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花玉环为如梦沏了杯茶,媚声道:“公子且略坐片刻,我将园内事安排一下便来陪公子。”如梦道:“玉环姐但请去忙,我在此自会安歇,倒不用以我为念。”
待花玉环出房,如梦环顾房内,只觉布置典雅精细,颇有春闺之态,竟与这妓院奢华颇有不同,北面墙上挂着一幅字,字迹娟秀,显是女子手笔。如梦近前一看,是一首词: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将春闺弱女情思描写得跃然纸上,如梦不由得心中对花玉环有了几分好感,烟花女子堕落风尘终非己愿,有诗中心境,不贪慕浪荡生涯,在这样的社会里对一个女子便无可指谪。躺在床上,鼻畔嗅到一丝丝淡淡的幽兰之气,脑海中渐渐将那一脸的脂粉隐去,露出模模糊糊的一张美人脸,似是颇为清秀,又似颇为端美。真气虽将酒气化去,终是有些倦意,不知不觉间已沉沉睡去。
俗话说酒为色媒人,如梦睡梦中只觉精府蠢蠢欲动,引得丹田内丹也渐有化解之势,虽在梦中,如梦也深恐那丹气作祟,同时感觉有人进来,刚要睁眼,突地天宗穴透入一股真气,阴柔之极,将穴道附近真气粘连得凝滞片刻,才循经化入如梦丹田。如梦暗惊妓院内竟有如此高手,睁开眼睛,一捧石灰映入眼帘,却是那老鸨花玉环。脑中快速思索,不知此人意欲何为,心知天宗穴被点,寻常人应该四肢酸软,口不能言,当即不言不动,静以观变。
花玉环坐在床头,定定地注视着如梦,两人相距如此之近,如梦发现此女眼波清澈,设若以布遮住口鼻,定给人以绝世美女的印象。
花玉环盯了片刻,起身到墙边掬水洗脸,揩净脸面,返到床边,手中已托了一杯茶。只见洗去铅华,花玉环竟是如此美貌,鸭蛋形的脸,白嫩如雪;红彤彤的小嘴惹人爱怜。如梦惊艳之下,有些分辨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花玉环扶起如梦,将茶杯就口,嘴中温声道:“小公子,快喝杯茶醒醒酒。”待如梦喝了几口,将如梦抱入床里,为他卸却外衣,自己也仅着xiè_yī贴着他躺下。
如梦被美女抱在怀中,满鼻女人体香,手臂触及凉滑的肌肤,怎不叫他qing动,自感丹田内丹缓缓化出一丝丹气,慢慢走向精府。如梦急忙闭目凝神,分神化解情欲。那花玉环檀口贴着如梦耳朵娇声细语:“小相公,你长得如此俊秀,叫阿姨也动了心,今晚就叫你看看阿姨的真面目,也不妄你叫我陪夜的心意。阿姨夜夜独守空房,今夜得了你这宝贝,定要把你生吞活剥了。”情话低语,使如梦心神不属,刚收束住的丹气急冲入精府,如梦暗叫不好,看来今夜苦头有得吃了。
花玉环将玉手探入如梦裤头,红晕满面,续道:“阿姨虽对你动心,但你既见了我的面,小孩子家难保不出去乱说,因此适才茶水里我已经放了几味药,保证你再也不会对人说起,今夜我让你享尽温柔,也算对得起你。”言罢,手已轻轻揉弄他的小腹。
如梦听她言语竟是对自己下了毒,运功默查,果然是几味寻常毒药,堪堪运功将毒沿手指逼到床幔,精府热气已如万马奔腾,纵横冲杀起来。花玉环见自己说完,如梦脸色登时难看之极,面部扭曲,浑身颤抖,手捧他脸蛋,轻轻吻着,媚声笑道:“小心肝,我花玉环如此美丽,虽大你多多,可也不委屈了你,倒不必如此害怕。”搂住如梦,良久轻舒一口气:“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倒真想天天这么搂着你,可偏又留不得你,实实的叫人费心。”脸露甜笑,渐渐睡着了。
如梦此时体内如被火焚,如遭车碾,所受痛苦之巨远超从前,浑浑噩噩间,唯有心中一点灵识知道痛苦终会过去。凭着这点信念,度时如年,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丹气化尽。仿佛自鬼门关打了个转回来,周身舒懒,反手拥住身边柔软的胴体。歇息片刻,精神恢复,此番丹气炼化较多,欲火也渐渐升腾,颇有难以自抑之态,怀中体软肤香,更是撩人情怀,想起此女实是心如蛇蝎,一股邪火上涌,再也不克自制,将两人衣裳脱去,压在绵软温香的身上。
花玉环自此际方自梦中醒来,眼见如梦将自己搂在怀里,压于身下,初时尚疑在梦中,待得警觉,便即手推脚撑,意欲翻身而起。如梦将她牢牢抱住,两人肌肤摩擦,更增情趣。花玉环挣脱不得,面孔潮红,眼中珠泪盈盈,牙关紧咬,只是死撑。如梦见她满眼热泪情状,忽地精神一清,暗想此女虽下毒于己,杀之亦不为过,但如此恃强行奸,却不是自己所为。脑海中浮起郭月儿的楚楚之姿,不由心中大愧。在花玉环的香唇上吻了下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不如实回答,我定将你奸了,以报你下毒之仇。”花玉环忙不迭地点头。如梦问她:“你易容在此,想来定是别有用心,但不知你在此隐匿多久了?”“一年多”“所为何来?”花玉环面色苍白,摇头不语。如梦见她处此之境仍是不愿答此一问,知多问无益,变换话题道:“我今夜初到此处,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一定要取我性命,不知阿姨何以教我?”如梦口中吐出阿姨二定,二人皆是心神一荡,花玉环目注他处,面露红霞,神情忸捏。如梦亦觉心中柔柔,欲火险些拿捏不住。用手一撑床面,离床而起,将衣服穿上
喜欢数枕情缘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