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行欢快地答应一声,对君铁令淘气地一笑。
君公子这才安心,待众人散去后,君公子与柳青笛、柳青箩二姐弟一起来到柳青笛住处收拾房间,两个丫环随待进来,待收拾完毕,柳青笛刚要坐下,柳青箩就让他出去,柳青笛不肯,气得二小姐拉着君铁令上了绣楼,门一关,犹豫了一下,又插上。
君铁令看她如此举动,微觉好笑,柳青箩拉着他的手,把他按在自己的床上,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君铁令微微一笑道:“怎么了,青箩,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
柳青箩微笑着坐在君公子腿上,笑道:“你说,人家为什么给你送什么贺礼?”
君公子道:“我想他是成心添乱,没来由的事,我这都快成家的人了,怎么有人跟我开这种玩笑。”双手轻抱青箩小腰,又细又软。两条胳膊抱住君公子脖子,趴在他肩上,不太规矩地轻轻扭,嘴里自言自语道:“成心添乱?好啊!我现在就要了你,看谁还希罕!”
君公子笑道:“不要急吧!让老爷知道了还不杀了我呀!”
柳青箩笑道:“怎么会,他那不是让他闺女当小寡妇吗?”
君公子道:“哦!小寡妇,好,我让你当小寡妇!”
两人笑闹了一会,君公子将柳青箩放在枕上,拉被子盖好,帮她脱下鞋袜,柳青箩一晚未睡,此刻也疲倦得很,不一会就睡着了。
君公子看她睡着,轻轻走出去,将门闸放正,关好门后,潜运内功,手在门闸处招摇一阵,突然内气勃发,又听里面轻轻一响,门闸被内气摧动,恰好将门闸上,这一手使出,连自己都很满意。
他步回大堂,柳徽羽还在,老人在沉思,一见君铁令,他示意公子坐下,君公子脱鞋跪坐于席,道:“岳父大人可有训示?”
柳徽羽道:“铁令,此事你可想周全了吗?”
君公子点头道:“晚辈思虑再三,总觉是个极大隐患,似乎有人布下棋局,诱我入套,我着实猜不透此人到底居心何在,不敢夸口,以晚辈家世而言,当今天下,也只有血涤剑客宇文俊尚有能力一较高下,金面人到底是何人,多次与我家结怨,若说他是宇文俊,按十四叔所说,身形相仿,但宇文俊矫如天龙,狂放无比,生平从不藏头露尾,而且世俗之事,对他许以重金尚且不理,又岂会无故胡为?因此金面人不是他。我在与此人交手之时,发觉好内力修为和出手方式与十四叔颇有几分相像。不瞒前辈,长乐山庄百十年来实有几个被贬罪的子弟,十七年前,我六爷不知因何向我爹发难,后来又不知怎的去终南山罚宋祖屋,若说他这一支有子弟对我爹不满,倒在情理之中,可对我爹最忠心的恰是六爷的二子十四叔,十四叔的大哥十一叔武功不高,三弟十七叔又向与我亲厚,绝不会是我山庄中人所为,另外的爷爷叔叔们都挺敬重我爹,断不会恶意为难。毕竟一百多年,传至我是第六代了,眼见第七代的子弟也已成长起来,虽谈不上家势庞大,但能与我长乐山庄相提并论者也仅是少数十几家,武功更是与青城、少林并三而立,偏偏有个金面人出现十来年了,这般神出鬼没,专与我家为能,打瞎了十四叔不算,又恶意阻我与青箩的婚事,好不可恶!”
他侃侃而谈一席话,柳徽羽微笑不答,待说完后,方才笑道:“贤婿有所不知,这金面人不是特对你家,我们这些在武林中算得上一号的,相互通信息,其实这些年间,江湖上有许多恐怖的事都是这金面人所为,只是苦无证据,他杀人如麻,却又无声无息,只这几年许是武功大进,这才抛头露面,江湖上名声顿起。单以武功而论,实在是无人可敌。”
君公子道:“而今天下太平,皇上又鄞政爱民,国富民丰,自古未有,百姓生活何其安乐,如此太平日子偏有这邪魔歪道之人横行,实在不是好事。”
柳徵羽笑道:“你呀!从来不会说些过激的话,若是那个无忌在此,定然十八代祖宗个个不落。哈哈哈.......”
君公子也不禁微笑。但又神色凝重起来,道:“我们的对手与我们了如指掌,我对他们却毫不知情,这太可怕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柳徽羽道:“不知道。”的确不知道!
直到君公子与阿秀离开,也没商量出来,柳老庄主送他们出庄,明日就是牡丹花会,君公子可早点来,距会场还有二十余里,庄里已然备好花车,也差人买好座位,据说已在西郊搭好赛台,那里有个小村庄,名叫南村,是牡丹花遍生之处,有个很大的牡丹花园,是朝中几家大臣与洛阳几家富商出资修建,供大唐玄宗皇帝李隆基与后妃们巡幸之用,但最早时却是李隆基的祖母武则天下旨培育牡丹花的所在,当年只有二十多亩,而今却有近七十亩了,每到这个时节,园中牡丹竞放,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为过,柳氏庄园中亦不乏牡丹名种,虽然多数含苞,也有三成绽放,给山庄之中添了无限丽色。
七音山庄最娇艳的花朵就是柳青箩,以她的才貌家世,本是此次盛会花魁的不二人选。然而偏偏来了个海星华,而且两人的相逢会发生什么事,只有等发生了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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