儿歌唱了五遍,沙漠气候热得要命,崔小眠还是把贺远的脑袋抱到怀里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看他不动了,崔小眠刚一起身,贺远使劲扯着她的衣襟,央求着:“小光头别走。”
“师父乖,小光头去找银子给你买肉肉吃。”
“不吃肉肉,吃小光头。”
尼玛,你是装的吧!
“你再不睡觉我就生气了,生气打屁屁!”
贺远这才极不情愿地松开手,可还是大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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