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户无奈,来到大门处,只见满地狼藉,一人逆风而立,便大声道:“恕在下眼拙,请问高姓大名。”
王国道:“贱名何足挂齿,在下只求与曹权将军一叙,别无他事。”
左天户一愣,心想:“此人倒也颇有修养,能说的上话就好办事了。”继续道:“我最仰慕深藏不漏的高手,天下英雄寥寥可数,今日相见怎能不问大侠的高姓大名?”
王国道:“大侠二字不敢当,天下英雄也未必寥寥可数。多年来我一直用王国这个名字,真名字不用再提了!”
左天户道:“在下左天户,不敢用假名字。”言下到有几分得意,继续道:“最令我左天户折服之人天下间不过其二。王大侠能片刻间击杀百余人,武功之高,登峰造极,自然就在这二人之间。如我猜的不错,您该姓张才对!”
王国惊疑道:“何以见得我姓张?你指的又是哪两人?”
左天户问道:“第一位是日月神教教主张光明,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第二位是少林寺圆通方丈,成名三十年来虽很少与人动手,但从未输过一招半式,世人难测其深。”
王国打断他道:“华山派搅得咸阳城腥风血雨,你怎么不把华山派掌门人放在眼里?”
左答道:“华山派掌门人岳红旗虽然也算个人物,但那一身武功与武学宗师相比还差了一截。我是打他不过,但他也无法让我真心折服。”
王国笑而不语。
左续道:“你不是和尚,当然该姓张。”
王国笑道:“你猜我是张光明?”
左道:“张光明今年九十有余。你如没有易容,该是他的孙辈。但以阁下的功力而论,绝不该只有这等年纪,怕是三百岁也不止了。江湖易容之术无奇不有,故在下有此一猜。”言语间渐露恭敬之色。
王国哈哈大笑道:“你可见过张光明?”
左天户见其不置可否,顿了顿语气道:“这两位高人我一个都没有见过。如今日月神教被朝廷列为魔教,行止不端,却不知张光明是何等样的人物。”
王国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何等样的人物了。”言语间不禁感慨万千。
左转念问道:“你要见曹权将军,不知何事?”
王国直说:“这些农民负债辛苦,我希望曹权能免了他们多年来的积债。”
左寻思着“原来就这些小事情。”道:“我这就和曹权说去!”两人谈论当今武林,口气也大起来了,竟直接称呼曹权的名讳。
左天户请王国稍侯片刻,转身而去。
两人一问一答,冲淡了许多残酷血腥,四周的人群开始有人悄悄议论,郭龙趁这个机会走到王国身边。仔细问道:“王少侠可是日月神教中人?”
王国看了他一眼,惆怅道:“以前是,现在恐怕不是了。”
郭龙大喜。因为刘小姐若是嫁给魔教中人,刘老板日后和官府打交道就很不方便了。接着又问了一句:“王少侠办完此事后,是否要急于赶路呀?”
王国不解道:“你问此做甚?”
郭龙笑着接口道:“我家刘老板喜好结交江湖英雄。今天你的名字必定震动整个咸阳城,刘老板只望与你把酒言欢。不知王少侠肯否赏脸?”
王国心中盘算:“曹权现在必定答应,可是明天或许就变卦了。我要留下来观察几日。”于是一口答应道:“这位兄台如此看得起王某,恭敬不如从命。待我办完这里的事,便随你去。”
郭龙笑mī_mī的退开一步。
过得片刻,左天户快步而来,对王国道:“曹权现在是惊弓之鸟,他什么都答应了。却不知王大侠走后他是否变卦。”
王国微微一笑,道:“谅他也不敢。有劳左将军了。”顺手从地上拣起一块鸡蛋大小深黄色硬木,攥在手心用力一握,摊开掌时硬木已经压缩成葡萄大小通体透黑的怪木,递给左天户。
左天户一掂,不但硬极,而且分量与原本的鸡蛋大硬木一般无二,问道:“此物何用?”
王国道:“天下间唯我功力可造此物,哈哈,独一无二的信物。你如要找我,以此物为凭。”
左问道:“此物可有名?”
王国顺口道:“黑木令!”
言罢微微一拘,左天户赶紧还了一拘,两人就此别过。
王国随郭龙来到刘老板的珠宝店外,刘老板得报后直迎出大门,见到王国后不住上下打量,凭自己在商场中一辈子打滚下来的看人经验还是摸不出王国的底:看眉宇—霸气横生,看双眸—清澈文静,看体形—鹤舞龙腾,总觉得如此复杂的气质绝不象一个二十岁的男人能够包容得住的。
王国先开口道:“刘员外,在下受贵府郭大侠所请,特来探望,不知是否令员外意外?”
刘老板道:“哪里的话,王大侠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老夫实在荣幸之至,请!”
双方一阵寒暄,举步正堂,刘老板忍不住就想插入正题,突然间想起来这次一定要先求得女儿同意,否则得罪了这个武功更加深不可测的高手就更棘手了。待三通茶过,刘老板就借故来到女儿房内。
刘小云这些日子也在为父母逼婚的事情闷闷不乐,见刘老板进房也不让座,两眼就是看着手中的一只白玉镇纸老虎。这只老虎得来却也蹊跷,年头上刘小云去白马寺上香,回家途中遇到一个年纪轻轻的算命先生。刘小云本不相信算命这档子事情,但这位算命先生拉住她不让走,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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