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去法玛大陆的路上出世的,我的父亲姓赵是一个在西北对抗兽族的军官,我的爷爷也在那,后来随着华玛大陆的沦陷,身怀六甲的母亲随着人流到了法玛大陆。
路上母亲按照父亲的意思给我起了名字赵昆仑,昆仑是父亲在西北守卫的一条山岭,巍峨雄壮,四季冰封,终年积雪。
父亲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要我象昆仑一样的成为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汉子。虽然父亲走的时候还不知道我是男是女,不过父亲对母亲说过他知道一定是个男孩,而爷爷也对我的名字很是满意,所有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法玛大陆上的统治者因为害怕龙族的崛起,所以把龙族人分散到了和兽族边界交接的地方生活,还严格的规定了每个村寨的人数不可以超过400人。之所以把我们龙族控制在和兽族交接的地方,是因为这里经常会受到兽族的攻击,法玛大陆的居民都不愿意在这里居住。
让龙族在这里居住,这样他们几千里的边防线上的粮食就由我们的供给,还有了大量的奴隶可以使用。但兽族来到时,法玛的原住民就退到附近的城堡里。任由我们龙族被兽族虐杀和抢劫,兽族一走他们就又回来统治我们。
为了反抗兽族我们各个村都有自己的武装,不过都是些拿着简陋武器的农民。不过我们都不会和强壮的兽族士兵硬碰硬,我们各个村都建了烽火台,有专人预警,一发现兽族就点燃狼烟通知下面的村寨躲避。
失去故土的悲痛让我们龙族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团结,我们住的村子是离边关最近的,所以我们的及时预警可以给后面的村寨更多的时间躲避。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让我珍惜生命,小小的我心中已经充满了对兽族,倭族和法玛大陆上那些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原住民的仇恨。
我是靠母亲的编织养活的,我们龙族的编织技术举世无双,而母亲的编制更是不得了,母亲编出来的锦缎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就好象随时都可以从锦缎上跳出来似的。
在我们村里住着一个脾气很怪的中年人,他身体好的时候就会进山去打点猎物来换取粮食,有时候他又病得很厉害,几天都下不了床。善良的母亲经常要我拿吃的去接济他,他也客气拿起来就吃。
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可是母亲告诉过我他不是普通人,因为他可以一个人进山猎杀一只老虎。几百斤的老虎一个人就扛了回来,据说有一次他为了救一个龙族人;杀了7、8个兽族士兵。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里要想生存下来靠的是实力,一个人有了实力也就有了活下去的本钱。虽然父亲和爷爷都是军官,可是母亲不会任何的武功和防身技巧。母亲看出了那个人似乎身有武功,在经常接济他的同时,母亲也要求他收我为徒。
奇怪的中年人听到母亲的要求后,就象被人打了心奋剂一样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死死的看着我,看得我全身发毛。
那目光根本就不象一个病人能发出的,那目光是那样的犀利、透明、明亮,还带有一丝的喜悦和感慨,在他的目光里我感受到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那目光中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后来我才从父亲的眼中找到了那种感觉,那就是一种爱——一种长辈对含了一种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的感觉。
“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学武嘛!孩子?”这是他对我说的地一句话。也是最后一次如此温柔的对我说话。
我有点盲目的望着母亲,母亲对我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啊”我老实的回答。
“不知道,哈哈~~~~”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凄凉和悲切,让我幼小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抽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而且笑得那么的奇怪。我不敢再说话了。
“孩子你知道嘛,我们不属于这里,这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再那里”说完他把手指向了东方,那时我看到了他的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知道那是我们的家,我们是被坏人从那里赶到这里的”他说的话母亲已经不知道给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在这快乐吗?有没有人欺负你啊”他继续问到。
我想了想,有一次我和村里的小结巴一起去一个白种人家的园子里偷吃那里面的水果,被那个白种人把我们打得半死,回家后母亲一边为我扶药一边流泪。一切的屈辱都涌上了我心头。
“我不快乐,我不快乐!我为什么老是被那些白种人欺负啊,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哭着大喊,母亲又在流泪了。
“孩子那我告诉你,我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土地上苟且偷生,我们不是这的主人。如果你有能力你要回家吗?,我们的家那有最美丽的城市、最美丽的街道、最美丽的姑娘和最美丽的山水,总之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孩子你知道吗?”中年人就象是看到了什么能让他愉快的东西一样满脸的喜悦。
生于乱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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