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终于放下心来,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从现在起,我终于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随着我的放松,我浑身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尤其是内脏,那种剧痛根本不是人们所能够承受的,随即我就彻底的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线路和管子。
我身处在一个白色的世界,四周是白的墙,甚至连各种仪器都是浅色的。由于脖子上有一个橡胶的护颈,使得我想要转动脖子都有些困难,但我还是费力的转动着脖子,看向了一边。
就见一个大玻璃窗外,我老婆甜甜领着我的一双儿女正站在大玻璃窗前看着我,当我看向她时,甜甜瞬间眼泪横流,对两个孩子大声呼喊着:“爸爸醒了,爸爸终于醒了。”她是在笑着哭,看得出来,她现在非常兴奋。
我朝着她和孩子笑了笑,就在这时,老爸老妈,还有爷爷奶奶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大玻璃前,看到这群家人,我差点哭出来,但我身为男人,我知道现在真的不是哭的时候,至少我还活着,我心里非常高兴。
甚至就连奶奶说一辈子从来没有流过一滴泪水的爷爷看到我的微笑,都留下了泪水。老妈更是靠在老爸身上肩膀一个劲的耸动。这一幕令我非常感动,让我心里感觉到了温暖,我想朝他们挥挥手,但我的两只手就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只能作罢。
就这样,我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三天,最终转到了普通病房,毕竟我已经拖离了危险期。
在这期间,甜甜天天都在照顾我,为我端屎端尿。擦拭身体,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当我到了拆线的时候,还是不能随意走动,不过这个时候也已经好多了,这个时候甜甜就已经开始唠叨了。
通过甜甜的对话,我才知道,这次我的伤确实非常重,肋骨断了三根,左边小腿骨折。并且带有贯穿伤,甚至由于我在肋骨断了之后还做了一些强烈运动,导致内脏出血,甚至有一根肋骨差点插进了心脏。
当时老爸找了省里最好的外科手术专家专门为我做了手术,即使是这样,我在重症监护室里也昏迷了七天,这七天里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可以说我的命是很多人费了好大得劲才捡回来的。
就连当时给我做手术的哪位专家都不看好我能够恢复过来,不过还好。我的生命里非常顽强,最终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当我问起刘院士几个人怎么样时,甜甜一脸的不高兴。
“您就别惦记人家了,人家就是瘦了点惊吓。最终的伤不过是擦伤,你倒好,差点丢了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和孩子以后怎么办?以后你做事情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啊?”甜甜在我耳边唠叨道。
我知道这次事故已经将甜甜和家人都吓坏了,不仅仅是他们,就连我自己都有点后怕。但我还是笑了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种情况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吧。”
甜甜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道:“我没说救人不对,但你也要考虑一下自己吧,你自己吃几碗干饭你自己不知道吗?有几个救人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的,有你这样的吗?
你也是有家庭的人了,眼看着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能不能为为我们考虑一下,你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带着孩子怎么办?咱爸妈怎么办?爷爷奶奶总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吧?你这是想要我们所有人的命吗?”看着甜甜一边说一边流泪,我赶紧将苹果放在一边笑着一个劲的安慰。
甜甜生完了气,紧接着道:“我不管,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而且这次这么危险,差一点就把命丢了,以后这种野外考古的事情谁爱干谁就去干,反正你是不许去了,我已经把你神情调离的报告递上去了,这种危险的事情咱不干了。”
我苦笑着道:“甜甜,我现在是科长,距离钥匙没有我去做户外考古,那怎么能行呢?如果我不去监视着点他们,下面那些小子指不定把活儿干成个什么样子呢。”
“呦,缺了你这个张屠户,难道人家还吃带毛的猪啊?别自己吧自己看的多么重,缺了你这个地球照样转,难道你不去干户外发掘了,保定市就没有能人啦,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甜甜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道。
我此时真有点无奈了,就在这时,老妈从病房外走了进来,看我跟甜甜争论,赶紧走过来,将暖水壶在桌子上一放,双手叉腰道:“你要是好了之后还去搞什么户外发掘的话,你就当老娘我没生过你,你是靠着这个吃饭呢吗?家里不缺你这一口饭,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搞什么户外发掘,小心老娘跟你断绝关系。”看着老妈那副老母鸡发威的样子,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不再说话。
就这样,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的时间,这才康复出院,不过出院之后大夫也一个劲的叮嘱我,内脏受了伤之后不宜过多运动,一定要适当休息,更不能熬夜或者过于受寒,只能静静的养着。
听了大夫的遗嘱,我也只能答应,并且周局也将我转为文职的事情也劈了下来,理由就是我现在不能再野外长期待着了,只能转为文职。
现在好了,平时我除了研究一些省内的历史资料之外,几乎什么事儿都不干,而且定州发掘工作也已经完了,确实是中山国古墓,并且还是一位中山国早期的国君,因为古墓里有着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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