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祖丢弃了樊城,魏延又战败。刘表知道,现在襄阳城已经是不保了,再呆下去只能成为益州军的俘虏,逐叫各人收拾行装,立刻动身起程,顷刻间,襄阳城成了一座空城。
文聘护着蔡夫人及众官家小,紧挨着刘表的中军大队人马前行,走不到五十里,便听得后面有喊杀之声,知是益州军追兵已到,便对张允道:“你护着夫人及公子快速前进,我在后面抵挡追兵。”张允理会,便打马前进。
文聘提枪端坐马上,侧耳细听后面的动静,随时准备厮杀。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呐喊声渐远,文聘好生奇怪,问黄祖道:“汝可听喊叫之声否?”
黄祖摇了摇头,道:“早就没有了,说不定是追兵找错路了。”
文聘奇道:“哪有这种奇怪之事?大白天的也会找错路?莫不是我军布下的疑兵之计起作用了?将益州军迷惑住,便不敢追了?”
黄祖点了点头,道:“将军此话有理,看来是益州军是怕了,不敢冒险追来。”
二人说着话,悬着的心也落地了,不再担心益州军追来。又走了一段路,天色渐晚,人马有些困乏,黄祖对文聘道:“我们可否找个地方歇上一会儿?人累了,马也累了。”
文聘道:“不可,不可,你我二人的职责是保护好夫人及众官家眷,现在危险未除,不可掉以轻心,饿了可以吃些干粮,累了可以走慢一些。”
黄祖无奈,只得继续前行,在马上吃了几口干粮,正要找水喝,忽听得左右两边炮声齐鸣,益州军从两边包抄杀了过来。
文聘、黄祖匆忙应战,谁知益州兵约聚越多,二将纵有再大本事,也杀不三益州军。文聘心想:我得保护蔡夫人,千万不可恋战,要是夫人出了差错,纵是我文聘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想到此,文聘奋起杀出一条血路来,策马向前跑去。可怜黄祖一个人在后面独撑,没过多久便被乱军所杀。
再说刘表一行,领着中军疲于奔命,被益州军追得狼狈不堪,一路死伤甚多。离江夏还有数十里处,刘表身边只剩下二百于人,随身将领仅蔡瑁一人在,夫人及子刘琦皆不知落难何处,悲从中来。
日夜兼程令刘表消瘦了许多,想着自己的落难,刘表双眼开始湿润,哭丧着叹道:“哎!想不到我堂堂皇室宗族,仅落得这般地步!”说罢,叹息不已。
蔡瑁见之,安慰道:“主公不必居丧,胜败来兵家常事,以主公皇室宗族的身份,他日必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刘表听了蔡瑁之言,心里好了许多,“是啊,自己堂堂皇室宗族,怎么也能够一呼百应,如果有有朝一日,我刘表东山再起时,我一定要踏平成都城!”
正想到这儿,忽闻喊杀声起,数千益州军向自己杀来,刘表见之绝望异常,大叹:“怎么上天真是要赶尽杀绝我刘表么!”叹罢仰天长笑。
待走近一看,原来益州军领军之人居然是魏延,刘表把枪一指骂道:“魏延匹夫,我刘表何曾怠慢于你,今日却这般不放过我,难道你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魏延在刘表手下时,多次得到刘表的照顾,仔细回想起来,魏延觉得自己甚是对不起刘表,听刘表这么一说,觉得甚是不好意思,只得把头埋得低低的。
刘表一看有戏,又哭丧着脸道:“我现在已是妻离子散,兵死将亡。将军能饶人处且饶人,看我刘表过去待你不薄的分上,我只求将军饶恕了这些可怜的士兵吧。”说罢,刘表拜跪于地上。
荆州军众士兵见之,皆感动不已,尽皆跪地求饶。
魏延见之,越是不忍,长叹一声,众皆放去。
魏延垂着头来见徐子琪,述说了放刘表的经过,徐子琪听后一言不发,心想:看来魏延并不像小说上所描述的那样嘛,不论有没有天生的反骨,至少对自己的主人还是很有情义的嘛。于是,徐子琪逐不怪罪于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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