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折桂与金面人同时收功起身,方才若有一个人使坏,君公子就会当场残废,但不知怎的,四个人竞齐心协力,无丝毫差错。
君公子此刻已是清醒,头上还有七根针末拔,张明媚问道:“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君公子道:“多谢明媚姑姑,三位前辈,我现在身体非常好,从未有过的充足感。”还要运功试试,张明媚道:“三日内,不可再运功,否则会自伤经脉的。”又看了一眼海星华道:“一个月之内,也不可与女子亲热,否则元气大伤,姑姑可救不了你哦!”她是过来人,倒没什么,倒是让君公子二人羞不可言。
宇文俊看了看正在运功的金面人和独孤折桂道:“真是辛苦二位,真想不到你们会这么帮助君公子。”又看了看海星华道:“明媚,若我们有个女儿,能像她这么漂亮可好极了。”
张明媚笑道:“好,可惜我生了个儿子,哎,你叫星华是吗?”
海星华点点头,张明媚道:“好一个娇媚女子,你的眼睛头发,生下来就是蓝色的吗?”
海星华摇头道:“小时候不是的,可以我服食了这种蓝珍珠吧!”说完拿出一颗指肚大小的深蓝珍珠塞进张明媚手中,道:“送给姐姐吧!”
张明媚含笑接过道:“好啊,哎,丫头,不要再叫我姐姐了,君公子可是叫我姑姑的,今日你实在欢喜得很,这样吧,姑姑给你另取个名字如何?”
海星华道:“取个什么名字?”
张明媚道:“就叫海蓝吧!”君公子心中一露,心中不由叫道:“海蓝。”
宇文俊一听道:“好,好名字!”海星华亦是一笑道:“好!从今起,就叫海蓝!”金面人,独孤折桂也闻言点头,金面人道:“张姑娘取的这个名字实在越有味道,金某不宜久留,宇文君,今日与君一战,已足慰平生,君上剑法之妙,当世无二!“
宇文俊道:“阁下内力强劲,生平也是仅见!“
金面人又道:“君公子,海蓝姑娘,金某一见二位,就觉极是投缘,因而力促二位百年之好,今后若是有人刁难,金某自会全力为你二人化解!”说完将杀猪刀远远掷向一块山石,刀撞石上,顿时一声巨响,碎成数块,四下飞去。他道:“此刀与君一战,已无人能有资格让我再用它,况此刀实是我心中最大的障碍,我告辞了。”说完人影一闪,仿佛飘行一般,在草丛花间掠过,刹时间只剩一道红影。
张明媚替君公子拔下头上七枚金针,道:“君公子,今日实在有缘,能见到你们这对璧人,姑姑临别无以为赠,就送你这件披风吧。”说完拿起披风,抖了抖,披在海蓝身上。(海蓝给她披上自己的)
宇文俊道:“我就不送你什么了,今后若真有难处,我自会替你作主,时间不早,你们回吧,独孤前辈,就此告辞了。”说完与张明媚携手并肩,二人仿如御风飘飞一般,潇洒而去。
独孤折桂与二人目送他们离去,转头对二人道:“老夫今日终于相信,什么叫天之骄子,什么叫丽质天生!好,我走了。”他只是慢慢离去。
君公子与海蓝相视一笑,海蓝突然扑入君公子怀中,她身高仅比君公子矮半寸,两人一下交颈相拥,双方手感都很舒服,过了半个时辰,才从陶醉中分开,海蓝环着君公子的腰道:“铁令,你娶了我,好吗?”她脸上此刻有种梦幻般奇异的光彩,君公子不由心潮澎湃,又把她揽入怀中,梦呓般小声道:“我娶你,咱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走,好不好?”
海蓝紧紧抱着他,幸福的泪珠滴在君公子衣领内。方才君公子为救她,几乎丧命,却又因祸得福,不但内伤痊愈,内力更为精进,海蓝的心中实是经历大起大落,此刻方知能拥有心上人是何等幸福,君公子又何尝不是骨头轻了四两。他也知道此刻身体并不刚强,于是拉着海蓝的手,骑上马,返回君悦客栈。
刚走出三里路,看见路旁有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人,背上扛着一根粗大的圆木,看上去十分沉重,少年背负重物,走得也是十分艰难,这本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手上还牵着一匹马,那马一身红毛,倒是匹好马。他自己累的一身是汗,却舍不得让马拖着巨木,这种情形十分滑稽,君公子乍一看十分好笑,但过了片刻,他发现少年人神情虽十分狼狈,腿脚腰干可不见疲软,加上山道崎岖,他赤脚而行,居然行若无物,方知这少年必不寻常。
海蓝道:“你是小叫花吗?为什么不用马驮木头呢?”
少年人听到,背着大木缓缓回头,一脸的汗水和泥印,眉目倒也清秀,他猛一见披着红披风的海蓝,刹时间瞠目结舌,但看到君公子后,又微露苦笑,道:“我不是叫花子!”然后又低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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