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剑傲连忙又举起手来,但手一放到她嘴边,不敢再压下去,只得无奈摊手∶「你不会用「传音」?」
霜霜不敢再出声,只是夸张地摇了摇头。
「就是――哎,算了,现在不是学这玩意的时候,」他在进来之前,已悄悄观察了佛寺内的情况,想现在黑乌鸦既忙著自己的事情,绝没有时间顾虑到自己,於是一拉霜霜的手∶「走,离开这里。」
那知才动手拉人,霜霜身子却刻意一沉,让他拖也拖不去。正愕然间,霜霜紧抓剑傲臂弯,一个过肩抛摔,剑傲登时头脸朝地,显些儿没从高处掉了下去。
「不行,那不成!」霜霜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有些焦急。
「什麽不成?」想不透只是阻止自己拉人,洛un用到「大擒拿手」?剑傲乾脆放弃用传音,只有他一个人在那无声传话也没用,因为霜霜所能制造出来的所有噪音大到一个普通高手就可轻易侦测,再说就算直接讲话,剑傲的声音也比她要小得太巨大了。
「我走不动,她们不晓得给我用了什麽药,我的脚好像没用了似的。」捶著自己的腿,霜霜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地陈述著苦楚。
「你┅┅为什麽不早讲,唉,算了。」剑傲轻叹,他现在懂得送佛送上西天去的道理了。
「你叫我不要讲话。」霜霜总有办法在最令人昏厥的时候误解他人的话。
剑傲望了望下面情况,小心挪动身躯,轻扶梁旁∶「那麽你上来罢,我背你出去。」他尽量以平和的语气,以免不小心又激起霜霜怪异的情绪,万一她大叫大嚷起来,他俩可就死无葬身之地。
满拟这下应当没问题了,却只见霜霜一抿嘴,望著他眼瞳半晌,忽地甩开剑傲的搀扶,重重跌回地板上∶「我不走。」
剑傲愕了一愕。「为什麽?难道你喜欢上了那知黑乌鸦,想嫁给他不成?」
对剑傲的调侃毫无反应,霜霜的嘴抿得更深,满脸阴霾,一动也不动地坐著∶「你说走就走,忒的不守信用。而这一回来,又是要我去那里,我就得去那,我凌霜霜不卖这个帐,你请回罢。」
剑傲闻言愕了一愕,终明白霜霜的执著之处,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一个举动,不止伤害了这姑娘的心,也激起了她天生执拗的牛脾气,从她不惜动用武力,也要洛u灾v包扎的那一刻起,剑傲就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情,她所认定的价值观,是无论什麽打击和变故加诸身上,都不会动摇的。
「对不起┅┅」
能有什麽办法?总是错是在己,如果现在拂袖而去,他有九成机率会再折返回来,与其多花一趟车马费,乾脆现在就连哄带骗地解决这事。长年的经验磨练出厚实的忍耐力,什麽时候需要,他的笑容就什麽时候会出现∶「是我不好,我思来想去,如果一直待在┅┅你身边,以我的情况,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他决定选择性说实话,这时候弱再编什麽花言巧语来骗取信任,只会让情况更加恶化。
「那你就不要答应我!」霜霜气鼓鼓说道,不知觉地声音高起∶「我最讨厌别人答应我的事,到最後却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讨厌鬼!」
剑傲被骂得体无完肤,却无一点怒容,只是苦笑道∶「好,我知道了,凌姑娘,一切都是我不对,这样行麽?」摆出一副哄小妹妹的姿态,剑傲挖心掏肺地找寻说服人的适当语词。
「说不原谅就不原谅。」霜霜很坚持,用手扶著地板转过身去,竟是来个不理不睬。
老天爷啊,如果你还有一点怜悯之心,请告诉我该怎麽做罢?望著霜霜执拗的面容,剑傲不禁在心中发自肺腑的呐喊。
正当剑傲绞尽脑汁要找些词让这牛脾气回心转意时,原本寂然无声的大厅,忽地又有了惊人的声响,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从两人背後传了出来,声音是他们所陌生,然而却绝对震憾人心。
回首往大殿方向望去,却见猫又依旧仰躺檀上,断臂的黑乌鸦则脸色苍白地倚著梁柱,正由几个乌鸦门众在照顾著。所不同的,是一楼所有的人,包括黑乌鸦在内,全都以戒慎害怕的目光,望向猫又身前的地板。
地上委顿著刚刚出言替黑乌鸦辩驳的二人,只见他们抱著头颅,竟是厉声惨叫起来,不住在地上滚动,似是身受地狱之火,脸上表情狰狞,舌头突出,与猫又微笑静观的神情恰成正比∶「猫又说过要给你们奖励,就一定会给奖,你说,这个奖你们喜不喜欢?」
夹杂在惨叫声中,猫又的声音愉快而淡然,右手缓缓点出,临空划出了一道图符,似是文字,却又非东土通用的皇文,充满古典的神秘魅力。符下的同时,两人均不再挣扎了,眼睛的颜色由痛苦转为无神,似乎变成了一具傀儡娃娃,只馀生命而无意识。
猫又笑的灿烂,活泼地跳上跳下,拍手笑道∶「啊,成功了呢,成功了呢,我想这个符「式神化」很难,本来以洛u言不了的,没想到不晓得是各位大哥哥们精神意志太过薄弱,还是我太厉害了,竟然一举成功呢。」
侧头望了望两个茫然无神的试验品,猫般的姑娘忽地敛起了狂放的笑声,换上了另一副不怀好意的咯咯轻笑∶「啊,你们现在一定很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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