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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确定了,当然还没有正式谈话。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随他去吧!”邢政委最后自我开解道。
“其实到地方也不错,起码在精神上稍微轻松一些。再说了,你的年龄可不算大,早转比晚转更有发展余地!”我安慰道。
“呵呵,没想到你小子很有远见的吗!”邢政委注视我一会,突然哈哈笑着说道:“这叫歪打正着,你小子是否真以为老子没有思想准备,受不了此次打击?错!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身为政治委员,怎能这么狭隘,放心吧,随便感慨一番而已。”
我点点头,拿起酒瓶,恭恭敬敬给他满上一杯,自己也倒满了一杯,举起来说道:“好,我敬您一杯,祝您老步步高升!”
“俗,太俗气了!”干完一杯酒,邢政委说道:“不过,我可不是迂腐之人,明白地方和部队的差别,以后还真需要你们多多指教,尤其是向你们这些既有学识,又有一些社会经历的知识分子。咱爷俩打个商量,如果我当了什么单位主要领导,你小子能否屈就,给我当个秘书之类的?”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自己被老狐狸给带进了圈套里,急忙摇手说道:“我可不行,一是现在还在读书,这二吗,我可既不能写,又不能说,更不会伺候人,生活习惯邋遢的很呢!”
“唉,估计你小子会拒绝,算了等以后再说,咱们再来一杯!”
昨晚醉的够厉害,所以早上八点多,才被莉莉强迫起床,首先送她去了市团委,也就是自己的新单位上班;之后又吃点东西,去了一趟明月家里,和她商量一下为奶奶治病的事宜,将近十点的时候才重新回到了学校,开始尽可能安顿下来的正常学习生活。
时事总也缠人,这在学校里只安顿了不到一周时间,一个电话又打乱了我的正常学习和生活。
电话是编辑部来的,而且来电话的还是我的准岳母。她说经过协商,编辑部已经同意为我出版大爷爷的故事为主题的小说,但是有些细节问题,包括出版事宜和改编事宜,都需要和我进一步协商,我只好和导师打个招呼,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去了编辑部。
“卫国,跟我上去!”刚进大门,没等门卫验证我的身份,大厅里电梯旁即传来了岳母大人的喊声,急忙赶了过去,跟着她进了电梯。
“阿姨,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我尴尬的问道。
“唉,这段时间部里事情多,本来在抗战纪念日结束之后,想着休整一下子的,没想到上头又来了任务,没法子,我们只好重新调整安排,几个领导分工负责,自前天就开始了加班加点呢!”
“书记您好!”刚出电梯,走廊上的工作人员就热情地和岳母大人打着招呼,看来,岳母应该是党委书记之类的,怪不得平日里严肃认真得很呢,原来是领导。
“坐,自己倒水喝吧,我打电话叫人过来,具体和你洽谈一下相关事宜!”干练的岳母大人说着话的工夫,手里已经抓起了电话,很快就联系到了相关编辑,将我带到了另外的办公室。
开始一段时间的洽谈很顺利,无非就是一些出版的规程了,第一版的数量以及利润分成之类的,这些东西除了利润分成和我有关,其他的倒是与我没啥直接关系,所以我可没有任何异议。至于利润分成,我也不清楚应该拿多少,估计有岳母大人在,对方不会亏待我的,但是当对方粗略估算一下初版的数字,以及利润之后,也是让我大吃一惊,即便是保守估计,发行顺利的话,我至少能得到四五十万的报酬,这还不算是再版、以及被其他文艺团体改变成电视电影等作品的版权报酬。
尽管几十万在很多人看来不算多,但是在我这个从来没挣过多少钱的在读大学生来说,却是一个近似天文数字的财富,它可以足够我买一栋郊区的住房,或者买几部汽车了,怎不让我激动。但是接下来的一些细节问题,去也让我很是不快,因为按照编辑的说法,故事中的许多内容需要大幅度改动,按照对方解说,是适应读者需要,为了增加看点。
“这不好吧,我可是根据真人真事写的,期中出了几个还有待证实的情节之外,整体上是写实作品,而且是为了给爷爷正名而写出来的!”我马上抗议道。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出书是为了宣传和利益双丰收。宣传也需要灵活机动的手段,要吸引人才行;有卖点才能多收入,相信这些你能懂的。假若按照你的这原版印出来,相信不会有多少人,尤其是年轻人购买或者阅读的,你明白吗?”
因为我的固执,编辑部只好求助于岳母大人,结果表面上看似严肃认真的她,确实作出了一个让我啼笑皆非为,让其他人深感佩服的灵活地决定,那就是分两步走:尊重原主人的前提之下,有我负责原版的修改和完善,然后在报刊上实行连载传播;让我授权编辑部进行改编润色,出版正式的小说文稿。
至于利益分成,岳母大人建议:小说部分分成和之后的版权问题依照旧规定;连载部分,编辑部按照惯例给予作者相关费用。双方参照岳母大人的建议,经过了再一次磋商,很快达成一致,半天的谈判才宣告结束。但是我的任务可远远没完成,因为即便是尊重原文基础上的连载,也需要不少的加工,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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