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玉去了城南,轻车熟路来到林间空地,江思淮带着刘捕珠在此等候,见她出现,堆上一脸谄笑:“李姑娘,咱们又见面了,看情形已经得手了吧?”一对儿鼠眼紧盯她手上的包裹,刘捕珠则瞄着她的脸蛋儿和身材,直吞口水。“带我去见门主,东西要交给他本人。”李湘玉离他三丈远,江思淮愕然,旋即严肃了面容,“此物关系重大,既然李姑娘想面见门主,我就必须亲自护送,出了差错,你我都担待不起。”于是三人同往杭州。
已经确定李湘玉是灵宵门的人,以后都得按江湖规矩办,也不必瞒着尹玲了,刘雨依带着她一路追踪,行至黄山附近,看到燃尽的篝火,旁边脚印凌乱,“师父,这里有血!”尹玲发现了草丛里的血迹,“脚印只有三个人的,他们起了内讧?是为了那个盒子?”刘雨依猜测道,“线索太少了,玲儿,咱们快追!”尹玲道:“师父别太担心,流这一点血该不会有性命之忧~~”“谁说我担心她!”尹玲看师父跑得飞快,暗道她口是心非。半山腰上,李湘玉正与江刘二人苦斗,好在地形狭窄,两人不能联手进击,江思淮拉开刘捕珠,“这样打不是办法,我们一个个来,累也累死她!”后者按住左肩的伤口,大喘着粗气,“好,江护法,你先上,我歇歇就来。”
江思淮的武艺本就比她高明,加上刘捕珠心存淫念,在旁边污言秽语,弄得李湘玉急功近利,双剑破绽百出,再过片刻就要败北,好巧一个醉醺醺的年轻公子踱下山来,见两个大男人欺负个女子,“呔!你们要脸不要?快停下手来,否则小爷可要教训你们了!”江刘二人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一个使剑一个使嘴,加紧攻势,这年轻人看没人甩他,怒火上头,双手连抖,漫天的飞刀铺将下来,江思淮眼见刀闪蓝光,急急后退,飞刀钉入石头,入口泛起水泡,刘捕珠大骇,“你,你是什么人?”“好说了,在下段情,你们因何事起了争执,讲来听听,也好让我帮你们做个决断。”江思淮倒底比刘捕珠见过些世面,抱拳道:“段小兄,这丫头抢了我们的货物,还想~~”“呸!你是见财起意,他是见色起意,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段情看这姑娘生得美艳,比玄静多了股妖劲儿,但说话间正气十足,再看虽然江思淮面不改色,他的同伴却不敢正视,“嘿,既然如此,二位兄台,我可要管管闲事儿了。”
江刘二人心有不甘,却害怕剧毒,犹豫间,身后来了个灰袍老者,相貌平平,手抓两颗钢球,“门主可等得着急了,江护法,东西还没拿来吗?”江思淮踏实了些:这老不死的是来抢功的吧?可形势逼人,看来只有靠他了!大剌剌转过身来,“敢情是响护法,您的伤痊愈了吗?”“托福托福,无病一身轻啊!”响纹申是灵宵门的右护法,因为门内事务受过重伤,前几天才好利索,听得江思淮在敌人面前泄他老底儿,打定主意与江思淮势不两立。
段情看见他手中的钢球,酒意全消,拉起李湘玉,“姑娘,快跟我走!”另一只手丢出五毒粉,将三人逼退数丈,毒烟消散时,两人已在半里之外,再跑半个时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后面三人觉着能追到的希望很渺茫,走出十里便住了脚,江思淮拍拍裤管儿上的尘土:“老爷子,那小子八成认得你,一见到你现身就没命的跑。”响纹申属于爱现的那种人:“跟你们说说也无妨,八月间在峨眉山,跟我拼斗的三个晚辈就有他的份儿,当时他想放毒伤我,却被我的内力逼回,他自己反而中了毒,想想真是有趣,哈哈哈哈~~”江刘二人面面相觑,“厉害厉害!老爷子,我们俩对您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啊,对了,您刚才也看到的,李湘玉勾结外人对门里的兄弟下手,咱们得快去禀报门主,到时还请老爷子帮忙做个证人。”“恩,那是自然。”响纹申爽快地答应他们。
李湘玉先道了谢,又问道:“段公子,你认得那个老头儿?”段情吁口长气:“别提了,咱们俩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以后见着他躲远点儿吧,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李湘玉将名字告诉他,至于她的身份,只能保密了,就此与他分手,抄捷径奔向杭州,一路上不敢稍作停留,脑子里还后悔着不该去找江思淮,险些糟了暗算。
段情跑遍了大半个江湖,始终没有钱猛的消息,仔细想想,还是回去劝说玄静吧,面壁三个多月了,也许她的心思有所改变呢。事实总会与计划有偏差,段大情种风风火火赶到修逸庵,来开门的是个生面孔,小尼姑竖起单掌:“施主有何贵干?”段情料想事有变故:“请问小师太,缘灭师太在吗?”“哦,施主是段公子吧?贫尼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师父命我转告你,国难当头,一切当以大局为重,如果施主没有别的事,贫尼就去修业了。”“看来玄静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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