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张和刀手相配的面容。那是一张棱角分明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和野性的脸,浓密的眉毛下有着一双明亮无比的眼睛。透着刀手特有的干练和坚强。此刻他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自己。流露出一丝关心更有一些好奇。
“谢谢你救了我。我着是在哪里?”秦改环视四周。破旧的木屋四处透着光,一缕缕透射进来的阳光映射出成片粘满灰尘的蛛网。屋里唯一的摆设只是一个石制的看起来经历不少年头的神案,神案上所供奉的神明像已经不知去向。种种迹象说明这是一间被人们遗弃的驿站。
“不必客气,这里是废弃了很久的驿站。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而且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胡话,最后只听懂了两个人的名字。是女人的名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水袋递了过来。他的手很大很厚实,看起来很硬,这双手很适合握刀。
对于一个刀手来说,刀就是生命,是武者的尊严犹如剑客手中的剑。刀和剑在真正的武者眼里是永恒的,他们不停的寻找能使自己更加强大的力量都只为了让手中的刀和剑能够永恒。这些挺身而出的真正的武者永远都是那些邪恶,肆虐横行的贝亚族和魔物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当神界不再加护贫弱,濒临灭亡的人类时幸好他们还有这些刀手、剑客、神奇的祭祀以及强悍的术士。
秦改伸手接过了带着体温的水袋。柔软的水袋上那微热的体温通过秦改的手心传遍了他的全身,让秦改饱受记忆和梦魇折磨的心和纷乱的思绪感到了温暖和平静。他仰起头大口将水袋里甘甜的溪水灌进自己干渴的喉咙。清凉的溪水浸过他的舌尖涌入他身体深处,那种畅快淋漓的满足感就算是痛饮数十年的陈酿也不曾感觉的到的。秦改一口气喝光了水袋里所有的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并用手抹去了嘴角的溪水。这时他才突然发现肩膀已经不疼了,伤似乎已经完全好了。他一定是给我用了极其珍贵的万年雪霜,否则伤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复原的。怨灵致命的一击给自己造成的伤害秦改非常的清楚。
秦改把已经空了的水袋递还给刀手,他发现刀手正用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看着自己喝光了水袋里的水他似乎非常的满足和高兴。直觉告诉秦改这个刀手将是他在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个朋友。
在《末日》里秦改现在是全新非法入侵的id,没有亲人,朋友和背景。他在这个世界的过去一片空白,过去只是另一个世界里的记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朋友对他是多么的重要,年轻的秦改并没有做好应付这突如其来残酷和孤独的准备。虽然未知的坎途无法阻挡他的前进崛起,但他的确需要朋友和渴望朋友。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刀手叫什么并结交他的第一个朋友。
“你好秦改,我叫阿滋纳布。我在你昏迷时看了你的马牌,请原谅我的冒昧”。说着阿滋纳布取下自己的马牌递了过来。秦改接过马牌仔细的看了看:(盟重撒罕城刀手阿滋纳布绰号:冥王的圣裁)。“我很奇怪,你是德冲人,是个剑客,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在如此低的等级下为什么会在溪谷?我对宁边乃至德冲省都极其的熟悉,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甚至没有听说过你呢?以及你体内所拥有的强大的不可思议的力量。还有我更加迷惑你的过去和你昏迷时喊的名字。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来历很不简单”。
秦改很佩服刀手的直觉。他现在很想跳起来大声的吼叫唤醒阿滋纳布,唤醒这个世界。“醒醒吧,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是游戏。混蛋,你们这些疯子以为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这是诺亚制造出的虚拟的世界”。对于这些被抹去了记忆的人,不,是游戏者。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在他们眼里自己才是个地地道道的胡言乱语的疯子。自己将和他们一样真实的生活在这个充满了冷兵器、神将器、法术、咒符和邪灵魔兽的世界。经历真实的杀戮、痛苦、背叛甚至是死亡。
“我自己也很迷惑”。秦改只能这样说,事实上他自己的确也十分的谜茫。“我在昏迷时说了什么人的名字吗”?
“两个名字我都知道,所以我很吃惊和迷惑。你喊了‘夏萌’和‘琳浣矽’你怎么会认识她们呢”?
夏萌,夏萌。让他想起来就心痛的名字,终于有了她的消息了。听到‘夏萌’两个字秦改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夏萌最近两年简直是所有勇士们的噩梦。”阿滋纳布接着说,“她是贝亚族近两年才崛起的神秘组织《五芒星》的首领。本部设在废都,专门捕杀人类反抗组织的战士,许多优秀的战士都倒在了他们的手里,她的双手沾满了勇士们的鲜血”。
天哪,这怎么可能呢?两年前?天真烂漫的夏萌和邪恶血腥的《五芒星》首领怎么可能画等号呢。简直是天大的玩笑。秦改感到震惊和可笑,他不相信。可昏迷时的梦魇里发生的一切让他又隐约感到了不安。他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琳浣矽是比奇省最大的炼金会所《腾天阁》会首琳川的千金。一个善良美丽而又出色的白祭祀”。阿滋纳布说着,明亮的眼睛里闪动着赞美和向往。一个坚强的近乎冷酷的刀手在提及她时也不禁流露出如此感性的一面。“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次我重伤,几乎丢掉了性命,当然也是拜《五芒星》所赐。我的弟兄把我送到了《腾天阁》他的治愈术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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