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然不辞而别。“今日一别如隔世,愿君早日觅知音。”“青箩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还要找什么知音!”君公子不知做错了什么,而且真的是他错了,柳青箩绝不会与他一夜欢聚,可为何又清晨消失,这首诗又缠mian又绝情,是在搞不懂她意欲何为,君公子穿好衣服,急奔楼下,此刻已有早起的伙伴,君公子吩咐道:“备马!”伙计应声而去。
片刻后,马匹备好,君公子已洗漱完毕,接过缰绳跨马而去,此刻阳光还不强,但往来行人早已如纵,每个人都很兴奋,议论最多还是昨日刚选的花魁,对海星华的美艳,更是添油加
醋,极尽赞美之能事。君公子无心听这些闲人胡诌,一路急行,奔至七青山庄,遥见入庄桥头,已站着七八个人,他们本是很熟识的老人家,此刻却一本正经,连个朝气都没有,君公子情知柳家必定有重大变故,却仍平和的迎上去,当头的正是刘府的管家胡安,他很严肃的施了一礼道“公子留步。”
君公子道:“老管家,君某做错何事,为何阻我进府?”
管家道:“二小姐一下严令,君公子进府一步,她立时自刎,决不苟活一刻。”
君公子这才急了,深施礼道:“请管家通融,但求一见青箩,容我问明事由。”
管家道:“公子请不必如此,我等深知如公子硬闯,绝拦不住你,但只要你过桥一步,我们八人先自尽以谢庄主。”言下之意,如君公子硬闯,那便人人自杀,君公子恐怕也担当
不起这么大的罪名。他只好焦急地在桥外徘徊,心中之惶急,实在不是言语能形容的,用煎熬二字,决不为过。
正在此刻,大门开启,君公子抬眼一望,柳老庄主和他唯一的儿子青笛前行,后随几个家丁,抬着的,正是他日前所送的聘礼。君公子一看如此,就知此事万难挽回,但心中仍抱一丝希望。
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可柳老庄主神色悲惨,青笛更是眼角含泪,君公子心中更增惶恐。为什么?
君公子迎上去,深施一礼道:“岳父大人,铁令身犯何罪被却之门外,但请青箩出门一见我死也甘心。”
柳青笛哇得哭出来,柳庄主沉声道:“君侯爷,小女资质愚鲁,性情乖张,只恐配不上侯爷,聘礼请自带回,老夫令附百两黄金,以谢食言之罪。”说完深施一礼,慌得君公子双膝跪倒,青笛公子抢上去双手扶起道:“君大哥,二姐不知为何突然拒婚,只说对不起你,只是以后万,万不能在进这七青山庄,你们也决不可再相见,爹呀,到底为什么呀?”君公子握着柳青笛得手,一阵悲凉。
柳庄主叹气道:“个中缘由是不能明说,总之,是我柳家对不住你,柳安柳康,你们带人把聘礼担回,送君侯爷回客栈吧!”说完深施一礼,扭头而去。柳青笛也深施一礼,抹着眼泪进家门,大门咣当关上,君公子心中悲无依,突然间只觉胸腹之内真气充盈,那股压制不住的内里喷薄而出一股,他忍不住一挥掌,去向旁边拴马的柳树,那碗口粗的树干应声而折,二马屁也吓得恢恢嘶鸣,伴着噼啪之声,树冠倒在地上,马匹惊慌片刻后,安静下来,有嚼食嫩叶。君公子面如死灰,一时无语。而桥上的众家丁见他一掌威力如斯,不由人人惊惧,但又深知这位侯爷从小家教极严,断不会有伤人之念。而抬着聘礼的四个家丁却不由双腿一软。君公子看着十几对目光盯着自己,心乱如麻,一向严谨聪明的他此刻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七青山庄明见看是进不去了,无奈,只有返回客栈,跟十七叔商量一下。
君公子拔马前行,柳府家丁抬着聘礼相随,君公子坚持留下那百两黄金不肯带走,管家无奈
捧回。
此刻在七青山庄的小塘轩内,柳青箩伫立窗前,泪珠滚落,一副伤心欲绝的的样子,此刻她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但是一想到那个疯狂恶魔的威胁,柳青箩只能选择顺从。
可怜的柳二小姐被迫离开心爱的人,拒绝在见君公子只因昨日花会之后,她刚出换衣棚,正欲找柳青笛,恍惚间,身旁多了几个人,一乘轿子从她身边抬过,人影晃动之间,她只觉背后一麻,人已飘然进入轿内轿子如飞而去。这一瞬间太短了,甚至没有人发觉柳青箩被掠走。
轿子奔行了大约十几公里,被抬到一个小院中,在洛阳山区,这样的小院不计其数,茫茫大山之中,柳二小姐又不会武功,情知不可能逃跑,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轿,谁知出了正屋大门开着,院中一个人也没有,抬轿之人早已隐去。柳青箩正自惴惴不安,屋中已有人道:“柳二小姐,请进。”
听声音,柳青箩更加忍不住浑身发抖,因为门内之人正是上次将她掠走得金面人,这疯子究竟意欲何为?柳二小姐最怕的自然是他突然施暴,毁了清白之身,那可真没法子嫁给君公子了,可金面人上次以礼相待,这次却又为何将自己掳来?柳青箩心乱如麻,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屋中是极普通的摆设,草席中央一张矮几,放着摞厚厚的纸,金面人盘膝而坐,身板笔直,不知何为,柳青箩感到一阵震慑人的杀气从他身上发出来,似乎每一分每一寸都会从他身上发出来取人性命,这世上绝无第二人有这种神态。柳青箩怕归怕,却是丝毫不示弱,她走上草席,也未脱鞋,直挺挺的跪坐于席上,问道:“前辈又将小女子掳来,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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