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度二人起初感觉极为舒适,不料几日后大棒力道越来越重,打得二人痛彻心肺,叫苦不迭。受尽折磨后,二人又被皋廪逼进死亡之海,寻些落单的怪兽对练,弄得遍体鳞伤。如此煎熬了十日,二人自觉身轻体健,练起武功来竟然说不出的轻松,殴打怪兽也是无比惬意,全然忘却当初被怪兽四处追打的窘迫。
这一日二人招惹一群锦毛狮,搏击起来丝毫不落下风,东一拳西一脚,戏弄得群狮吼叫连连,偏偏无法伤及二人,想必狮心郁闷。片刻之后四五只锦毛狮被揍趴下了,剩余几只便待逃跑。二人窜来窜去,一一拦截,竟无一只逃脱。总算师尊交代不杀生,群狮个个都活着,只是头昏眼花,再也爬不起来。
二人眼见群狮躺了一地,不由相对大笑。总算报了昔日被锦毛狮赶得四处逃窜的大仇了。
“好身手!不知二位师从何处?”黑雾中缓缓走出两个人。
杜安邦、度烟海眼力早非昔日可比,见了二人都是心下一惊。杜安邦脱口而出:“祖庙长老?”他们曾是朝中要员,在朝廷祭祖大典时见过其中一名长老。
那两名长老微觉意外,其中一人笑道:“我是祖庙第五祭卿,叫屈长林。这是我师兄陈衡。我们见过吗?”
杜安邦脑筋急转:“皇室祭卿?”朝廷祖庙十分神秘,一向不问世事,只在祭祖大典有人露面。他们的官职就是祭卿。祭卿通常都是皇室中人,鲜有外来者。想起那件大事,如果祖庙干涉那就大大不妙了。度烟海显然也是想到此处,心中惴惴不安。
陈衡见二人不语,心下恼怒,冷冷道:“祖庙祭卿自然入不得二位法眼。我们走。”看似缓步而行,转眼间却没影了。
屈长林苦笑道:“二位都是武入天道的奇才,假以时日,必定有所成就。”拱手而别,瞬间没入黑雾。
杜安邦、度烟海面面相觑,满脸担忧。祖庙祭卿身法之快,远甚于己,果真是世外高人。
顷刻间,两个祭卿退了回来。陈衡脸色铁青,喝道:“什么人装神弄鬼!”
皋廪如鬼魅般出现在陈衡背后,嘎嘎怪叫:“祖庙祭卿,就是入不得我老人家法眼。”
陈衡正待发作,突然头痛欲裂,脖子一紧,晕了过去。杜安邦、度烟海看呆了,谁知祖庙祭卿如此不济,师尊随手一抓,就将陈衡半死不活的提到了半空。屈长林根本来不及出手,就愣在原地,
皋廪得意洋洋的将陈衡一丢:“祖庙祭卿又有什么厉害了?哪里比得我皋廪上人了?”
话音未落,皋廪身体剧震,扑通摔落,不偏不倚砸在陈衡身上。
屈长林躬身道:“师尊、师叔!”空中落下两个冷漠的大汉,一身青色战甲,散发出威严气势。
皋廪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暗算你家上人!”跳上半空,眨眼消失。
左首大汉冷笑一声:“中了我的九转定魂针,还敢大言不惭!一爆!”伴随一声轻响,身边空气搅动,皋廪大叫着现出身形,委顿飞开丈远。
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两个大汉失声叫道:“无形音波!”来不及躲避,抬手抛出法宝抵御。不过二人没想道皋廪中招后还能发出十分厉害的音波,加上攻击实在太快,法宝还没完全展开就与音波相撞,轰然爆炸了。爆炸的气流冲向二人,将二人冲出老远,狼狈不堪。
屈长林反映极快,飞身窜开,还是被气流冲得翻了几跟头。杜安邦、度烟海根本没有反映就被裹进气流,巨大的冲击力将二人送上半空。因为距离较远,加上音波没有攻击他们所在方向,除了身不由己地翻滚不已,倒没受什么伤。
左首大汉恼羞成怒,稳住身形,喝道:“我就是祖庙祭卿陈佑!二爆!”又听轻响,皋廪哼了一声,软软倒下。九转定魂针是那大汉不轻易出手的法宝,一爆封真元,二爆攻击元婴,三爆可毁肉身。皋廪大意之下促然中招,功力被封,内丹受损,叫他如何不倒。
陈佑望向杜安邦、度烟海,森然道:“回去报个信,就说祖庙祭卿陈佑、陈虞来访!”恨恨瞪了飞回来的屈长林一眼。
杜安邦、度烟海面色如土,被陈佑、陈虞气势压倒,竟难发出一句声音。陈虞指指萎靡不堪的皋廪,笑道:“二位想必与他大有渊源,把他带走吧。”陈佑正想言语,被陈虞摆手制止。
杜安邦、度烟海艰难的拱拱手,扶起皋廪。皋廪瞪圆了眼睛,恶毒的盯着陈佑。看得几个祭卿一阵心寒,任凭三人黯然离去。
待三人远去,陈佑、陈虞面色极为难看。
陈虞涩然道:“一爆之后还能发出这么厉害的无形音波,二爆之后只是神情萎靡。师兄,你好斗之心太强了。”
陈佑沉默片刻:“他虽然厉害,我还是可以斗上一斗的。再说,三爆没有发出,我们还有余地。总不能这么退缩了。”
陈虞叹气道:“我担心的是他身后的靠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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