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然甩开她,“我不准你伤害她!”
“真是痴情啊!”郁海兰轻蔑笑,“放心,不用我出手,她自己就得把那孩子打掉!”
“你……”
郁海兰正色看着他,“想不想做回英雄,去救美?”
林潇然不懂她的意思。
郁海兰写下个地址,递到他面前,“这是医院的地址,她现在应该非常需要帮助!”
林潇然想都没想,拽过地址就冲出去。
哼!郁海兰望着他背影冷哼。
“简思,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郁夜臣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
一大群人突然冲进门诊室,主诊医生虽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郁夜臣进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害怕,双手都在哆嗦。
“人呢?”郁夜臣低低开口,脸色暗沉。
雷晋上前,“医生说,简小姐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这是她的病历。”恭敬递上。
郁夜臣翻开看了眼,淡淡抬眸看向站在墙角的医生,“这是她的病历吗?”
“是……”医生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一切正常,宝宝……也很健康……”
郁夜臣微蹙眉。
医生心揪紧,紧张得手心都渗出冷汗,却很快看见他嘴角弯出一丝有温度的笑意,稍纵即逝,让人以为是错觉。
“哥,她现在这样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要尽快找到她才好!”易南北提醒道。
郁夜臣收好病历,“雷晋!”
“是。”
“马上带人去找,她应该走不远,记住!我要她毫发无伤的回来!”
易南北上前,“我也带人帮忙去找,你还是在医院等,找到她,还是要回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这里什么都方便。”
“我知道,有消息马上给我电话!”。
“嗯!”易南北急急带着雷晋一众人出去。
郁夜臣看着那扇形b超单,上面似火折般星星点点,点亮了他眼眸。
他后悔了,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她,早一点让她明白他的心,他们不至于误会至此,他也不至于要用强占的方式来保护她!
自嘲笑,郁夜臣的字典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他只是想要她自己记起来,记起他来!
因为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只有他一人深刻入骨!
那一年,他十六岁,母亲永远离开他。父亲却在母亲过逝第三天就迎了新人进门!婚礼上,他一身黑衣,手臂上还戴着黑纱,那一刻,他从心底为母亲高兴,死不是结束,是解脱,有什么比被病痛折磨时还要跟心爱的丈夫同床异梦更痛苦?
父亲的婚礼和母亲的葬礼一样隆重无比,隆重得让他厌恶。
亲朋好友,政商名流,如同三天前的葬礼一样,宾客满堂。不同的是,三天前,他们是带着哀伤来的,可是,他们哭得那么假。今天父亲的婚礼,每个都是笑容满面,满嘴的祝福,却是同样的虚假。
他站在人群,冷眼旁观,十六岁的少年,冰冷无比的眸子竟让人们不敢靠近,不得不承认这种与生俱来的霸气无关年纪。
不想看他们虚伪的表演,淡然退场,十六岁少年那样从容的姿态,好似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再没什么人够他放在心上。
远离喧嚣,一路到母亲最喜欢待的公园,那一片湖泊是母亲最喜欢的,他常陪母亲来,母亲说看着那静静的湖面,心也会跟着沉静下来。
他就那样站在湖泊边沿上,不知站了多久。
“那个……”背后突然响起一个诺诺的声音。
“这湖里的水很深,站在那儿很危险。”女孩的声音还带着稚气,非常认真的语气。
他没有回头,亦没有理她。
女孩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皱着小眉头看着他的背影,那背影看上去那么悲伤,她看见他手臂上戴着黑纱,心隐隐的疼了一下,他也有亲人过逝吗?
她就那样站在他身后,“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大哭一场就好了!”
他依旧不回应,动都不动一下。
女孩有些无奈,从衣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怕怕的一小步一小步靠近他,诺诺放在他背后,“我想妈妈,很伤心很伤心的时候,奶奶就会给我含上一颗巧克力,闭上眼睛,让它慢慢的融化在嘴里,它会百般丝滑地融入你的体内,融进你的心,想一想关心、爱你的人,这样就会觉得幸福,就不会伤心,就算是为了爱你的人,也要勇敢,快乐的生活!”
那一刻,他感到安静极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的出现,让他体会到了久违的温暖。无法形容那一刹那的感觉,眼底一点一点浮起雾气,凝聚,这是他在母亲过逝后流下的第一滴泪,也是他青涩年华里唯一的一滴泪!就在那一瞬间,他毫无防备的倾泄所有伤心情绪,也是第一次想去信任一个人。
他很想回头,想看看她,想记住她,可是,他不想任何人看见他流泪的样子,所以,他始终没有回头。
“简思——”远处有人喊她。
女孩没有应答,只是有些哀伤地看着他背影,“要记得哦,伤心难过的时候,想一想爱你的人,就不会那么伤心了!”说完就转身跑开。
他转过身的时候,她已经跑远,他一直都记得那时她齐耳的头发,飞舞的白裙子。
简思,她叫简思。
那一瞬,他感觉,今生今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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