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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再次被一巴掌抽醒,神思还有些恍惚,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只是手脚被绑上了。说来好笑,我数了数,这已经是我不知多少次在外昏迷了。
“罗少爷,这小子醒了,要不要咱们先下手?”说话的人正是老海,照明棒打在脸上的光显得异常骇人,肌肉成了横肉,他身上浓重、简直是巨量的尸气毫无保留地压逼过来,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急什么!叶老狐狸没说动手。”女人喝斥着转过身来,一手捂着口鼻,另一手不断驱散着面前凝聚的尸气,脸上满是嫌恶,“你这布娃娃到底好不好使!臭死我了!”
老海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翻出一只布扎的人形娃娃来,大约有巴掌那么大小,里头塞的是棉絮,从颈部的破口子中溜出来,看样子是受过不小的损伤。老海举着那布偶上下折腾了许久,便从里面倒出两条手指宽细的蚰蜒来,他仿佛得救般地长吁了口气,道:“总算给出来了,原来是这东西作怪!”接着,遍布墓道内部的尸气尽数都消失得无影踪,而这布娃娃如同只大葫芦,将其遍收入腹,一时之间,空气清净得像是处在雨后的森林。
“这娃娃的作用真是玄妙,你说的那凉先生倒有点儿意思。”女人似乎挺震惊,将那娃娃一把从老海手上夺下来,放在自己手中把玩,反过来正过去地看,我抓住一个角度,正好瞧见那小人脑袋上头,用碳粉抹了一个“御”字,笔法很眼熟,仔细想想,丙瞎子在那姜饼人上头也刻过同样的字。
这两个人皆为傀儡师,莫非还师出同门?我不免心生这样的疑惑。
“那是!凉先生可不是那种算命瞎子,那可是上天入地、粽子堆里打滚的人物!他给的东西错不了!”老海一面吹嘘,一面猛地将那布偶抄回来揣在怀里,一副样子宝贝的很。
女人哼了一声,转而向我走过来,一手捏起我的下巴,往左摆了摆,又往右摆了摆,嘴中喃喃地念道:“这小狐狸和老狐狸还真像!”
“你说叶老鬼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那对我们岂不是更不留情?凉先生果然没说错,这代叶家不可怕,上代才吓人呢!”
他们在说的难道是我爸,叶博远?我爸要对我下手?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还记得在地上丙瞎子说过要用我的血开门,兴许爸已经发现了我跟踪,正好又得知了丙瞎子下墓的目的,也想用我的血来开门?
那个“凉先生”……是谁?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们想要开什么门?门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而这一切与那张冥帝血书又有何关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甩开她手的钳制,愤怒地问道。
“我们?这可得问你啊,你们这些姓叶的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先骗走了丹珠,后又骗我帮你们找血书,东西一到手就玩失踪?”女人干脆亮出匕首来,架在我脖子上,“横竖也是一死,不如说出来痛快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眼角映到刀首的寒光,不禁一颤。待那女人凑近了,我才看清她,潜意识里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而我却对那张脸没有半点印象。
见我半天不说话,老海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摆摆手道:“罢了少爷,先带他去找叶老鬼,毕竟是人家族内事,不好插手。”
明明是个女人,却被唤作少爷,貌似还姓罗。难道是与那个罗参星有关的人?我后脑勺顶着枪口,不敢多做违抗,乖乖往前走,一面偷偷用余光瞥向那个女人,猛然发觉她脖子上有一处莲花刺青,由于衣料遮掩,没能看清样子,但多少得知了她有这个特别之处,这莲花图案让我立刻联想到钟瘫痪面具上的那朵工笔青莲,她与这钟瘫痪,又有着何种联系?
“别发呆了,你得死在这儿了。”
女人踹了我一脚,把我从思绪中拉扯回来,我倒在一处阶沿上,后脑狠狠地撞上边沿,痛苦的呻吟强势地破开喉咙钻出来,我疼得蜷起了身子,一片天旋地转中,我隐约看见前方高台上立着一副棺木,水晶外壳,其中有个黑色的人影。而另一侧,一个中年男子正持刀划过一名青年的喉管。
鲜血喷的一刹那,我疯了似的吼出了那个名字:
“钟源——”
后面的事情我大概不记得了,我似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钟源的身边,用肩膀去撞他,用膝盖去顶他,只记得他的身子在我怀里慢慢变凉,虽然他本身就没有什么温度,鲜血溅在我的脸上,满身都是,却仍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像是永不枯竭的泉水,顺着脖颈汇入脚下细密的沟渠,最后统统汇入水晶立棺。
一瞬间,那耀眼的红莲田田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不免苦笑起来,上一次是我命大,这一次,似乎钟瘫痪的运气不是那么好?
“至阴在此,还缺至阳,魅良,你带来了?”中年男子双手背到身后,双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水晶立棺,仿佛看不见我,更看不见脚下的尸体。
“混蛋!狗娘养的!”我已理智全无,朝着那家伙冲过去,却在接触到他之前便被一拳轰了出去,一股子血腥味儿冲上口腔,我伏在地上,靠着意志力保持清醒,看清了出拳的人——秦启山。
“秦启山……混蛋!”热浪冲上脑门心儿,从脊椎发出,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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