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蓝浅浅一笑,面有得色道:“不敢隐瞒两位前辈,这本是我自西域少林的一位朋友那里学来的,小女子学艺不精,教两位见笑了。”
熊泰达不无讥讽道:“连禅性通明的老和尚也对白姑娘青睐有加,真叫老夫佩服啊。”“狮子吼”若非二十年以上的内功基础,根本无法修习,所以他推测白月蓝所说朋友年纪也必定不小。
李婆婆冷笑道:“白姑娘倾国倾城,就是菩萨见了难免也要动凡心,你熊老爷子不也是未能幸免吗?”说完附下身去,又为杨默运功镇痛。
虽说熊泰达是有好色的嗜好,但被李婆婆当面说破,不由也是恼羞成怒,他一抖手里的剑,大声骂道:“老贼婆休得胡言乱语,辱我清誉!”
李婆婆昂起头来,又要回嘴,白月蓝慌忙道:“两位前辈何苦做这口舌之争呢,我倒有个提议,可以让二位化干戈为玉帛,不知两位听是不听?”
李婆婆心念一动,先开口道:“白姑娘有何好提议,不妨说来听听。”
熊泰达虽然不乐意,终究是一派掌门,心中也并无十足胜算打赢李婆婆,不由勉强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月蓝袅袅走向二人,边走边道:“其实两位前辈先前所说之事,我也在旁听得一清二楚,说到底,所为的都是严烈这个大魔头而已。”她见李婆婆和熊泰达都凝神不语,接着说道:“这位小兄弟身上突然多出这些严烈的事物,而婆婆又说不出这些东西的由来,那当然只有问小兄弟本人了。”她秀眉微蹩,望着痛苦不堪的杨默,轻轻道:“可惜这小兄弟给熊掌门那一飞剑伤的太重,此时命悬一线,连说话的气力也没了,其实熊掌门大可不必逼的太狠,只要替这位小兄弟接骨疗伤,事情定会水落石出,你跟这位婆婆立决生死,倒也不见得就有什么结果。”
李婆婆重重一哼,狠狠盯了熊泰达一眼,熊泰达面色微微一变,心道:你这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之事既然已难善终,你还要横插一手多管闲事,我多杀一个也是杀,索性连你也一起杀了!故做大义凛然道:“那严烈是我中土武林的公敌,我衡山派与他更是仇深似海,这个老婆子形迹可疑,言语漏洞百出,前后矛盾,这小孩身上又有严烈的武功秘籍,若非亲近之人,怎可能得到,我下手虽重,但也非滥杀无辜,何错之有。”
白月蓝不慌不忙道:“倒也有理,不过衡山派到底是不是名门正派,熊掌门找严烈又是为了何事,倒还值得商量商量。”
熊泰达本来便在心中藏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此刻听白月蓝说起,当是识破了自己,饶是他城府再深,也禁不住面色陡然一变,失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神色间的惊惶失措,当是李婆婆也觉了出来。
;
喜欢恋恋风尘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