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别拿酒来做‘屏风’了,有故事就直接说吧,说实话我还真想不起来了。”亚当晃着晃我的酒杯脸凑近了看着我说到。
我尴尬的接过亚当递来的杯子,心中忐忑不已。因为刚才自己的确有想法想要稍微喝上那么一口钓钓别人的胃口。想不到当面被亚当拆穿了,我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做了。迅速的喝了一口缓解了下口渴,然后便开始回溯起曾经发生的一段小故事。
“那个时候,我记得我们都还小,约摸也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那年我们去了‘eya’岛,是学院组织的,说是让我们去野外求生,培养我们的生存技巧。不过他们说的那些话我从来都不信。看看学院里面的老师穿的都朴素简单的,不过我相信绝对没那么简单,不然的话,当初为什么会把五十几个孩子分别送往不同的地方进行所谓的野外求生,要知道那可是一笔不笑的费用啊。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接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我通知你们的呢!”我看着其他人都想在看戏一般的看着我,心里面有些焦急,心想,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不然怎么其他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继续说下去,我们听着呢,虽然印象不是太深,不过好像的确有那么回事,斯贝司你再接着说下去吧。”韦茨一边摸着扑在他怀里的小猫儿的头,一边看着我。可能是因为听到我说那件事情和他还有曼蒂有关,不免也来了兴致。
我点了点头,继续讲我的故事。
那一年,到底是几几年,我记不清,只是记得我不过十五岁,年长点的亚当也只有十六岁而已。粗略算算,从我还在家里玩耍,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穿着奇怪的叔叔把我从妈妈的怀抱里面抱走,然后送来了这个有许多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地方,并且说要把我们培养成优秀的侦探。十岁的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侦探,不过看着为我们上课的老师,不分男女丢穿着一个米黄色的大褂,还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开始觉得,侦探或许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也许就是为了弄得奇奇怪怪的。
在这里,基本上都是同龄人,于是玩心必不可少,有的时候打打闹闹的,一个人的只有暗地里哭泣,叫骂着要找妈妈,成群的则是欺负些落单的。起初我也常被欺负,直到有一天。
“嘿!你这小杂种,快点从这里爬过去。”一个年龄稍大的胖家伙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躺在他前面地上的那个个子矮小的孩子,然后用手指了指他的胯下,嚣张的说道。
那躺在地上的孩子就是我,一个刚被一伙和我同龄的孩子揍完的倒霉家伙。至于为什么会被揍,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只不过是因为学院的教导主任叫我去找他一下,然后在去的路上跑的有些快了,正巧遇到那个叫做‘卡弗斯’的胖子,于是来不及控制步伐,一下子撞了上去。接着发生的,便是我比上了眼睛,被他们不由分说的狠狠教训了一番,当时我只觉得有无数的拳头朝着我砸来,以至于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鼻子里面缓缓的流出了两道热腾腾的液体。
真不知道为什么孩子的拳头会那么痛,但是卡弗斯是学院里面的一群坏家伙的头头,总是带着一群人去欺负别人。我被他们按在地上打着,早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斯贝司,你这个小杂种快点从我这里爬下去,不然就再揍你一顿。”没有人去制止卡弗斯的傲慢举动,所有在旁边看得人,大多数只是同情我悲惨的遭遇,但是也不会说出口,因为卡弗斯的势力太大了,谁也不知道自己身旁会不会就站着他们一伙人中的一份子,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卡弗斯知道了,自己也免不了被揍一顿。洁身自好,还是只管看着我一个人倒霉。
卡弗斯之所以那么嚣张,是因为他是我们学院这一片学生中唯一一个芬兰本地人。据说他能够找到他的父母,而我们不能。有的时候看到卡弗斯的父母为卡弗斯送好吃的,还有漂亮的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躲在后面羡慕着,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个。
就因为这样,卡弗斯愿意用自己父母给他带来的好吃的去养一群孩子,于是那群孩子都叫卡弗斯为老大,跟着卡弗斯在学院里面为非作歹。
对了,洛克西蒙学院严令规定不能拉帮结派,就是为了防止会有恶性事件发生,但是卡弗斯这个人,看起来肥头大耳的,但是能被学院招收,也就说明他并不笨。没没出去欺负别的孩子,卡弗斯总会提前叮嘱他的小跟班们,两三个人为一队,队与队之间分来走,当有事了,他们这些分散的家伙才会集合到一起。至于老师来看了,两三个人聊聊天也算不成什么拉帮结派。
就这样,卡弗斯在学院里面越来越嚣张,但也没有人愿意去告发他,就是怕自己身边的朋友也是卡弗斯一伙的,如果告发了,学院老师愿意立刻制止他们,这也好说。可要是偏偏晚了一步,那么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我……不要……”身上已经青紫难分了,忍受着剧烈疼痛的我,不想再一步遭受到卡弗斯的侮辱,所以看到卡弗斯要我做出那般没有自尊的行为的时候,虽然心中极度害怕自己的回答会再一次让自己的ròu_tǐ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但我还是说出了口。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躺在地上的我,眼睁睁的看着卡弗斯那粗壮的拳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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