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可以淡化一切吗?谁是对的,他为什么退学,他去了哪里?我怎么搞清楚他的一切。芳踏在校园里桂花飘香的小道上,新鲜的大学生活让她暂时忘了曾经给自己过悲喜忧愁的峰。而当一切都归于平淡的时候,他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还依旧那么迷人,那么潇洒,仿佛世界只有他最酷。可是他失踪了,永远的消失在了现实里。
琳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可总觉得他缺少了许多,虽然他很优秀,让自觉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可是他缺少那种坚毅的关怀,那种冷漠的亲切,仍无法真正的占据心里的全部。
“芳,等我。”亲切的唤声冲到了耳旁,芳心思稍稍触动,有些短暂的喜悦,扭过头来轻轻的笑着,看到酷似张东建的琳,刚才的失落马上的消失了。
“琳,你不去竞选学生会干部了吗?还行吧!”
“呵呵,当然,手到擒来,搞定了,那个主席对我印象很好,我进了宣传部。”
“那恭喜你了,对了,咱们十一怎么过呢?”
“你说吧,我听你的。”帅气的琳轻声的回答。
“好想家,我想到母校去看看,看看咱高中的老师,很想念他们。不知道,今年他们还教毕业班么?”
“行,我也一样,我想顺便向老师们打听一下,老同学的去向,好多都失去了联系。”
芳在小道上点头,不一会消失在葱郁的桂花林,留下了寂静,留给了风喘息的机会……
再来看看大个,这个峰的好哥们,他挺郁闷的坐在原来的教室里,可是物是人非,独自坐在那里睹物思人。
这是峰以前的座位,那是芳的,还有那臭小子琳,他妈的,全都离我而去了。峰你这个臭小子,干吗躲起来,连我都不告诉,你个臭小子,人间蒸发了吗?
想着想着,新的老班走了进来,先是训斥了吵嚷的学生,接着苦肉计又上,哎教育这家伙都用上了三十六计,真他妈的悲哀,要是峰这小子在的话就又有讽刺的笑话听了。想着想着,鼻子竟有些酸涩。大个揩了揩鼻涕,直骂自己没出息,接着埋头看起了书,慢慢消失在了新老班的视野里……
楠哥被一个陌生人给砍了,可是楠哥却出奇的选择了沉默,手下的弟兄谁也猜不透这个老江湖为什么会选择忍气吞声,可是谁也不愿去开口问,不愿去捅开这张迷宫般的纸,确切的说是也许是不敢。
楠哥躺在了病床着,抽着烟,看着窗外的云,很白很白,很像那个女孩子的脸…..
而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在首都的郊区,有这么个厂矿企业,来了个奇怪的家伙,他很年轻却显得失去了年轻人的激情,他在这个厂矿企业做保安,工作兢兢业业,可就是显的难以让人接近,他很少走出场子,总喜欢走在场子的机器车间,看着机器发呆。工人们很奇怪,时不时的议论着他。
“哎,我听说那人是个杀人犯,在老家犯了事,跑到咱场子里躲事的。”
“什么呀,是个花花公子,听说专搞发廊里的妞,搞出了病,估计活不长了,没脸见人,就到这来安享晚年的,听说还是厂长的侄子呢?”那个胖的工人不同意的喝道。
“呵呵,小白脸,也就那么点本事,算了,别谈论了,干活吧!”为首的工头发话了。
这个对于工人来说陌生的家伙,在夜里十一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值班,而白天很少出门,总呆在屋里睡觉,听说喜欢看书,窗头总放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书籍,据给他洗衣服的大妈说,经常在他的口袋里翻到些什么约稿信之类的便条,也许是个作家吧!可大家都不愿相信,总相信他是qiáng_jiān犯或是杀人犯之类的,因为他的造型一点也没文化人的样,总胡子拉碴的,而且脸上有个很长的伤疤,虽然很整洁,可总在骨子里看得出曾经的风liu,而且又一个癖好,喜欢拿着一张揉的很旧的照片发呆。听有的工人讲,他还经常拿着那张照片对着来自慰,总之好象有些性变态,不像正常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十一节来了,场子里工人都放假了,陌生人也消失了,听说是回家探亲了,也有的说是自首了,心里忏悔了,去还那些感情债了。还有的说,被一个杂志社的人看中了,了,写那东西很赚钱。不过老大妈显然看不过去了,终于轮到自己发言了,她不能看到一个好孩子被无端的羞辱和污蔑。
“你们这些咬舌根子的家伙,挺好的孩子就被你们糟蹋了,他是个大学生,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死了,得了病休学了,你们就这样说他,也不凭良心啊。”
议论他的人大惊,都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我就说吗,你看那人的气质,就知道是个文化人,多有修养啊,每次见到我,总微笑着和我打招呼,而且总给我烟抽,多平易近人啊,以后肯定是个大才。”
“恩,不错啊,还有,你看他那造型多酷啊,很帅的小伙,而且爱读书,死了不能再找一个吗,这年头,那么帅的孩子,还怕找不到媳妇啊。”
众人继续点头,回想起陌生人的一举一动,都发表些自己的看法,仿佛自己看的最准一样。不过最后仍旧是老大妈对公道,最准。
“那孩子有颗善良的心,可是你们总把他孤立起来,这是他给你们留下的信。”接着,大妈从口袋里掏出了皱吧吧的信纸。
“小胖,你读的书多点,你来念念。”大妈把信递给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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