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着已经快哭出来的海盗,索德转头看着鸦雀无声的人群,笑容中充满了温馨感,"那么,哪位是斯帕兹先生呢?"
原本挤作一团的人群立刻四散而跑,在甲板中央留下了一个孤零零的瘦子,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索德。
"你就是斯帕兹了?"
"小,小人就是……"瘦小的男子吓的跪倒在索德面前,抖成了一团。
"你能替我解释一下吗?"
"是,我,我马上就解释给您听,不过,听完后你就要下地狱了!!"男子眼中突然闪动着凶悍的神情,原本扶着膝盖的双手突然挥出,撒出了十几点银光后,高高的跃上了一根桅杆。索德轻甩了一下长袖,带起的劲风立刻击散了银光,几个闪避不及的倒霉海盗被四散的钢针刺中了身体,立刻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浑身变的一片青紫。
"果然好身手,在下北金国锦衣杜锋拜见若楚国泉州台辅龙索德大人!"男子高高立于粗大的桅杆上,向索德抱拳深深施了一礼时,索德的身影突然闪至了眼前。
"知道是你们这帮家伙就足够了。"
冷冷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纤细的五指已经带逼人的寒气袭来,惊慌失措的杜锋立刻弹向了空中,刚刚庆幸逃过一劫的同时,却看着一个熟识的物体带着血花,掉落在甲板上。竟然是自己的下半shen,只留着上半身的杜锋眼中满是惊愕之色,从空中带着血线掉入海水中,瞬间将海面染出了一块红斑。
"竟然可以用手指砍断别人的身体!"亚斯兰吃惊的看着长袖飞舞,自空中飘落地面的索德,被这种力量所折服的他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说出了声音。
"小弟,那个是骗术啦,根本不是什么正统的功夫!"好不容易偷偷爬上甲板的伊鲁克,一边滴水一边重新走进了人群。
"骗术?"
"没错,别以为她是靠手指去砍的,其实她只是用了一个术,将风牙缠在了手指上,这样自然能切金断玉,把人砍得象碎抹布一样。"伊鲁克总算是拧干了衣服的下摆,开始朝丽脸上那鲜红的掌印吹着冷气,"小技量而已,一眼就能看穿了。"
"那你为什么还被轻易的一脚踢下水?"
"那个啊,那个是我照顾到小龙的面子啊,如果不让她踢下水,不是让她更怒火吗?一生气长了皱纹就不好了。"伊鲁克抓着湿成一团的头发,一边解解释着,"我们的小龙就是以最优雅的动作,做最暴力事情的完美典型!"
"哦,原来是这样。"
一脸阴笑的伊鲁克刚想继续朝纯真的亚斯兰脑中填进些其他内容,却一眼看到重新走回来的索德,立刻识趣的撇了撇嘴,溜到了好几个武士的身后。
"行了,请殿下移驾吧。"索德恶狠狠的盯了伊鲁克一眼,扶着伊秀走向了跳板,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回头望着那群被人遗忘的海盗,"对了,把这些家伙绑了,扔海里。"
“殿下先随我来吧。”
被索德扶持着的伊秀,慢慢走下了船舱。宽大得不像是船舱的寝室内,燃着十数枝儿臂般粗细的白烛,索德轻轻的将伊秀放在了堆满锦垫的软榻上,吩咐侍女焚香,很快一股淡若幽兰的香气在室内缓缓飘荡。
“行了,端盆热水后都退下吧。”轻声呵退了侍女,索德接过了注满热水的银盆轻轻放在身边的象牙几上。
“你怎么会来的?按计划应该是两天后,由水军提督带队来接。”伊秀半躺着,身后靠着厚厚的锦垫,索德则卷起宽袖露出了玉藕般的手臂,轻轻将棉布巾浸入了热水中,“怎么会扔下泉州的政务跑来这边的?”
“如果我不来,你不就被人劫成肉票了?”索德轻轻坐在伊秀身边,用热巾擦拭着她的脸颊,“不过幸亏来的及时,否则光靠那班人,天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别责怪他们了,谁也没料到锦衣来的这么快。”被索德的左手一个个解开了胸前的衣扣,那有点寒冷的指尖划过了肌肤,伊秀声音不由轻颤了一下。
“亏他们还是剑圣,太天位,要不是我不放心你,带着舰队赶来了,你这次不就惨了?我不骂他们骂谁?”索德轻轻拉开了伊秀的衣襟,五指在空中画出了闪光的符纹,带着微光的手掌探入了伊秀衣襟,“好了,乖乖别动,我来看你的血脉了。”
“是啦,还是索德最关心我。”
“贫嘴,快点平心静气,我用术力探查你受损经脉,有可能会痛的,稍微忍一下就好。”
一丝温柔的神情出现在了索德脸上,右手手掌在那细若凝脂的肌肤上轻移着,左手则轻轻抚上了伊秀的额头。许久,索德收回了手掌,帮她拉好了衣襟。
“的确是术力的反噬,损伤了术力游走的血脉,好好调养一下应该就能恢复,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看着满脸红韵的伊秀正用贝齿紧咬着嘴唇,索德笑了,“不过,几个月不见,殿下到是长大了不少啊?!可喜可贺。”
“讨厌啦!又笑我。”
“长大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的。”
“不要笑人家啦,不过国内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机会看奏本了。”
“殿下累了,回国再看吧?”索德看着伊秀脸上笑容也掩不去的疲倦,摇了摇头,“算了吧?”
“说吧,省的回去被公文和奏本压死。”伊秀用指摸到了索德的身体,一下靠进了她温暖柔软的怀里,“这样听不就省力了?”
“真拿你没办法……”索德爱怜的望着少女,自己也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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