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金池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郑金池站了起来,却又差点一个趔趄栽倒下去。片刻之后郑金池又接受了一个残酷的事实,自己是的瘸子。一个年仅七岁的小瘸子。
唉!
郑金池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突然很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自己是个瘸子这是个事实看来是无法改变了,倘若自己还是丑八怪?那看来这辈子也无法好好的混了,郑金池无比悲哀的心道。
嘶的一声,郑金池用牙咬下来自己的身上的一块衣袍,简简单单的把双掌包好之后又忍痛从腋下将肩上的伤口紧紧的包裹住。
这伤口宽大虽不足以致命,但放血极快,唯一的办法便是压迫式止血法,哪怕放在医学发达的前世,这也是唯一最有效的快速止血之法。
包扎好伤口之后又检查了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轻轻的转动了几下胳膊,虽然还是很疼,但却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瘸着一只脚郑金池一跳一跳的开始寻找可以反光的物体。突又看见沙丘上那一片其状可怖的死尸,又是一阵恶心干呕。
缓过来之后一件奇特的兵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牵引着郑金池缓缓的走了过去。
“这就是父亲的血龙大戟吧?”
郑金池盯着眼前这杆在烈日下银光闪闪的精钢大戟自言自语道。
伸手胡萝卜也似的小粗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突然,郑金池触电般缩回了手,抱着手一动不动,小脸憋得通红,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子上。
接着又抱着手单脚不断的来回跳着,边跳边把手放在嘴边鼓起脏兮兮的腮帮子不断的吹气。
原来是血龙戟乃精钢打造,在烈日的烘烤之下温度极高,郑金池细皮嫩肉,不曾察觉,手指抹在上面却直接烫起了水泡,疼痛之下跳跳窜窜,十分狼狈。
“咬我?”
只听见砰的一声,郑金池一脚踢在大戟身上,大戟却纹丝不动,紧接着又看见他坐在地上抱着脚不断地吹着气,好似疼的比刚刚还厉害。
足足过了半顿饭的光景郑金池才缓过神来,慢慢爬到血龙戟上仔细的看着这杆分量及沉的大戟。这次学乖了,用袖子包裹住小手仔细的在大戟上擦拭了一番,凑着小脸看了过去。
借着戟尖处那光滑如镜的细小的反光面,郑金池看见了里面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竟是眉清目秀,憨态可人,让郑金池看了都不觉的想在自己那仿佛能掐出水的小脸上捏上几把。
这张小脸跟自己最初在那仙境般的世界里看见的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记忆里的少年思想单纯,没有一丝杂质,如此心底淳朴单纯善良的少年竟死于非命,真的是造化弄人好人命歹,郑金池感慨的心道。
想起少年临走时的嘱咐,郑金池只能对着戟面上那张乖巧的小脸虔诚的说道:“郑永驰,你放心,家里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你的爹爹就是我的爹爹,你的娘亲就是我的娘亲,我会拿自己的性命好好爱护他们,好走,少年!”呆呆的趴在大戟上看了良久良久郑金池才起身。
父亲的血龙戟在这里,那人呢?
郑金池仔细的看向四周,一点一滴的搜寻着。半晌之后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郑铁山。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躺在地上那个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男子郑金池心里难以自禁的就生出了一股心疼之意,双目竟然也不受控制般的通红起来.。这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真真正正的血脉相连,不然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鼓起勇气郑金池一溜小跳着奔了过去,蹲下来仔细的查看着父亲的伤势。
最先入目的是那把颜色深沉的长剑,这一剑足足将郑铁山刺穿,但好在这一剑的位置是从肋下贯穿,未伤及心脏。再就是左胸口上那一个寸许伤口,这伤口的位置难以确定,如果运气差点这伤口的下方很有可能就是心脏处,不容乐观。
还有前胸一处尺长的伤口,虽然看起来这伤口最大,流血也是最多,可这处伤口入肉不深,只伤表皮,却是三处伤口之中伤害最小的一处了。
郑金池越看越心惊,越看心越凉,含着眼泪检查完所有伤口,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的伸手哆嗦着往郑铁山的鼻孔下探去,直到手指上传来微弱的气息,郑金池才破涕为笑,真心欢喜起来。
看起来爹爹的运气是极好的,以前世郑金池在医学书上学到的理论知识,若是左胸口上的那一剑刺伤了心脏那是万万活不到现在的了。
目前摆在眼前最大的难题就是插在爹爹胸口上的那把长剑,那把剑不拔出来,那些伤口不作处理就会腐烂发炎,到时恐怕神仙难救了。
郑金池伸开双手看着自己手掌上那两道被布条裹住触目惊心的伤口,一时也没了办法。
就在郑金池苦苦思索倍感无力之时,郑铁山突然轻轻的咳嗽了两下,郑金池慌忙怕了过去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父亲,满心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剧痛使得郑铁山不得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那三处看似要命的伤口其实未伤到心脉,对修炼古武的他来说只要运气将伤口凝住再慢慢恢复就无大碍了。
可面对儿子的离去,伤心之余那轰向李福达的一拳却实实将他内径耗的一干二净,最终导致了他重伤力竭,晕死过去。
苦涩的皱了皱眉头,心死若丧的郑铁山痛苦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强烈的日头,而是越来越近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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