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那漂亮的娘们都是来要爷们命的!”胡大膀不知为何突然愣头愣脑的说了这句话。
当时瞎郎中正说到福天打算离开,却发现棺材里面的纸人居然已经坐了起来,脸上还挂着诡异恐怖的笑容。众人等着听下文,想知道这福天接下来遇到什么事了,就听胡大膀来了这句,哥几个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说的那茬啊?
见众人疑惑的看着他,胡大膀就甩着手说:“那王寡妇啊!她不是漂亮吗?那漂亮的娘们肯定都是鬼变的!”
老六听后挠了挠头,不解的问他说:“二哥,那漂亮的婆娘招你惹你了?再说了,你见过那漂亮的吗?净跟哥几个胡吹呢!”
“我说你们别打岔啊!还听不听了?不听我在走啊!还有事呢!”瞎郎中说的来劲就让胡大膀给打断了,不光想听的人憋得慌,他自己更是。
可基本后面说的事老吴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他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王寡妇和纸人的身上,随着瞎郎中说的那句,纸人顶着王寡妇的脸,还会笑。瞬间让他想起了前些日子遇到的事,还有自己背后的那个女人。
老吴想到这忽然就转头朝身后去看,眼神飘忽喘着粗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总是有一种背后有人盯着的感觉,不管在什么时候,即使是躺着睡觉,也感觉枕头边有一张俏生生惨白的大脸,瞪着黑色还泛光的眼珠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忽然间还要伸手搭自己肩膀。
本来想着的事就够让他胆寒的,那胡大膀感觉没意思,就想拍拍老吴打算回去了。可刚把手放到老吴的肩膀上,还没等落实。就忽然见老吴猛的抖了一下身子,晃的桌子都跟着摇晃。哥几个也是一愣,可还没等反应过来,这小桌子就让老吴给掀翻了,胡大膀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居然就躺在地上。见那老吴红着眼睛瞪着他,感情都像是要杀人。
好在哥几个离的近,连三个人把老吴稳住了,还以为他是让日头给晒糊涂了,就拖在一边找阴凉的地方坐着。胡大膀躺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摸着脑袋还不知怎么了,抬眼问那瞎郎中说:“哎我说,你他娘讲个故事怎么还能把老吴给听疯了?他刚才怎么像是宰了我啊?”
瞎郎中也感觉出不对劲,忽然想到自打说到纸人之后。老吴的反应就不对劲,而且那赶坟队哥几个的反应都怪怪的。其实这个故事也不完全是他胡编的,但真实的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当年的确有王寡妇这么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要比他男人死的早,但这个王寡妇的外号却是从她死后才得来的。这个女人生前名叫刘芝,但随着王家人姓,改名叫王芝了。这个王芝也确实有点姿色,比当时那村里的女人白净漂亮上不少。那应该算是村花了。可这个王芝她之所以嫁给了王家这个没用的男人,那全是因为这王芝她是个哑巴。能发出声音但是不能正常的说话,据说是小时候把大盐当糖豆吃了,让那盐毁了嗓子,落下了残疾,也可惜那副好模样。
那时候的婆娘闲的没事好凑在一块嚼别人家舌头根子,经常是把事就越说越扯。因为村里头许多的男人都说王芝长的漂亮比自己丑婆娘好的百褶。所以这些婆娘心里头犯嫉妒,经常造王芝的谣,说她背地里偷汉子。据说有好多次村里的婆娘把这出门回家的王芝堵在村口扇她耳光欺负她,差点就没把衣服给扒光扔在这荒郊野外的。王芝也是有些奇怪的没脾气,不管人家怎么对她。从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家男人是个孬汉子,没啥本事就知道种地,明知道自己婆娘让人家欺负了,那连个屁都没有,所以村里人时不时就欺负这王芝,甚至都成为一种习惯。
可直到有一天,村里的闲人癞子就盯上了王芝,见她天天被婆娘们欺负也没动静,就感觉这个王芝不管对她干啥都行,反正她也不能说话。这贼心起了之后,癞子寻摸好多日子,终于趁着他男人不在家就偷偷的溜进去了,本想进去可以轻易羞辱她的,可没成想居然遭到王芝激烈的反抗抵死不从。癞子当时喝了点酒壮胆,心里头起了杀意,下手也没了轻重,竟从簸箕里抽出了剪子划开了王芝的脖子,那鲜血喷了他一身。
这时候癞子才醒了酒,看到那满地的鲜血和早已没气的王芝,就吓的直接坐在地上,颤抖着手看着剪子,知道自己杀人了。那杀人放火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当时是动荡还是和平,肯定抓到就是一个死。
癞子是真的怕了,扔下了剪子就从地上爬起来,可冲到门口却忽然停住脚,他低头看见自己满身都是王芝的血,这样跑出去让人撞见肯定也完蛋了。于是他竟缓了口气,去屋里把衣服脱了将身上的血都冲干净,翻出几件王家男人的衣服换上,还将那把杀死王芝的剪子冲洗干净后用沾满血的衣服包住,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癞子跑出去之后没有撞见什么人,就一路往东边跑,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将这杀人的证据给扔了,可没想到,他居然慌慌张张的撞见了王芝的男人,也不知怎么头脑发热怕他把自己杀人的事说出去,竟拿出剪子来捅他。王家男人也没防备让他捅了个正着,受伤了后退的过程中失足落下山崖摔碎了脑袋死了。
这一天里,老实的王家人就让癞子给害死了,瞎郎中所说的就是形容天降厄运招了歹人,牛生的不是怪物,而是这招来癞子这个歹人。
但咱们常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干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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