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睡得混混沉沉之际。一阵人的喧闹声闯进我的耳膜,越来越响。我被吵醒了,头很痛。外面似乎有人打架,似乎又不像。
等等,的确有人打架,而且不仅仅是打架,是打仗!风中送来阵阵喊杀声,越来越清楚。我跳下床,套上鞋,跑到窗口。窗口刚好斜对城门,那里就是战场。一个个黑影奔走飞窜,甚至有人能悬在空中。
真的打仗了!火光可以证明绝对不是演习,倒下的人也不会装得那么像。我更不相信是自己看花了眼,印着火光,城墙上的血迹分明是那么新鲜。
战斗着的是我的战友,我怎么能一个人躲在这里观望?不过我什么都不会,出去会不会成为他们的负担?我犹豫着,突然一声暴雷般的声音炸起:“医生!”声音的最后却是咝咝气竭。
我就是医生,虽然我还不知道如何使用这里的能力,不过既然我是,我就一定可以做到。我鼓励自己,别做缩头乌龟,是男人就应该出去战斗!
等我赶到战场外围,城门已经被打开了。更多的敌人从城门里涌进来。三五个身影又堵住了大门,把敌人拦在门外。天空中飞着几个人,让我哑然,人居然可以不靠工具飞行……显然,因为空中的争斗一样惨烈,时不时有人被打下来。黑夜中根本分不出敌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发挥一个医生的能力。
“疗伤!”一个尖锐的女声叫道。我的心一颤,这是对我说吗?我是个最正统的牧师,最应该救死扶伤的职业,却只能干瞪眼睛呆在这里。离开了鼠标和快捷键,我怎么知道该如何给队友疗伤祝福?热血冲上了头颅,我反复问自己,该怎么办?远远看到喵喵盔甲上的血污,我的脚开始发软。
在崩溃的边缘,我命令自己镇定下来。猛然看见小雨,她就在我身后,一脸肃穆,左手配合持杖的右手结着手印。当莫名的音节在空中消逝,她也飞上了天空。这就是施法?我隐约知道自己第一步该如何去做了。凭着看玄幻小说的经验,我站立不动,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脚已经不抖了,呼吸也恢复了正常。现在该是咒语了,该结出施法的手印了,但是咒语呢?手印呢?我还是一个白痴样的站着。
“嗖”……伴随着风撕裂空气的声音,一只箭射中了我。正中右肩膀,刺骨地痛让我差点昏厥过去。我一连退后了三步,摇晃了下,坐倒在地。左手扶住那支箭,似乎它还会继续深入一般。血从伤口处流出,又穿过我的指缝,染红了我的手背。
“蓝!”失落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一把扶住我,把我往后拉了几步,挡在我前面。“你还不会施法?”不等我回答。他已经朝箭来的方向,迅速结出手印,熟练地诵出咒语,一颗黑色的闪电从手中飞出。那黑色,比今夜更黑。
我看着肩头的血汩汩涌出,越来越乏力,嘴唇似乎干得开裂了。我的头开始发晕,眼睛发花,一切都变成了血红色。心情无比的烦躁,有种狂叫的yu望。终于,我吼叫着拔出了肩膀里的箭,带出一蓬血水。
一道闪光在脑中掠过,我放任自己的嘴蠕动,咒语的言灵居然自己跑了出来。
“伟大的创世之神啊,您以您的智慧和仁慈创造了这个世界。赋予天地间的万物生命,赐予人类智慧。我是您忠实的仆从,今天愿意以自己的信仰从您处借得起死回生的能力。”我几乎空白的大脑,居然指挥自己念出了莫名的咒语,双手在空中结着奇妙地手印。当咒语结束,双手举向天空的刹那,有种力量开始在体内循环,温暖而舒适。肩头的血流停止了,箭创居然也开始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愈合!这次第,怎一个爽字了得?
战局的发展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动。城门口,我方的一位战士倒下了,不了师父整个后背都处在敌人的刀剑之下。喵喵迅速地填上了这个空缺,引走一个攻击不了师傅右侧的敌人。
那人用的是一对匕首,出手的速度很快。那把匕首通身漆黑,在月光下也仅留下一道黑芒。喵喵的攻击速度在我看来已经近乎神话,但是对方的速度更快。城墙又约束了长剑的挥动,几合之下,喵喵已落入下风。
远方,又是一个闪电打来,我甚至看见了蓝色的电光激荡的样子。喵喵被击中了,与此同时,那对匕首也精而准确的滑过喵喵的关节。我看到喵喵腿向前一屈,立马稳住,但是明显受伤不轻。
我为自己的迟钝感到耻辱。作为一个牧师,我早就该施以援手。试着把精神集中在喵喵身上,回想刚才的感觉,回想生命即将离开的刹那。咒语来了,剩下的一切不再是我的事,神会治愈我的伙伴。喵喵身上套上了绿色的光圈,随着光圈的转动,喵喵的长剑再次舞动了起来。
看看不了师父,似乎也受了不少伤害。第三次施用回复术,我已经找到了窍门,不再如刚才那么拘紧。绿光闪动,不了师父朝前跨出一步。重重地一板斧,砍在左面那个敌人的肩膀。
“喀喇……”虽然在激战中,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是让我发毛。或许也让敌人发毛。正对不了师傅的敌人像是见到了地狱的修罗,瞪大了双目,当然,那双眼睛在也没有闭上,不了师傅以最快的速度砍掉了他的脑袋。
“伟大的创世之神啊,您以……”我镇定下来,放松自己的神经,用意识来选定需要帮助的战友,并颂读着大脑自动提供给我的祷文。一遍遍的重复。
突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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