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室回到暂住的房间,赵风有些气馁的躺倒床上:“周谨,你的构想虽然好,但是人家不感兴趣,那也是白搭。”
周谨:“我们不是说好以表字相称的么,这么快你就不守约定了?”
赵风:“心情不好,哪还记得这种事情。周……拓之,我刚才是不是很失败,光顾着自己耍帅,根本没有考虑到许褚的品味。你看他那个样子,明显对我的实话实说很不满意么。”
周谨笑道:“你自己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了。你当着许褚的面,大肆称赞吕布之流,他没当场给你点颜色,我已经很意外了。呵呵。”
赵风从床上蹦起:“好啊,原来你早瞧出不对,居然还一言不发的在旁边看热闹,你说,你打的什么主意?”
周谨:“你不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么?”
赵风:“废话!和你待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你这个人十分阴险,套用小鬼子的话,狡猾狡猾滴!”
周谨毫不生气:“多谢夸奖。本人好歹是玄龙看得起的七人之一,当然得有几把刷子。”
赵风:“你看你,夸你几句,就得意的像什么似的,真是丢脸啊。幸亏这里没有旁人见到,要不然连我都觉得不好意思见人了。”
周谨:“呵呵,你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赵风刚要抬杠,忽然又想到什么:“好险,差点被你小子岔开话题成功,老实交代,你肚子里又有什么鬼主意?”
周谨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是某人自己岔开话题的吧,我只不过是配合一下,冤枉啊!”
赵风:“少来。快说!”
周谨:“好了,好了。我这样也是为了让你多动动脑子么,啊,别掐脖子,要出人命的……唔,我说就是!其实呢,那个许褚虽然名义上是流浪军的领袖,但你难道不觉得真正拿主意的另有其人么?”
赵风眼睛一亮:“你是说许公?”
周谨:“不错!除了他,还会有谁?”
赵风喃喃道:“就像刘备之于孔明,大事情,全都是军师拿的决定。所以许褚对我们没兴趣不要紧,只要我们能说服那个老伯就成。”
周谨乘机拍拍赵风的脑袋:“然也。然也。孺子可教!”
赵风:“去死,敢沾你大爷的便宜,看我的‘降猪十八掌’!”
周谨:“我闪~~~~~~~~”
两人打闹了阵子后,房间外有人敲门:“两位,许公有请!”周谨得意的向赵风眨眨眼睛,当先出门。
这回又是另外一个隐秘的去处。没想到小酒馆门面上看上去没多大花头,内里却是大有乾坤在。
和第一次的时候不同,书房般摆设的房间内,只有许公一人。家丁摆好香茶后,也迅速退出了房间。
许公开门见山:“此处没有外人,两位小兄弟有何见教,不妨直言。”
“外人?”赵风不解道,“难道那会儿有外人在场么?”
许公:“看来玄龙对我们许族浪军还很不了解。呵呵,莫非你以为浪军之中,都是许家子弟么?”
赵风:“还有其他人?我当真不知。”
许公点点头:“当然。许族浪军,实质是支成分极其复杂的队伍。其中我许家子弟占四成,素有瓜葛且亲近许家的势力占三成,其余势力占三成。这是以总的人口为衡量,说到真正掌事的么,许家子弟就占据了六成强。”
周谨笑道:“原来如此。不过即使成分复杂,有褚族长坐镇,再加许公的谋划,许族浪军,还不是尽在两位掌握。”
许公笑笑:“小伙子,为人处事太过锋芒,并非是件好事。能低调点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周谨:“许公教训的是,我兄弟两人受教了。”
许公:“客套话说完,且让老朽听听两位的建议。”
周谨看看赵风,赵风摇摇头:“这本就是你的主意,我也不想压你的风头,还是拓之你亲口向许公解释解释好了。”
周谨:“玄龙明明存的偷懒念头,居然能将理由编造的如此冠冕堂皇,我不及也。也罢,许公可知,许昌两字对于许公一族来说,有莫大的意义。”
许公问道:“何解?”
周谨:“许昌者,寓意许族当在此地荣华无比。昌,昌盛也,恕周谨冒昧,许族之兴起,便要落在这座城池之上。”
许公不动声色:“拓之须知,老朽对于凶吉兆头之说,向来敬而远之。若是仅有这番话头,恐怕我们之间并无多少话好说了。”
周谨意外的“咦”了一声:“难得许公是务实之人,失敬失敬。既然如此,小子斗胆请教天下大势,不知在许公眼里,哪路诸侯才是值得投靠的明主?”
许公缓缓的举起茶杯,放到嘴边,又缓缓的将之放下:“袁本初如何?”
周谨:“此真是许公真正的想法?”
许公不答反问:“那么在拓之眼中,又属意哪路诸侯?”
赵风见这只老狐狸死不开口,忍不住发话,助周谨一臂之力:“依我看,两位分别将心中的答案写落纸上,然后一同亮出,可好?”
周谨当然不会反对。许公看来也对这个方法颇为欣赏,一句话连赵风一起扯了进来。结果,三块木牌上,全都是同一个字:曹。
赵风和周谨又惊又喜,没把皇帝抢到手之前,曹操基本上还没有显山露水。这许公眼下就能看好大花面,果然是有点斤两。聪明人之间,有些话就比较方便说了。本来尚有些担心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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