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听到阿贵如此问话,马上娇羞起来,可沈冰伶牙俐齿,反问道阿贵:“你怎么知道我没过门?看到我和羽子哥如此相好。是不是想起了家中的婆娘,心里痒痒呀。”
大家又一阵子哈哈大笑,都看着阿贵如何回答,把个阿贵弄得好不害臊,还好肤色黝黑,看不出脸红的模样。
“我,我看你也就十岁出头,看你都还没,没长出那疙瘩来。”阿贵有些心虚的回道。
“我和你媳妇少了那块疙瘩呀,我年纪小不是很明白。”沈冰故意跟阿贵开玩笑。
沈冰在江湖上走动那么长时间。粗话也就听了一箩筐,跟这些粗人开玩笑,晕话随口就来,倒是把阿贵说的有些难堪了。大家也大笑不止,也都知道沈冰那会不明白说的是女人的胸脯。
阿贵看着那些船工发亮的眼睛,只好怯嘘嘘说道:“就是你的**还没出来。”
船工们听着沈冰和阿贵的对话,笑的肚子疼。
沈冰并不介意阿贵的直白,虽然已经满脸通红了,可嘴巴不饶人。说道:“哦。是怎样的,那你媳妇的**是怎么样的,我从小孤苦无依,没见过大女人的**。”
大家已经受不了了。笑的满地打滚了。
阿贵更是不堪,不知道怎么回答沈冰的疑问了,只好投降。说道:“冰冰姑娘,你可真是伶牙俐齿。我认输了,放过我吧。”
沈冰笑笑说道:“阿贵哥,是小妹让你难堪了。不好意思了。”
“呵呵。”阿贵不敢接话了,生怕沈冰又会刁难他,本来就口拙,那是沈冰的对手。
“其实,我和羽子哥就是兄妹情意,我孤单一人,幸亏有羽子哥不弃一直照料着我,我年纪太小又没见过世面害怕独自睡觉,阿贵哥你可不要诋毁我们哦。”沈冰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敢了,已经领教了你的本事,其实我也就开个玩笑而已。”阿贵说道。
“所以我也就附和你呀。”沈冰笑着说道。
大家一通大笑后,又开始各忙各的了,看看船只有没有异常状况。阿贵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大海,调整着船只的航向。烧火的船工下去准备晚餐了,一天中晚餐是需要精心准备的,羽少还没有吃饭,船工们忙活了一天自然也需要犒劳一下辛苦的工作。
沈冰独自一人上到了甲板上,就着落日的余晖,静静的回忆起和羽少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此时的大海在夕阳下一片通红,天上的云彩琉璃霞光万丈照耀着大海,波光粼粼一望无际,海天一色美不胜收。
沈冰也在感叹大海的秀丽风光,都说大海广阔无边,男子汉的胸襟比作大海真是恰当不过,自己心中的大丈夫就有着大海般的开阔胸怀,对自己无欲无求从来不会生气,对别人翩翩有礼礼贤下士没有公子哥的样子,就算是对手仇人给自己的不快也都一笑而过,好像从来就没有恩怨情仇,大度得体英俊潇洒那就是羽子哥这样的人。自己能认识羽少就是上天安排的缘分,无论如何都得抓住才行。沈冰希望这艘船永远都不要靠岸,和羽少一同遨游大海逍遥自在,岂不快哉。
沈冰正想得入神,连后面有人也没有发觉。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了沈冰柔弱的身躯上,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了沈冰的肩膀边,而后搂紧了,也没有说话,和沈冰一道看着前方点点泛光的大海波涛。沈冰知道羽少醒来了,过来找她了,羽少是个那么细致的男人,不忘给她带来外衣披上。
过了好一会儿,沈冰轻柔的开口叫着羽少,“羽子哥。”
“嗯。”羽少轻轻的应了一声。
“羽子哥,你说这船一直就怎么驶去,一刻也不在陆地上停留那该多好啊。”
“可船只驶得再远,也需要停泊的港湾。除非我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羽少微笑着说道。
“在大海上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可以忘却那些令人不快的恩怨情仇,那些热情和善的船工一起是那么轻松自在,不用再躲躲藏藏的避开杀手追杀,也不用和那些武林人士纠缠不清,更重要的是有羽子哥在身边,能一直保护着我那该多好啊。”沈冰幽幽的说了一番话。
“冰冰你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着可不像你呀。”羽少微微笑着。
“我已经厌烦了陆地上的血腥味,人人都在尔虞我诈。有时候麻烦自然来躲都躲不起,每天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累人哦。”沈冰说着说着眼含泪水了。
羽少摸摸沈冰的小肩膀,一下把她楼的更紧了,温柔的对沈冰说道:“冰冰,都过去了,云南远离中原,和你爷爷团聚一起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不,那时我得更加小心翼翼了,爷爷那么大岁数了。我的好好照顾他,他身份特殊,多少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哦,你爷爷还有那么多仇家啊。”
“最大仇家就是朝廷,他得罪了当今皇帝,被发配到了云南的不毛之地,其实到了云南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
“啊,你爷爷在云南什么地方你都不知道?”
“羽子哥,这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起。起初怕你反悔不想送我去云南,后来你也没问起我的身世,我也就一直没有告诉你。”
“这,这可怎么办呀?到云南后岂不是还的陪着你找到爷爷为止。”
“羽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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