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陪你耗吧,看谁耐性好。”我又闭上了眼,这次我真睡着了。
3
梦里,我又回到了我的幼年。
我现在的日子真是惨,在童年饱受摧残的日子里,起码我睡觉的时候总能有个好梦。相反,现在没人折磨我了,却总是梦见小时候非人的生活。
还是哪个地方,同样的老人。
“为什么我每次做梦都要来这里被你折磨?死老头,明明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要来梦里折磨我?”
奇怪的是,每次做梦我几乎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却无法醒来,还要在梦里被那个自幼收养我的老头折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我们这个流派独有的练功方式。练到一定的程度以后,即使睡觉也可以继续精神上的磨练。只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罢了。
记事起,我就跟着哪个我叫为师傅的人。跟随着他,从战火不断的吉芬来到安宁的运河之都艾尔柏兰。
师傅告诉我说,我的双亲都牺牲在吉芬城的战火硝烟中。是他把我从战火弥漫的吉芬救出,当时他正和对方的一个士兵在肉搏,眼看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却听见一声婴儿的哭泣声。当时,他真以为这是神的声音,我的新生的哭泣声鼓励了我的师傅,使得杀死了对方的士兵。他听声音找到了烈火正在燃烧着的一个房间,发现我正躺在双亲的尸体下面号啕大哭。他马上把我救了出来,带我离开了这个地狱,同时他也离开了军队。
他给我起了个奇怪的名字,年年。他后来对我说,因为我出生于普拉得隆历的新年和吉芬历的新年,是非常少见的两地新年重合的年份,所以,我就叫年年。
就这样,我来到了当时还是荒僻之城的艾尔柏兰。
师傅对我要求几乎变态。记事起,每天都在重复着身心的折磨。
3岁的时候,每天都要打4桶水往返城市和湖泊之间,过重的水桶常常撞的我头破血流。
5岁开始,每天加提2桶。
7岁。。。
这还不算,每当夜幕降临时,老头还在我身上搓来搓去,好象要把我搓掉一层皮才安心。
就这样一直到我13岁的时候,每天提回来的水足够我们所住地方附近所有人使用后,我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工作。
13岁以后的日子,我跟随着师傅出了远门。
南边的梦罗克和东边的裴扬城和艾尔贝塔,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西边的吉芬现在被普拉德隆列为禁止进入的地区,所以我们没有去过。
每到一个地方,师傅都会开始针对当地特色的训练。
我体会过沙漠的干旱,以及树林里的潮热,也再寸草不生的风化了的山丘里生活过。
天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师傅对我说。“我们流派就是这样要求门人在自然中训练和求生,感受自然的力量才能超越自己身体极限。”
死老头,其实就会折磨。表面我恭恭敬敬的叫他师傅,其实我暗地里都叫他死老头。
16岁的时候,这种折磨终于结束了。
他死了。
对于一个孩童来说,对他坏的人当然就是坏人。
于是我就把死老头归于坏人一列中了。
梦中,自然又是我拼命的提水,他却在旁边悠闲的看着我忙碌。
4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终于醒过来了。
习惯性的睁开了眼睛,完全忘记了面前黑色巨怪的可怕。脑子里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习惯性的往后退去了。
“糟了,被它发现了。”我一边想着如何求生一边思索着怎么对付它,然而面前的它依旧很酷的站在那里。
原来这样,我想明白了怎么会事了,它是个不会动的大家伙。
结果,又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我的赚钱计划还是没有完成。
英雄是会被钱难到的。
我来到了首都,这里应该比较好赚钱吧。
万幸在路过一个工会的办事处门口的时候,我意外的看见门口的招人公告。世间如果真有神,那么这次真的是神安排了我和这个工会的相遇。
走出了工会的办事处门口,有种被当驴子卖了的感觉。头上绑上了头带,上面写着年年火焰の帝国[英雄不会寂寞]。
但是这个工会的福利的确不错,一个星期15w的俸禄对我这样的人来说非常不错。
工会里人恨不得连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打听清楚,我随便敷衍了他们一两句,吹嘘了一段非常悲惨的故事就算成功的加入了工会了。
穿过几条大街来到了首都的主大街上,不同于平日的稀稀落落的人群让我有些奇怪,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是王国20年来首次恢复停止了20年的比武大会。
听说20年前,这样的比武大会可是一年一届。对于一个以武功立国的国家来说,恐怕很难找到比比武大会更热闹的活动了。每年的新年集会虽然也很热闹,但是远不能和20年前的比武大会所能比的。比武大会还担负着给王国里众多的未婚女子挑选夫婿的好机会,只有有能力有本事的人才会得到众多女子的亲昵。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比武大会从20年前结束对吉芬的讨伐后就告结束了。失去了一个从比武中寻找强有力的男子做为夫婿的机会,着实让很多少女们很是失望了一阵子。
前往比武大会的路中路过教堂旁的酒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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