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聪儿方才奇怪地看着二人对视,一听君公子报名,因为那是亲戚呀!水聪儿悄悄对姜星辰道:“姜大哥,我该叫他哥哥的”。于是笑盈盈看着君公子。君公子心纳闷,这么可爱的妹妹,当年父亲为何不准十四叔认她母嫂嫂?
姜星辰虽不知就里,尽管有些迷茫,也抱拳还礼道:“君公子,多有得罪,今日是陪人参赛,还是观赏?”
君公子道:“拙今日参赛,不想遇到聪儿,嗯,这可怎么好了。”心想只有一人取胜,另一个怕是要失望了。
水聪儿笑道:“不知嫂嫂是谁家闺女?”好虽知已婚妇女不能参赛,但料知二人并未成婚,只口头打趣罢了。
君公子道:“七音山庄柳青箩。”
水聪儿虽久居江南,来洛阳之后,也听到柳二小姐是今年花会的夺魁热门人选,一听之下,不由欣喜,道:“铁令哥,小妹也早闻柳二小姐大名,好现在何处?我拜见一下。”
君公子道:“青箩正在女宾棚中,聪儿可有人服侍吗?”车中下来一个丫头。拎着一个包裹,倒也伶俐。
姜星辰嘱咐番后,送二人入棚中等候,此刻已然到到时,太阳一杆子高了。君公子与姜星辰目送聪儿进去交了牌子,相视一笑,敌意顿消。互相谦让,来到正台附近,正台有五丈宽,近乎正方形,上铺大红地毯,这都是参赛者交费及洛阳热衷此道的各商家捐款所设,官府也有拨钱,每年因此主办者还可有些微盈余,还能吸引好多人,实在是国泰民安的最佳表现形式。
历次赛会均由观众作评委,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公平,全场中靠前台有四百个位子,其中最前边一百位是评委,待会有人向人群中抛洒评委木牌,抢到木牌者可坐在前排作评委,但需付一吊钱,若不愿会钱,可转让。
君公子与姜星辰并户而立,正看时,君十七与李双华携手而来,柳青箩也靠在君公子身旁。一时间人声鼎沸,闹腾之极。眼见今年花魁出场在即,红男绿女老少妇濡,皆欢喜雀跃,更有许多登徒浪子,夹在人群中不时与美貌女子调笑。
台上突然有几个司仪拎来一篮评委木牌“哗哗”地向下扔,众人皆轰指令性计划,拿到的立刻挣钱买座,不愿当评委的拿着牌卖钱。
君公子四下打量着人群,在他北边十步处站着几个人,当中一人四十来岁,额下寸须,头顶文士方巾,脑后斯文坠,一垄青衫并非上等好绸。却气定神闲,天生一股傲人贵气。旁边两人显是武功极高的好手,左右随侍,不停地向四周张望。
青衫文士不经意间向君公子这边一望,要知君公子、姜星辰、柳青笛、君文强、李双华这几人往这一站,自是卓而不群。旁边人群中也不乏富贵之人或名士高手,然则都比不上君公子等人,但君公子与青衫文士一对目光,刹那间君公子如同雷震,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闪念道:“皇上!”
虽然经过刻意化妆,但出身鲜贵的当今全上李隆基仍是那么伟岸潇洒,龙虎气象不同凡人。倒不是他天生这个模样,而是无上皇权赋于身上,人见人拜,只要好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十多年的皇帝生活,已让他自负,骄傲,现有他的目光才最能暴露他心灵深处的东西。
此刻的皇上也像普通人一样,着急地等着欣赏美女,旁边的两个显然是大内高手,能被皇上带出来,武功自不不凡。君铁令此刻心中惶急,若是拜见,必定暴露龙形,君子又可能犯下死罪,君公子犹豫片刻,决定不去拜见,轻轻拉了拉君十七,悄声道:“十七叔,你看那边的人应该是皇上。咱们不要去见,以免露出了皇上的行迹。”
君十七闻言也吃一惊,悄悄望去,他是见过李隆基的,一见即知确定无疑,也颇有君公子的顾虑,好在李隆基为了避免人认出,并不在正中。但过了一会儿,有个人拿着评委木牌走到皇帝现前,问道:“这位官人,可愿意作评判?只需给一吊钱就成了。”
旁边的两名侍卫本来欲挡开他,玄宗皇帝心念一动,手中折扇一点,道:“赐......给他一吊!”左待卫立刻掏出钱袋中的一吊钱,那人躬身掠过,递上木牌。玄宗带上二人,向前坐到第二排的草垫上。只因唐朝时,椅子尚未发明,除有凳处,皆铺草席或蒲团,多数跪坐于地,每人面前放一只花篮,这花篮及花朵又是一吊钱,玄宗又令待卫付钱后,拿起一朵花看了看。(后面佳人比赛可详细描写)
过了一柱香功夫,一切就绪,主司仪站在台中,高声报幕,花会夺魁此刻开始了。不久,全体佳丽身穿贴身短衣,赤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从后台出来。君公子心想:“不知那海姑娘可来了吗?”偷眼望玄宗,只见他抬头凝目,嘴角含笑,看着他的臣民,也看着有可能成为他妃子的众佳丽。君公子悄然后撤,避开他的视线。台上司仪高声宣读木牌上众佳丽的名字,总共有二百余人,各省州府县知名,不知名的,凡参赛的,大多是富足人家的姑娘,有些还颇有艳名,遇到出众的美女,评委便记下她的名字,长相一般的,还有人起个哄,姑娘脸皮薄的,也就立刻下台离去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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