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臣身子重重将她抵在洗漱台上,眸底卷起了暴风雪的黑沉,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痛苦,她说是玩!
“所以……刚才的不反抗,所有的乖顺……都是为了跟我作‘交易’?”
简思脸上笑意更深,“既然郁少自己说出来,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满足了您,请郁少把孩子还给我!”
郁夜臣眼底聚起暗浊的黑沉,她故意不看。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谁说我满足了,还不够!”
简思瞪他,郁夜臣掐紧她腰肢猛然就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按上大理石台。
骤然的冰冷,撞得简思心尖都在发颤。
“郁夜臣,你放开我,别碰我!”她怒吼。
他制住她扭动的身子,一手握住她胸前被挤得变换形装的雪软,咬着她瘦削的肩骨,冷冷开口,“听人说,后入的姿势最适合强、奸,好控制身下的人,感官上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简思惊恐瞪大眼睛,他厚重的身子压制着她,她艰难的挣扎喘息。
“郁夜臣,你……变态,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她看不到他眸底的受伤,只感觉他敞开了浴袍,精壮炽热的胸膛已经覆在她背上。
“嫌我脏还湿得这么厉害?”怒狰的昂藏已经抵在她桃源口。
“不……带套、子,带套、子!不要这样碰我!”她几乎是嘶吼,因为她只准备了一盒避孕药,如果他这样碰她……她不要怀孕,不要怀他的孩子!
“啊——”他狠狠的挺、身,侵入得快而猛烈,深深进入。
她觉得屈辱,身子剧烈挣扎,郁夜臣臂弯一收,将她紧紧圈制住,她的力怎么也使不上,犹如困兽之斗。
“不是交易吗!知不知道‘交易’的规则是什么?是要让我快乐,让我玩得尽兴,玩得开心!你知道的,我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子,不舒服!”冰冷的话语伴着温热的气息窜至她的耳畔,夹杂着男人细微的喘息声。
简思感觉到一种压抑窒息的东西正从四面八方冲击而来,她害怕,却被死死困住,挣脱不了。
炙热的唇舌直接印在她雪颈间,灵动的舌在她细致的敏感处舔、舐,熟练的找到她的颈动脉,轻轻含住,加重力道辗转吮、吸。
她抵抗不住这陌生又熟悉的情、欲,死死咬住唇。
“不带套、子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拔弄她如缎的青丝,刻意诱惑她沉沦。
简思颤抖着身子,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她,她感觉自己正在掉下无底的深渊,任她怎么努力也无能为力!
泪,大颗大颗滴落。
郁夜臣移开视线不看,专注的进攻她柔软的深处。他有多狂暴,心,就有多落寞,他现在,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脚趾尖抠紧地面,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粗暴,直觉五脏六俯都要被撞成一团,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心里是屈辱的是抗拒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熟悉的感觉早已被他唤起,狠狠咬下唇,存心要咬出血来,痛让自己清醒。
郁夜臣扭过她的脸,炙热的吻铺洒而下,含住被她自己施虐的唇,寸寸呵护,心疼无法言说。
简思咬住他,撕扯着他的嘴角,一阵钻心的疼,他不躲,任她咬,任腥甜味在彼此嘴里蔓延。腥甜的血味助长了疯狂,更为猛野的进犯,比刚才更加粗暴,他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毁了她,凶狠得让她感觉自己随时会断了呼吸!她能感觉到他的愤怒,还有……悲伤的落寞?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施暴的他,给她的感觉竟是……悲伤!
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死过一回,他一松手,她虚弱的下滑,她以为,他不会管她,她却跌入他温暖的怀抱。
他抱她到床上,背对着她穿好衣服,冷冷开口,“你一点也没有让我快乐,所以,我有权力不跟你‘交易’!”说完就摔门而去。
简思身心俱悴闭上眼睛,泪就那样一颗一颗落在蚕丝床单上,迅速氤氲开来,开成一个个形态残缺的花朵。
楼下,郁夜臣吩咐医生准备药,吩咐佣人准备吃的,下了死命令,不管她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她吃东西!
吩咐完,他就离开大宅,没有开车。
独自一人走了很长一段路,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背影拉成最孤寂线段,他想找个人喝酒,借酒浇愁,执起手机,却发现没有可以找的人,他,竟是孤独到了这般地步。
苦笑,拨动手机,翻到莫东廷,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
电、话没响多久就被接起。
“喂。”莫东廷压着嗓子的声音传过来。
“还没睡。”郁夜臣声音淡淡的。
“你不也没睡,怎么了?”
“没什么……知道你睡不着,给你打个电、话,兄弟够意思吧!”
他都可以想像到莫东廷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们那边的事我听说了,你是幸运的,不管怎么样,人回到你身边了……好好珍惜!”莫东廷似淡淡叹了口气。
郁夜臣也叹了口气,他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苏瑾年……走了快三年了吧,有消息吗?”
“有消息没消息,都没有用,她能丢下生下七天的儿子……就是铁了心不会回头!”
郁夜臣沉默了片刻。
“天天好吗?”
莫东廷没有马上回答,孩子应该就睡在他身边。
“见着美女都喊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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