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拍拍身上的尘土,“没事的,他们不敢再来了。”
格瑞默默的扶住佝偻的老阿的肩膀。
“真的,你们就住在这里,这里是你的家,真的没事的。”老阿盯着格瑞,几乎快哀求了。
看着正在走下楼梯的精灵女子,“不,老阿,看来我得离开,马上。”
格瑞知道再呆下去,麻烦的会是老阿,他的年纪不能再经受风波了,可能很快就会来更多的“邪虎”,但这里,老阿几乎放了半辈子在这里,也是老阿唯一的归宿。
即便是来弗瑞的目的依然没有达到,他也必须走。
老阿的心意,格瑞很明白。
“那么我呢?我也跟你一起走!”精灵女子急切的说道。
没有看她,格瑞继续说道,“老阿,其实是你这里的酒,确实劣质到我们不得不走啊……”,老阿急的眼睛里充满了浑浊的泪水,“别……格瑞……”他知道这里对格瑞的意义,这里曾经是他和他的伙伴们一起呆过的地方,可是……随着格瑞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老阿知道格瑞已经决定了。
精灵女子似乎听到了格瑞话语中的“我们”,嫣然笑了。
“我和你们一起,你救了我的命!”蒙那憨厚的笑道,蒙那心中,对这个黑袍的法师真是充满了疑问,看似虚弱的他出手竟然是如此鬼魅,让蒙那更相信的是,他肯定是粉色妖瞳血案的那个黑袍法师!
蒙那走了过去,一把提起撂在桌脚的巨斧,“走!”
如果说野蛮人一根筋看来不假,他的逻辑总是一进一出式的,简单而直接,你救了我一命,我跟你走,他不会去想为什么你救了我一命这样的问题……
格瑞扶起了帽兜,上下打量着蒙那,他确确实实是不折不扣的野蛮人……溜光的头颅,只有后面梳一根不长但是很粗的小辫,提着的巨斧配在他的身侧竟然是这么的协调……
看到蒙那这把明晃晃的巨斧,格瑞摇摇头。
“多重?”
“呵呵,”蒙那随手将斧头担在地上,斧刃入地三分,果然好份量!
“有一百多公斤吧,”蒙那得意的笑道。
“哦,一百多公斤”格瑞盘算着。
就算是野蛮人,也不是随便一个就能使一百多公斤的巨斧的,更别说象蒙那这样,拿在手上象掂着个玩具。
格瑞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把锃亮的大斧子,使了有多久了?”
“哦,呵呵,这可是弗瑞城里最好的铁匠才替我打的!一百二十金币!”蒙那满意的掂量着自己的斧头。
格瑞俯身下来,伸手敲敲斧刃,“恩,这把斧头,砍树可是真是一流的。”
蒙那的那仅存的一根筋,迅速的被格瑞这句话搞阻塞了,高大的身躯几欲昏倒……一百二十个金币的战斧,只配用来砍树……
格瑞起身,对老阿说“以前阿凯的那把……”
“在的,在的”不用格瑞说完,老阿颠颠的跑去地下室。
不大工夫,老阿推着个独轮车载着个破布包裹着的大物件跑了回来。
蒙那奇怪的看着这个奇怪的物件,格瑞却痴痴的抚mo着。
阿凯……二十年后,你的东西我替你找到归宿了!
抬手一抖,破布揭去,一阵异样的沉重、腥味很足的气息扑面而来,旁边的精灵女子禁不住的捂住了脸面。
蒙那的双眼瞪的溜圆,他很明白,这是肃杀之气!而且气息之强烈,竟然让他的心里也莫名的激荡起来。
定睛看去,一把古旧的双刃巨斧横在独轮车上,怕是时日久远已经没有任何光泽,长柄,大小和蒙那先前的斧头差不了太多,但是斧刃有些疵口。
蒙那惊异于此斧那强烈的气息,杀气!
在这把战斧上,不知道凝结了多少生命的鲜血,不知道沉淀了多少生命的亡魂!
只看了一眼,蒙那的双眼就再也不能离开,他拾起破布,小心的擦拭着斧面,一层灰尘下面,斧面依然黯淡的毫无光泽,不知是沉积的血垢还是什么始终擦拭不掉,斧面上镌刻着复杂、沉稳而典雅的纹饰一直盘旋到整个斧柄,斧刃虽然有些疵口却锋利无比,一颗灰色的钻饰镶嵌在中央。
蒙那深深的喜欢上了这把古旧的战斧,他看了看格瑞,格瑞点点头,蒙那上臂的肌肉蚯蚓般虬突起来,他一把提起了战斧!
“当……”蒙那向后仰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战斧居然仿佛没有重量……
格瑞笑了……老阿笑了……精灵女子居然都格格的笑出了声。
蒙那站起身来,挠挠光头,尴尬的笑着,“这家伙,真轻呀……”随手挥舞两下,斧头却生生带风,他疑惑极了!
本该是相当沉重的战斧,掂在手上却轻似无物……
格瑞接过蒙那手中的战斧,爱惜的抚o着一个故人。
“此斧真银为质,地火锻造,真银至阴,地火至阳,非世间绝顶兵匠不穷极全身功力不能打造,重三百公斤,当中为风钻,是风元素的最高结晶体,此两样世间罕有,尤其风钻几乎无处可寻,所以此斧几乎重量全无。全斧饰嗜魂法咒,凡但死于斧下的生命,灵魂亦不能逃脱,尽数吸附……蒙那,这是我的兄弟阿凯的遗物……希望你能好好的爱惜啊……”说到最后,格瑞竟有些咛噎了……
蒙那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接过战斧,左右的仔细端详着,真正爱不释手。
……
一行三人,步出了小旅馆,看着送出门依依不舍的老阿,格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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